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調工調糧_七零:一把五六半,打千斤野豬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94章 調工調糧(1 / 2)

幾個年輕民兵一左一右,押著三人走向村部。那幾個偷捕的看著圍觀社員越聚越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裡不住地嘀咕著:

“俺是張金錄帶的,俺是給他打零工的……俺可不認識什麼螺窩子不螺窩子的……”

“你少拿人頂缸!”王大有怒火中燒,一把揪住他衣領,“誰帶你們來的,到底是誰指使的?”

“我、我說……是張金錄,是他先踩點的!”那人終於被嚇破了膽,“他說這邊沒人看著,叫我們一早來撿點快貨,割點網就走,誰知道……”

“哼!”林樹來啐了一口,“張金錄這王八蛋,去年偷,今年還偷,眼裡還有沒有公社規矩了?”

“他人呢?一塊來的?”宋仁澤追問。

那人低頭不吭聲。

王大有上前就是一腳,“說話!彆磨嘰!”

“他……他沒下來,就躲在岬石那邊……”

“好哇!”趙全勝當即轉頭,“仁澤,你和我帶兩個人回岬角,把張金錄那狗東西抓回來!”

“走!”

一行人原路折回,潮水略有回漲,腳下濕滑,但宋仁澤走得飛快。他盯著岬石一帶仔細搜尋,忽然一指低矮石堆:“那兒!”

趙全勝貓著腰,躡手躡腳靠近石堆。突然,他猛地躍出,一把拽住一道人影,“抓住你了!”

“哎喲!”那人驚叫一聲,“彆拉彆拉,是我——張金錄!”

“你還敢回來?”宋仁澤走上前,一拳搗在他胸口,“去年割咱漁網跑得快,今年倒學精了,藏背後?”

張金錄跌坐在地,喘著粗氣,嘴角帶著點血絲,臉卻硬邦邦的:“我、我又沒親手割,是他們自己動的,我就是來看看……”

“你看看?”趙全勝冷笑,“你看看就能叫他們來割網布夾子?你當我們眼瞎?”

“我又不是正式社員,誰管得著我?”張金錄嘴硬地回道。

“行,嘴硬是吧?”宋仁澤冷下臉,“走,村委會去,讓你對著支書再說一遍。”

村部,天光正亮,院裡已經圍了不少社員,聽說捉住偷貝賊,全村人都炸開了鍋。

“今兒可算抓個現行!”

“這幫人仗著沒登記在咱公社社籍,啥都乾得出來!”

“割螺網的鐵夾子都帶著,還說不是偷?”

“去年那次就說‘最後一次’,今年倒好,又來了!”

屋裡,支書胡在明正坐在炕頭,披著件舊羊皮褂,聽著眾人七嘴八舌地彙報,臉黑得能擰出墨來。

“把人帶進來!”

“到!”

門一開,王大有一腳踹了進去,後頭押著三人,一人灰頭土臉,一人鼻青臉腫,還有一個,正是張金錄。

“胡支書!”趙全勝抱拳道,“這三人偷咱黃牛岬海產,被我等逮個正著!其中張金錄是主使,其他兩人是幫凶!”

“我不是偷!”張金錄掙紮著吼道,“我又沒下手!”

“你沒下手,那你是指揮的!”林樹來冷冷道,“你不指路,他們知道哪片螺窩子肥?”

胡支書眉毛一挑,語氣冷得嚇人:“張金錄,你彆當我不認得你。去年鄉裡大整頓,你就被通報過一次,怎麼又犯?”

“我……我就是混口飯吃……”

“混飯吃也不能偷!”胡支書一拍桌子,“還敢帶人上門作賊?你要是社員,今天就開除社籍!現在不是社員,我就照縣裡臨時流動人口管理規定處理!”

“支書!”張金錄終於慌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晚了!”胡支書咬著牙道,“先關進夥房,等明天派人送到公社派出所備案,再交給民兵隊清查!”

“張金錄,”王大有冷笑一聲,“你這一出,可真值當,怕是年底想混碗臘八粥都難咯。”

……

等人帶走,村部裡一片議論。

“今年這片貝窩子就指著分點額外工分了,他倒好,差點給咱掏空。”

“幸虧仁澤發現得早!要不等潮水一退,咱哪還有收成?”

“我看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光靠幾個民兵看守,終歸看不過來。”

胡支書聽著眾人的議論,輕輕點頭,起身道:“今天這事說明一點,咱們的‘潮汐值勤組’還不夠紮實,光靠幾個民兵,不頂用。仁澤、樹來,你倆負責挑人,從年輕力壯的社員裡抽十個,編成三班,輪流守潮口。工具我批。”

“好!”宋仁澤立刻應下,“我回去就安排!”

“還有,”胡支書頓了頓,“這些被抓的賊,公社如果批不下來處罰,我就貼公告,把他們照片貼碼頭去,讓大家認清楚,誰敢再幫著說情,一塊按偷盜論處!”

眾人一聽,齊聲喝彩。

林樹來拍著宋仁澤肩膀:“今兒你記頭功,咱這片海灘,靠你護住的!”

宋仁澤卻搖搖頭:“是大家合力的,要不是你們一塊衝,我一個人也頂不住。”

胡支書捋了捋胡子:“不管是誰護住的,今天這事,我要記入大隊台賬,作為年底分紅、調工調糧的重要依據——誰守得住咱的財產,咱就得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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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全勝一拍大腿:“支書,這話說得在理!”

