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回,截圖保存,轉手發到論壇原帖評論區:“看來有人急了。”
帖子底下瞬間炸出一堆追問。
“誰啊誰啊?”
“是不是那幾個刷量歌手背後有運營公司?”
“林清歌你彆慫,繼續剛!”
她關掉手機,走到窗邊。樓下街道燈火通明,一輛外賣電動車拐過街角,車尾燈一閃一閃。
她重新打開電腦,調出《銀河詩集》第二首的編曲稿。
第一戰贏了,但隻是開始。
她點開錄音功能,對著麥克風說:“《星軌殘片》發布48小時,播放量827萬,粉絲新增12.7萬。對手三首刷量歌,因用戶投訴過多,平台已下架兩首。”
她停頓兩秒,補充:“我們沒靠係統,沒靠資本,隻靠一群敢唱難聽歌的人。”
錄音保存,命名:“戰報001”。
她沒發出去,隻是存進“聲音庇護所”的加密文件夾。
第二天中午,橙光音樂官方賬號發布一條動態:“近期發現異常流量行為,已清理違規數據,重新核算榜單。”
林清歌點開新歌榜,《星軌殘片》升至第三。
評論區畫風突變。
“原來前麵那些百萬播放是假的?”
“林清歌那篇帖子救了我們這些老實做歌的人。”
“求她開課,教教怎麼對抗刷量狗。”
她正看著,手機又震。
陳薇薇發來一張截圖,是某個音樂人社群的聊天記錄。
有人問:“林清歌到底是誰?”
回複:“聽說是個18歲女生,成立了一個叫‘聲音庇護所’的地方,專收唱不好的人。”
“她自己呢?唱得好嗎?”
“不知道,但她敢讓彆人唱難聽,就比誰都敢。”
林清歌笑了笑,回了一句:“把群名改成‘反刷量聯盟’,我拉你進管理員。”
陳薇薇秒回:“已改。群規第一條:不許用完美人設騙流量。”
林清歌把聊天記錄截下來,貼在工作室白板上。
旁邊是《銀河詩集》後續曲目的排期表,第二首叫《未命名的休止符》,她特意標注:“邀請三位地下音樂人合作,保留所有試唱片段。”
她打開郵箱,篩選“聲音庇護所”投稿。新消息97條,有清唱、有口琴、有孩子背詩的錄音。她一條條聽,把有共鳴的標記出來。
其中一條標題是:“我有首歌,從來沒唱完過。”
她點開,是個沙啞的男聲,唱到副歌突然停了,隻剩呼吸聲。
她下載保存,放進“合作候選”文件夾。
晚上九點,她發布一條動態:“《銀河詩集》不是一個人的專輯,是所有沒唱完的歌的集合地。歡迎投稿,無論你唱得多‘難聽’。”
配圖是一枚銀質音符耳釘,放在一張寫滿歌詞的紙上。
半小時後,投稿郵箱爆了。
她看著後台自動回複的發送記錄,一條接一條跳出來,忽然想起什麼,打開係統文娛點餘額頁麵。
上次截圖保存後,她再沒用過兌換功能。
她盯著那個數字,很久,然後點了退出。
“不靠係統給的模板,也能火。”她低聲說。
淩晨一點,她收到小霧的私信:“我朋友看了視頻,偷偷錄了她寫的歌發給我,說想投給你,但不敢用自己的號。”
林清歌回:“用匿名,名字寫‘下一個我’就行。”
她正準備關電腦,平台彈出新通知:《星軌殘片》播放量突破千萬,粉絲數達到100,003。
她沒截圖,沒發朋友圈,隻是把左耳的耳釘槽輕輕擦了一遍,放進去一枚新的銀質音符。
它沒扣緊,晃了一下,差點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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