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突然發現幾處橫繩綁太緊,勒得稈子發紅,趕緊鬆了鬆:“得留夠勁,不然稈長不粗!”張大哥也跟著過來:“俺幫你扶著稈,你鬆繩,彆碰著穗!”
小石頭也跟著幫忙,他幫著遞小肥勺,張嬸教他“補肥時彆撒在穗上,撒在根旁”,王大叔幫著扶稈,三個人配合得像老搭檔。“俺遞的小肥勺能補完癟穗不?”小石頭抬頭問,臉上沾了點肥粉,像隻小花貓,引得大夥都笑。
四、護穗細化管理的巧法子
處理完倒伏和灌漿問題,列國的人又忙著“護穗細化管理”——倒稈扶了,得記倒伏壟位置;支架插了,得查支架穩固度;肥補了,得記補肥量,免得來年忘。
魯國的王大叔記補肥量,把每壟“補肥”“穩肥”的用量都刻在竹片上:“按壟記,明年就知道哪塊地灌漿慢,像給麥穗‘寫營養賬’,清清楚楚。”他記的時候會標上日期,免得過陣子忘。
楚國的劉嬸查支架穩固度,挨個晃了晃支架:“插得淺的得再拍實,繩鬆的得再紮緊,像給麥稈‘查拐棍’,彆半路塌了。”孟春跟著幫忙,把晃得動的支架往下按了按,沒漏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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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的張大哥記倒伏壟位置,把“西頭四壟、東頭兩壟”畫在竹片上:“記下來明年在這壟種抗倒麥種,像給土地‘寫檔案’,免得來年犯倒。”
公孫矩幫著記細化管理情況,把扶倒稈的株數、補支架的根數、補肥的用量都寫在竹簡上,還畫了後續管護計劃——“每日查支架、三日測穗重、五日補次穩肥”,筆尖劃過竹簡的聲響,像把管護的心思刻進了傳承裡。他還把趙鞅的竹簡和今年的記錄並排放,雖隔了千百年,卻都是“管得細、護得實”的農耕真意。
阿柴在旁邊給灌漿肥車上油,把車輪和車軸都擦得亮閃閃:“車上了油,下次用著順,不然生鏽了推不動,像給車‘擦潤膚膏’。”
“俺家的竹片沒了,能借你家的勻點不?”南頭的趙嬸過來問。張大哥趕緊遞過竹片:“拿去用,記的時候標清楚,彆弄混!”
“俺家的綠豆湯沒了,能借你家的勻點不?”北頭的孫叔端著空碗過來。李叔趕緊往他碗裡倒:“拿去用,趁熱喝,解乏!”
教書先生拄著拐杖走來,看著扶直的麥稈、插穩的支架、補完的肥,又看了眼公孫矩手裡的竹簡,笑著說:“趙氏家族傳的不隻是書,是‘芒種護穗’的理啊!‘測穗稱重、扶倒插架、分檔補肥’,這三步做全了,穗哪能不滿?古書上的理,到現在還管用!”
五、護穗小聚的熱鬨情
管護完,雜院要辦“盼收宴”,列國的人都動起來。王二愣子殺了隻養肥的雞,劉嬸炒了院裡的新菜,王大叔煮了新收的豆子,繡娘蒸了麥仁餅,李掌櫃還帶來了醃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咱這宴得叫‘滿穗宴’,”王二愣子舉著碗,聲音洪亮,“穗測了,倒防了,肥補了,穗粒準能長得實沉,這宴得吃個踏實!”
公孫矩也舉著碗,手裡還攥著那卷《麥熟護穗要》:“今年芒種前護穗按老法子來,又加了咱的巧心思,再過五日,穗就十成滿,芒種收割準順利,秋天保準滿倉!”
李掌櫃把麥仁餅分給大夥,餅裡裹著蔥花,香得很:“嘗嘗這餅,是用去年的冬播麥磨的麵,香得很!等芒種收割,咱還一起割穗、脫粒、曬糧,人多力量大!”
小石頭也舉著個小碗,碗裡裝著綠豆湯:“明年俺要幫著測穗、插支架、補肥,還要學公孫先生記竹簡,把今年的護穗法子寫下來,傳給俺娃!”
“好!”大夥都應著,笑聲、說話聲、碗碟碰撞聲纏在一起,飄出雜院老遠,連老桑樹上的布穀鳥都落下來,嘰嘰喳喳的,像是也在賀護穗順。
六、歲月裡的盼收情
芒種前的第五天,護穗管護全妥了,測好的穗子沉甸甸的,插穩的支架直挺挺的,補完的肥勻勻的,滿田都是等著收割的麥穗。列國的人扛著工具往家走,陽光照在穗粒上,閃著金亮的光。
“再過三日咱就來準備收割,先磨鐮刀、修脫粒機,”王二愣子走在最前頭,嗓門洪亮,“讓穗粒乾乾淨淨收進倉,不丟一粒!”
公孫矩摸著靠在老桑樹上的“華夏”劍,劍鞘上的護穗紋旁,新的“盼收紋”已悄悄冒頭,像把待割的麥穗。他把記滿管護的竹簡小心收進懷裡,看著小石頭蹦蹦跳跳的樣子,笑著說:“明年小石頭準能幫更多忙,測穗、插架、補肥樣樣行,還能把今年的護穗法子寫進竹簡,像趙鞅那樣,給後人留個念想。”
後來,這護穗田成了全縣的榜樣,每年芒種前,鄰村的人都會來學測穗情、插防倒架、分檔補肥。老桑樹下的劍,依舊靠在那裡,劍鞘上的紋路越來越密,有護穗紋、盼收紋、穩蘖紋,像把芒種前護穗的精細和豐收的期盼都織在了上麵。
有個史官路過,蹲在樹下看了半天,在《春秋會要》續卷裡寫道:“農耕之收,在‘芒種前’在‘護穗’。測情以知實,防倒以保穗,補肥以促滿,方得粒重。此乃趙氏家族古籍傳下的真意,亦是百姓歲歲豐的根基。”
而那柄“華夏”劍,依舊靠在老桑樹上,劍鞘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閃著光。有人說這劍沾了麥穗的香,摸著總帶著點實;隻有公孫矩知道,那實哪是劍上的,是千萬雙手芒種前護穗的心意在沉澱,是千家萬戶盼豐收的念想在紮根,在木頭裡生了根,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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