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陸遠拿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我查過資料,周明遠不僅是學校創始人,還是一個叫"永生會"的神秘組織領袖。這種五邊形排列是某種古老儀式的陣型,五個點代表五行,中央是陣眼。"
我翻看筆記本,裡麵記錄著陸遠收集的各種關於墓地的資料:老照片、剪報、手繪的墓碑符號...
"最奇怪的是這個,"他翻到一頁,上麵列著日期和名字,"過去一百年裡,每隔十年就有一個學生在墓地附近意外死亡,時間精確到天,都是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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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查看那份名單,最近的一個日期是三年前——正是那個精神失常的學長出事的時間。
"這...不可能是巧合吧?"
陸遠搖搖頭:"而且每個死者都有相同特征——都是孤兒,都在曆史係就讀,都參加過考古社。"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等等,那你不就..."
"符合所有條件?"陸遠苦笑,"所以我才會調查這個。下一個十年周期就在下個月,我有種預感..."
他的話沒說完,活動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周教授陰沉的臉出現在門口。
"我就知道會在這裡找到你們,"他的聲音冷得像冰,"私自收集學校機密檔案,陸遠,你被停社了。現在,把那些資料交出來。"
陸遠下意識護住筆記本:"這些都是公開資料,教授。"
周教授一把奪過筆記本,快速翻看,臉色越來越難看:"荒謬!一派胡言!"他撕下幾頁塞進口袋,把剩下的扔在地上,"再有下次,就不隻是停社這麼簡單了。"
周教授離開後,陸遠撿起殘缺的筆記本,神情凝重:"他發現我們知道了。從現在起,我們必須更加小心。"
"知道什麼?那個十年一次的死亡?"
"不止,"陸遠壓低聲音,"我發現那些死亡事件發生時,都有月全食,而且...周教授都在學校。"
一個可怕的猜想在我腦海中形成:"你是說...周教授和那些死亡有關?但他看起來才五十多歲,一百年前的事..."
"周明遠是他曾祖父,"陸遠打斷我,"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這所學校曆任校長都姓周,就像...某種世襲。"
當晚,我輾轉難眠。淩晨兩點,我鬼使神差地起床,帶著手電筒悄悄溜出宿舍,向墓地走去。
月光下的墓地比白天更加陰森,鐵柵欄在月色中投下監獄般的陰影。我深吸一口氣,沿著柵欄外圍慢慢走動,手電筒的光束掃過一塊塊墓碑。
中央的墓碑最大,上麵刻著"周明遠18601903",旁邊是他妻子的墓碑。四個角落是三個孩子的墓碑,奇怪的是,上麵隻刻了名字和生卒年份,沒有任何悼詞或裝飾。
當我照到最小的那塊墓碑時,手電筒突然閃爍幾下,熄滅了。與此同時,那熟悉的童謠聲再次響起:
"一個兩個小娃娃,三個四個不回家..."
"五個六個在土裡,七個八個不說話..."
這次聲音更近,仿佛就在我耳邊。我驚恐地後退,後背撞上了什麼東西——不,是有人!一隻冰冷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半夜擅闖禁地,林同學,你膽子不小啊。"
是周教授的聲音!我僵硬地轉身,看到他陰沉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月光下,他的影子扭曲變形,不像人類的輪廓。
"教、教授,我隻是..."
"好奇?"他冷笑,"好奇害死貓,林小雨。尤其是像你這樣...特殊的學生。"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的眼神讓我毛骨悚然,像是屠夫在打量待宰的羔羊。
"回宿舍去,"他突然厲聲道,"再有下次,我會直接開除你。"
我如獲大赦,轉身就跑。跑出很遠後,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周教授仍站在原地,月光下,他的身邊似乎站著幾個矮小的身影,正向我揮手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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