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最後,雲薇的目光落在蕭徹身上。
“鎮北王。”
“臣在。”
“西境‘表演’之事,朕交由你全權籌劃。需要何人、何物,儘管開口。朕隻有一個要求,”雲薇目光灼灼,“這一仗,要快,要狠,要打出我新胤的威風,要讓西域諸國,都能聽到我胤軍的馬蹄聲!”
“臣,定不負陛下所托!”蕭徹抱拳,聲音鏗鏘。
戰略既定,新胤這架戰爭機器再次高效運轉起來。
數日後,一隊偽裝成大型商隊的使團,帶著雲薇的密信和琳琅滿目的珍寶,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啟明城,向著遙遠的西域月氏國都城進發。
與此同時,蕭徹並未親赴西境,而是坐鎮樞密院,通過星晷傳訊與加密符文,遠程指揮調度。他調遣了西境軍中最為精銳的一支騎兵——“風隼營”,人數不過三千,卻皆是百戰老兵,擅長長途奔襲與沙漠作戰。統帥則是衛青嵐麾下以勇猛和狡黠著稱的年輕將領——霍去病與曆史名將同名,乃衛青嵐義子,深受其兵法熏陶)。
行動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反複推演:進攻路線、撤退方案、時機選擇、甚至如何“不經意”地將戰鬥的細節泄露出去,都經過了精心設計。
半月之後,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
西境,死亡沙海邊緣。
“沙狐”馬匪團的老巢——一座隱藏在高大沙丘背後的綠洲堡壘,正沉浸在劫掠歸來的狂歡與醉意之中。他們剛剛洗劫了一支來自新胤的商隊,獲得了大量的絲綢、瓷器和茶葉,正與來自月氏國的“貴客”把酒言歡,暢想著未來更多的“合作”。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行動,早已在星晷的監控之下。
子時三刻,正是人最為困頓之時。
三千風隼營鐵騎,如同鬼魅般從沙海深處悄然而至,馬蹄包裹著厚布,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在霍去病的指揮下,他們如同精準的手術刀,分作數股,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外圍的哨兵,迅速控製了綠洲的水源和幾個出口。
隨即,進攻的號角撕裂了夜的寧靜!
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入堡壘,點燃了帳篷和貨棧!精銳的風隼騎兵如同猛虎下山,衝入混亂的馬匪群中,刀光閃爍,血光迸濺!
“敵襲!是新胤人!”
“快跑啊!”
馬匪們從醉夢中驚醒,倉促應戰,卻哪裡是這些如狼似虎的正規軍對手?戰鬥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殺!
那名月氏國的“貴客”在親隨護衛下,試圖趁亂騎馬逃離,卻被霍去病親自盯上。一番短暫而激烈的交手後,霍去病一槍挑飛了其護衛的彎刀,槍尖抵住了他的咽喉。
“留你一條狗命,”霍去病年輕的臉龐上帶著冷冽的笑意,“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新胤的商路,不是誰都能碰的。再敢伸手,剁掉的就不隻是幾隻看門狗了!”
說罷,他收回長槍,任由那麵如土色的月氏人連滾帶爬地逃入沙漠。
戰鬥在黎明前徹底結束。“沙狐”馬匪團被連根拔起,匪首授首,繳獲無數。霍去病嚴格按照蕭徹的命令,並未追擊殘匪,而是在綠洲顯眼處,用馬匪的屍首和繳獲的月氏製式兵器,堆砌成了一個巨大的京觀,並在旁邊插上了一麵殘破卻猙獰的胤字戰旗!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隨著逃散的殘匪和那個幸存的月氏“貴客”,迅速傳遍了西域!
新胤的雷霆手段,精準而狠辣的反擊,以及那赤裸裸的警告京觀,極大地震懾了西域諸國,尤其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
月氏王庭內部,對於是否繼續介入東方事務,產生了激烈的爭論。主戰派依舊叫囂,但更多的大臣開始權衡利弊,主張謹慎行事。
新胤派往月氏的使團,也適時地展開了外交攻勢……
西域的暗流,因新胤這次果斷而淩厲的“表演”,開始轉向。而這場遠離朝堂的邊境交鋒,也再次證明了鎮北王蕭徹,不僅是戰場上的無敵統帥,更是運籌帷幄、洞悉全局的戰略大師。新胤的鋒芒,已然讓西方的強鄰,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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