三、突發乾熱風的互助忙
護灌漿到一半,天邊突然刮起了乾熱風,風裹著熱氣吹過田壟,剛測的黃葉子更乾了,有的穗子甚至開始往下滴水珠——不是露水,是漿汁被熱風烘得往外滲。“乾熱風來啦!快保墒護漿!”王二愣子丟下葉綠素儀就往田邊跑,“彆讓漿汁烘乾,粒就成了空殼!”
公孫矩抱著劍站在田埂上,劍鞘上的灌漿紋被熱風烘得發燙,紋路間沾了點漿汁。“彆慌,按老法子來!”他指著雜院的遮陽布和水桶,“秦國的漢子往田邊搭遮陽布,擋熱風;楚國的農婦給黃葉子噴水,補水分;魯國的田夫檢查防啄網,彆讓網刮傷滲漿的穗,三樣都得快!”
眾人一聽,趕緊分頭行動。秦國的漢子扛著遮陽布往田邊跑,布“嘩啦”一聲搭在竹竿上,像給田蓋了層涼棚,熱風頓時被擋在外麵;楚國的農婦拎著水桶,往黃葉子上“輕輕”地噴水,水珠沾在葉上,很快被吸收;魯國的田夫握著網鉤,把刮得太近的網往遠處挪,避免網邊刮傷滲漿的穗,銅鈴響得更急了,像在幫著喊“快護漿”。
“俺家還有舊的草席,能鋪在遮陽布下,更涼快!”西頭的張嬸扛著草席跑過來,草席上還帶著去年的麥香;“俺去燒點涼粥,大夥被熱風烘得渴,喝口解解暑!”東頭的李叔拎著鐵鍋往灶房跑,涼粥的香味很快飄滿了田埂。
過了小半個時辰,乾熱風終於停了。王二愣子用木勺舀了點漿汁,稠得掛在勺上不滴,笑著露出了牙:“還是大夥一起想辦法管用,這要是單家單戶,準保一半漿汁被烘乾,粒就成了癟的!”
秦國的張大哥突然發現南頭的幾壟稻穗,保水棉被風吹跑了,趕緊拎著棉團過來:“得重埋,不然根乾了,漿就灌不動了!”楚國的劉嬸也跟著過來:“俺幫你扶著稻稈,你埋棉,快得很!”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草席,劉嬸教他“把席鋪在遮陽布下,彆壓著穗”,張大哥幫著扶穩竹竿,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草席能擋熱風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水珠,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補墒穩漿的巧法子
乾熱風過後,列國的人又忙著給灌漿粒“補墒穩漿”——光擋熱風還不夠,得讓根吸足水,漿才能持續灌。楚國的農婦往保水棉裡再加水,擠到剛好滲濕根土:“這棉得天天檢查,乾了就加水,像給根‘續濕毛巾’,一直潤著才好吸養分。”
秦國的漢子給黃葉子補噴葉麵肥,把豆餅水和水按“一比五”混:“葉黃是缺養分,噴點肥能補勁,像給葉子‘喝營養液’,很快就變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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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矩幫著查漿情,用木勺舀著測稠度,把漿稀的穗做上紅記號,單獨多埋塊保水棉。“這些穗灌得慢,”他指著記號,“得多給根補水,漿才能稠,不然秋收時粒輕,少收不少糧。”
阿柴在旁邊檢查防啄網,把鬆了的網釘重新釘緊:“網得釘牢,不然再刮風還會刮跑,嫩粒就被鳥啄了,之前的活就白乾了。”
“俺家的水桶漏了,能借你家的用用不?”南頭的趙嬸舉著漏桶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地問。楚國的劉嬸趕緊把自己的桶遞過去:“拿去用,俺還有個舊的,夠澆自家的田!”
“俺家的葉麵肥不夠了,能借你家的勻點不?”北頭的孫叔端著空盆過來。秦國的張大哥趕緊往他盆裡倒:“倒半碗去,俺這還有,夠噴自家的葉!”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手裡捧著本《灌漿要訣》,指著裡麵的圖:“你們看,古人護灌漿也講‘防熱風、補水分、護嫩粒’,跟咱現在一樣,這就是‘一防二補三護粒,漿足粒重糧滿倉’的理。”
補墒到夕陽西下,田裡的遮陽布還沒撤,保水棉透著潤,防啄網的銅鈴還在風裡輕響。王二愣子拍著手上的水珠:“今年這灌漿期護得好,漿足粒重,收成就更有譜了!”
五、歲月裡的灌漿盼
小滿那天,田裡的穗子都灌得沉甸甸的,麥粒鼓、稻粒圓、穀粒滿,金黃的穗子壓彎了稈,風一吹像片金浪,漿汁已稠得捏著能成團。列國的農夫扛著工具往雜院走,要把灌漿工具收起來,等著成熟收割。秦國的葉綠素儀、楚國的保水棉、魯國的防啄網,擺得整整齊齊,陽光照在上麵,亮得晃眼。
“今年這灌漿期護得妥,漿足粒重,收成就有譜了!”王二愣子扛著葉綠素儀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咱還按去年的法子,混著收、混著曬,讓每顆粒都乾乾爽爽進糧倉!”
公孫矩走在中間,看著身後的隊伍——列國的人說說笑笑,小黃狗跟著跑,小石頭扛著自己做的小防啄網,跟在最後頭,時不時蹲下來摸把穗子,像在跟籽粒說話。他摸了摸腰間的“華夏”劍,劍鞘上的灌漿紋旁,新的“熟粒紋”已悄悄冒頭,像顆熟透的籽粒,透著金黃。
“師父,收割的時候,俺能幫著扛糧袋不?”小石頭跑過來問,眼睛亮得像穗子上的光。
公孫矩笑著點頭:“當然能,到時候你還能幫著稱糧,看咱收了多少重粒,說不定你護的那壟,粒最重呢!”
後來,這灌漿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小滿,列國的人都會聚在這裡,一起測葉、一起保墒、一起防鳥。老柳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灌漿紋、熟粒紋、孕穗紋,像把灌漿期護粒的圖景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所謂粒重,不過是把各家的細心灌在粒裡,你測一葉、我補一墒、他護一粒,年深日久,就成了誰也離不開誰的歲歲豐。”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柳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漿汁的潤,摸著總帶著點沉;隻有公孫矩知道,那沉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護過的籽粒在變重,是千家萬戶的豐收盼頭在沉澱,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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