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紫矜呢?”喬婉娩四處找尋肖紫矜。
佛白石幾個地方找遍了都沒找到他。
想了想,她走進雲彼丘的院子。
還未靠近書房,就聽到喘息聲。
喬婉娩一怔,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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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臉頰一紅。
又惱又羞,大白天的,到底是誰!!!
不知羞恥!
不對!
這裡是雲彼丘住的地方,她不可思議的瞪大眼,彼丘不是十年以來獨自一人徒自困的嗎?
為何?
為何竟有這種聲音傳出來……
難道他竟一邊徒自困著,一邊做這種淫亂之事?
喬婉娩憤怒不已,覺得雲比丘對不起李相夷,對不起四顧門所有人。
簡直傷風敗俗!道貌岸然!
她憤怒的踢開門書房的門。
房內糾纏的兩個白花花的男子,讓她瞬間臉色如調色盤,紅白青三色不停轉換。
渾身顫抖,整個人搖搖欲墜,天都塌了!
“紫矜……你,你竟然和彼丘……”
肖紫矜嚇得一下子縮了。
驚愕的抬頭,“阿娩?”
喬婉娩淚流滿麵,“肖紫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你既然喜歡男子,你何苦還要追求於我?”
“阿娩,你聽我解釋啊!”肖紫矜趕緊四處找褲子。
雲彼丘期期艾艾的把自己的褲子遞給他,肖紫矜衝他油膩一笑,“小妖精!”
喬婉娩看著這一幕,整個人差點要暈過去。
肖紫矜快速的把褲子穿好。
然後抬頭對喬婉娩說道,“阿娩,你聽我解釋。”
“都這樣了,你還要怎麼解釋?”
“阿娩,你知道的,我追求了你十年,我等了你十年。”
“十年啊,人生有幾個十年?”
“我真的累了,你心裡始終都有他,我到底哪裡不如他了?”
“昨晚我來找彼丘,才發現,原來,我也是有人不顧一切的喜不喜歡著的,丘丘……”
“矜矜~”雲彼丘含羞帶怯的嗔了他一眼。
“我動心了,阿娩,謝謝你這十年不嫁之恩,才讓我遇到了彼丘並且許下終身……”
喬婉娩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他,你你你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我哪怕心裡有他,可我不是答應嫁給你了嗎?我是願意嫁給你的。”
“阿娩,要不咱們仨在一起吧。”雲比丘施施然的穿好衣服,指尖在肖紫矜的胸膛上劃圈圈,“咱仨在一起挺好的,矜矜,我不想你為難~”
“阿娩……你願意嫁我隻是因為我對你百依百順……從今往後我必不會再糾纏於你往後餘生,我有丘丘足已。”
“矜矜……你怎麼能這麼好……一想到你十年如一日的對婉娩好都得不到她的真心,我就忍不住心疼你……”
四周已圍滿了人,百川院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發展,一個個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江湖傳言像長了翅膀,三日內便傳出了十八個版本——
有人說肖紫衿與雲彼丘早在四顧門時期就暗通款曲,李相夷之死是他們聯手設計的。
有人說喬婉娩當場拔劍要殺了這對狗男男,卻被雲彼丘一招"流雲飛袖"震碎了發簪。
更有甚者傳言百川院後院那株百年梨樹一夜之間枯死了,定是被這樁醜事活活氣死的。
“荒謬!簡直荒謬!”
紀漢佛一掌拍碎了議事廳的茶案,碎瓷片深深紮進掌心都渾然不覺。
白江鶉捧著新到的江湖小報直跺腳:“現在連金鴛盟都在傳,說我們百川院是"斷袖盟"!笛飛聲那廝今早還派人送來兩箱龍陽畫本!”
石水突然冷笑一聲:“雲彼丘今早去哪了?”
眾人這才發現,本該跪在祖師堂請罪的二人,此刻正手牽手在後山賞楓。
鮮紅的楓葉雨中,肖紫衿為雲彼丘披上雪狐大氅,指尖掠過他頸間紅痕時,兩人相視一笑的模樣被十幾個門人看得清清楚楚。
喬婉娩的院落整夜亮著燈,屋內傳來瓷器碎裂聲,緊接著是壓抑的嗚咽:“相夷……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拚死守護的四顧門……”
蓮花樓裡剛喝著蓮藕排骨湯的李蓮花聽到這事,一口湯噴了方多病一臉。
沒死成又被李蓮花耗費揚州慢救了的方多病,正氣急敗壞,“死蓮花你能不能換個方向噴?”
“你說真的?”
“還有假的嗎,江湖都傳遍了,三天後合籍大典,邀請整個江湖的人參加。”方多病氣得咬牙切齒,“喬婉娩氣得傷心欲絕,昏過去幾次了。”
李蓮花一頓,手指撫過手中的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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