傍晚,海風起,晚潮漸落,螺窩子在夕陽下泛著銀光。

守在潮線邊的幾個年輕社員圍著火堆喝水,神色輕鬆。

“今兒這一出,不冤!”

“得虧仁澤眼尖,沒讓那些賊偷走一窩!”

宋仁澤把人扶到背上,一步步背著往廠區走去。夜色下,他的步子堅定又沉穩——今夜過後,他要徹底翻篇。

等他把人送進宿舍,又親手鎖好門,才悄悄返回,繞到村頭牛棚後的小院。

狗娃正坐在柴堆上磨著一柄新砍刀,一見他來立刻站起來:“咋樣?成不成?”

“成了。”宋仁澤點頭,“人我找到了,明早你我上山,繼續設套。”

“走哪條線?”

“回原來那片林子,圍著黑溝邊那圈,那裡獵物多——這次不隻是打獵,我還要開始選種育獸。”

“你要養活的,不是家禽,是山裡的命。”狗娃壓低聲音。

“我知道。”宋仁澤眸光深沉,“這回,我不再給任何人當兒子,我得為自己活。山是我的命,獸是我的路。”

狗娃眼神一震:“我跟你一起。”

宋仁澤點頭:“好,那今晚修刀、修夾子、整乾糧,明早五點出發。”

梁如月這才抬頭看他,嘴角勾出一絲冷意:“你什麼意思?懷疑我們騙你?”

張桂芬冷哼了一聲:“回來就嚼舌根,還是個孩子不?你那點子心眼子,我們老太太早就看透了。”

“我就是問問。”宋仁澤眼神冷了幾分,“金強叔要真是臨時走了,也該留個話兒吧?我聽村口二老王說,昨兒他還跟廠裡的鄭大頭在喝酒,說要給我踐行。”

“踐行?”梁如月眼睛一眯,語氣更冷,“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犯得著給你擺桌踐行?我們家裡頭哪有那閒工夫!”

宋仁澤沒說話,走進堂屋,一眼掃過桌上隻剩半碗冷飯和兩個空酒盅,再看梁如月的嘴角和張桂芬的眼袋,酒氣未散,倒像剛吵過一架。

“你們把我支開,就是為了這事吧?”宋仁澤緩緩道,聲音卻極低,“怕金強叔攔著你們?”

“放屁!”張桂芬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一個吃我們穿我們的小野種,還有臉翻我們舊賬?你爹不在,你翅膀就硬了是不是?”

“老太太,我這輩子認的爹隻有一個。”宋仁澤語氣不卑不亢,“可你口口聲聲叫我野種,倒是提醒我,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對吧?”

“啪!”梁如月忽然一掌拍在桌上,“宋仁澤,你彆太放肆!要不是我們家收留你,你早凍死在街頭了!”

“行啊。”宋仁澤反手從背後掏出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紙,一攤在桌上,“那咱們今天就把話說開。這是你們當年簽的收養證明,白紙黑字寫著‘自願收養’,沒有一句說是‘終生免費贍養’。”

“你!”梁如月伸手去搶,宋仁澤卻早一步抽回去,“不準碰。”

“你想乾什麼?”張桂芬上前一步,眼裡透著狠意,“威脅我們?你以為你跑幾趟山就了不起了?”

“我什麼都不想乾,”宋仁澤冷笑,“我就想提醒你們一句,從今天開始,我不靠你們一分錢,也不吃你們一口飯。你們的家事、爛賬、仇恨,跟我都沒關係。”

“哈——你這是要翻臉了?”梁如月站起身,緩步靠近他,“那你走啊!你倒是走啊,彆回這個家了!”

宋仁澤看著她,忽然笑了:“那我真走了。”

他說著,提起背包,一步步朝門口走去。張桂芬忍不住跳腳,“你走?你敢走?你要是敢甩開這門,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村部告你忘恩負義、背棄養父母?”

“你們是想讓我回去頂罪,對吧?”宋仁澤忽地站定,轉頭看她們,“那個姓胡的,把廠裡賠光的賬,硬要算在我頭上。是不是你們替他說情?說我孤兒沒根,頂了就頂了?”

梁如月咬牙,沒說話。

“我十八歲生日那天,工廠食堂失竊,是不是你們也拿我的鑰匙乾的?!”

張桂芬臉色一變,指著他鼻子罵:“你彆血口噴人!”

“噴人?”宋仁澤笑得冷,“行,我不跟你們吵。我現在出去,把這些話一五一十講給村裡人聽,讓他們評評理,看是誰在背後做鬼。”

“你敢!”梁如月尖叫,“你彆忘了,你戶口還掛在我們家!你要是敢出去胡說八道,我就去公社告你‘造謠抹黑’!到時候彆說趕山打獵,你連地都種不成!”

宋仁澤歎了口氣,回頭看了她們一眼,那眼神說不出的沉冷:“你們連我飯碗都想砸,還是我乾兒子的名義去頂牢——那我今天若不走,怕是明天就得關進派出所。”

他大步跨出門,夜風撲麵而來,村裡小路已是一片寂靜。

但他沒走遠。

繞過兩家房屋後,宋仁澤掏出一枚火柴,輕輕在黑暗中劃亮,照出藏在包底的那張皺紙——不是彆的,正是胡金強寫下的“留家證明”副本,以及另一張蓋著廠章的“假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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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一動:“臨時出差?你們連蓋章都不會作假……那就彆怪我翻舊賬。”

說罷,他順著村後小道直奔苗塘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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