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截走了。”陳岸指著屏幕,“不止這一筆。他用同樣手法做了六份假合同,全都打著‘專項經費’的旗號。”
“那錢去哪兒了?”她追問。
“一部分流入私人賬戶,另一部分……”陳岸頓了頓,“可能已經轉往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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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海站在門口,聽完後一拳砸在牆上:“我就知道!那天他攔我的船,說是檢查安全,其實是怕我發現艙底藏著的賬本!”
“現在證據還不夠。”陳岸冷靜地說,“彙款單隻是開端,我們必須找到完整的資金鏈。”
“那你打算怎麼辦?”周大海問。
“主動配合。”他答道,“我們問心無愧,不怕查。越透明,彆人就越難做文章。”
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
洪叔走了進來,手中仍握著銅鑰匙,臉色凝重:“公安讓我交近三年的收購記錄。我說可以,但有個條件——不能牽連普通漁民。”
“你做得對。”陳岸點頭,“我已經讓係統備份了所有交易數據。明天我可以親自送去經偵隊,順便打聽一下屍檢報告的情況。”
“你要去看趙有德的屍檢記錄?”陳小滿睜大眼睛。
“他死得太巧。”陳岸說道,“慶功宴上突然服毒,遺書寫我害他,結果家裡卻藏著千萬贓款。這不像自殺,更像是被人滅口。”
周大海低聲道:“要是真有人想讓他閉嘴,動手的絕不會是小角色。”
“所以更要查清楚。”陳岸拉開抽屜,取出一份打印好的資金流水表,“我已經梳理出前五筆彙款的時間與賬戶關聯,明天一並交上去。”
洪叔點頭:“我陪你去。冷庫的賬我最清楚,他們問什麼我都答得上來。”
“那就定了。”陳岸將表格放進文件夾,抬頭望向窗外。
天色漸暗,碼頭的燈陸續亮起。遠處漁船穿梭,汽笛聲此起彼伏。
海麵看似平靜,水下卻已有暗流湧動。
第二天清晨,陳岸剛起床就接到通知:經偵隊同意他查閱趙有德的遺物清單,並可在下午調取法醫室的初步屍檢記錄。
他帶上文件夾和錄音筆,準備出發。
臨行前,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今日簽到成功,獲得‘關鍵證人記憶片段提取模塊’。”
陳岸微微一怔。
這個功能,以前從未出現過。
他嘗試在腦海中調用,一段畫麵浮現而出——像是某個房間角落,桌上擺著一杯茶,一隻戴著金筆的手正將紙張推入火盆。
火光映出半張臉。
是馬明遠。
他在燒東西。
陳岸迅速記下細節,將錄音筆塞進口袋。
這時,周大海騎著自行車過來,停在門口:“帶你一程?”
“不用了。”陳岸說,“我想走過去。”
“也好。”周大海沒多問,隻留下一句,“小心點。有些人,寧可毀掉一切,也不願讓人碰他們的錢。”
陳岸點頭,沿著海邊小路朝鎮上走去。
風很大,吹得褲腳嘩嘩作響。
路過老碼頭時,幾個孩子正在玩貝殼。其中一個孩子撿起一枚帶裂痕的貝殼,舉起來喊:“我找到了寶貝!”
陳岸腳步一頓。
就在那一瞬,係統提示響起:
“檢測到高關聯物品,是否啟動深度溯源?”
他伸出手,接過那枚貝殼。
指尖觸碰到裂紋的刹那,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新的坐標——
南澳島西礁灣,地下儲物艙,編號b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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