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把礦口燒掉_七零:一把五六半,打千斤野豬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90章 把礦口燒掉(1 / 2)

“帶槍!”王鐵牛沉聲,“仁澤,跟我走!”

宋仁澤心裡一陣激動,那股打獵的熱血又上來了:“好!”

三人沿著村後的小河跑去。遠遠看見一頭黑牛倒在地上,血流了一灘,旁邊還有幾道狼爪印。

“還在附近。”王鐵牛蹲下摸了摸血跡,“是昨晚那群的餘黨。”

“咱追?”趙滿倉舉槍。

“追。”鐵牛目光一冷,“不能讓它們在這紮窩。”

宋仁澤握緊獵槍,心臟怦怦直跳。他不再是那個隻敢在後頭看熱鬨的漁家小子,而是真正的獵人了。

他們循著足跡進了林子。林中陰涼,陽光被密葉遮住,空氣潮濕。腳步聲在落葉上發出輕響。

忽然,前頭傳來一聲低吼。

“右邊!”王鐵牛一聲令下。

“砰——!”

趙滿倉開了一槍,一隻灰狼應聲倒下,但另一隻迅速從側麵撲來!

“臥倒!”宋仁澤反應極快,翻身滾到一邊,槍口一抬,“砰!”子彈擊中狼的前腿。

“漂亮!”鐵牛大喝,抬槍補了一槍,狼徹底倒地。

林中寂靜下來,隻有他們的喘息聲。

“這幾天的狼怕是餓狠了。”王鐵牛蹙眉,“一般不會白天出來咬牛。”

“是不是山那邊的礦車又進山了?”趙滿倉問。

“有可能。那幫人亂挖亂炸,把獸洞都毀了。”

宋仁澤攥緊拳頭:“咱得去看看。”

“你小子倒有血性。”王鐵牛笑笑,“走,咱明天去礦區看看情況。”

夜裡,風大。屋外的狗又叫了幾聲。

宋仁澤翻來覆去睡不著。窗外那輪殘月掛在山頭,像一隻瞪著的狼眼。

他輕輕起身,摸出獵槍,走到院外。冷風吹過,草叢裡沙沙作響。

“還沒睡呢?”身後傳來聲音——王鐵牛披著外衣走出來。

“睡不著,總覺得……山裡不太對。”

“你也感覺到了?”鐵牛點點頭,“風向變了,山神在換氣。山裡的獸都會躁動。”

“那礦區的事真要去嗎?”

“當然。趕山人不光是打獵的,也是護山的。”

宋仁澤抿了抿嘴,鄭重點頭:“我跟你去。”

“行,明早出發。記得多帶火油。”

“明白。”

兩人對視一眼,夜色中,眼神都透著一種倔強的光。

第二天一早,他們帶上乾糧、火油、獵槍,順著舊路往山北走去。那邊的山脈更高,常年被霧氣籠罩,少有人進。

走到半山腰時,趙滿倉指著前方:“那不是礦區的棚子嗎?都塌了。”

果然,山穀裡一片狼藉,石頭亂滾,木棚半倒。地上還有幾堆骨頭,看樣子被野獸啃過。

宋仁澤心頭一寒:“這是……人的?”

王鐵牛蹲下看了看,“是礦工。死了有些日子。看來那群狼就是吃這幫人的。”

趙滿倉低聲罵:“作孽啊。”

鐵牛起身,眼神沉沉:“咱收好這些骨頭,埋了。然後放火,把這礦口燒掉。”

宋仁澤點頭,點燃火油。火焰舔上石壁,山穀中升起濃煙。風把火帶向高處,像在為亡魂超度。

“以後誰敢再挖這山,”王鐵牛沉聲道,“我第一個不答應。”

“有咱在,沒人敢亂來。”宋仁澤的聲音堅定。

趙滿倉笑著拍他:“這小子,真成趕山人了。”

“嘿。”宋仁澤撓撓頭,笑了,“我可還差一頭野豬。”

“那就等冬天。”王鐵牛拍了拍他肩,“冬天的野豬,肥得跟小山似的。到時候,咱再上一次山。”

三人對視一眼,笑聲在火光中蕩開。

“她高興是高興,主要還得給咱燉鱔段湯。”宋仁澤笑著說,“乾一天活兒,晚上能喝口熱湯,就值了。”

兩人邊走邊聊,天色漸漸暗下。西邊的霞光映在水麵上,波光粼粼。遠處傳來幾聲狗吠,還有村頭打穀場的鑼聲,斷斷續續,透著生活氣息。

“仁澤,”李二虎忽然說,“你說要是能打到隻野兔,該多好。”

宋仁澤笑:“你這心還不小。野兔機靈得很,腳比你快。”

“那也得試試。”李二虎不服氣,“我爹年輕時候一晚上能逮仨。”

“那是你爹腳上有風。”宋仁澤說,“咱回頭上山那邊走走,天黑前也許能撞見一隻。”

“真去啊?”

“去。”宋仁澤點頭,“等潮水全漲上來,灘上就不好走了。”

他們拎著竹叉和簍子,繞過灘頭,順著一條窄路往山邊走。草叢間蛐蛐叫個不停,空氣裡帶著濕漉漉的腥味。

走到半山腰時,宋仁澤忽然停下,蹲在地上看什麼。李二虎湊過去,一看,是幾顆還冒著熱氣的兔糞。

“你看這新鮮程度,”宋仁澤壓低聲音,“說明就在附近。”

“那可得小心,”李二虎舔舔嘴唇,“我可不想又被它耍了。”

“彆出聲,”宋仁澤提醒,“風往咱這邊吹,它要是聽見了,早跑沒影。”

兩人輕手輕腳地繞著山坡往上。忽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灌木叢裡傳來。宋仁澤朝李二虎使了個眼色,兩人蹲低身子。片刻後,一隻灰褐色的野兔從草叢裡探出頭來,耳朵豎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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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右邊!”宋仁澤低聲道。

李二虎手一抖,掄起竹叉就要擲。可他腳下踩斷一根枯枝,啪的一聲,野兔猛地一竄,直往山後竄去。

“快追!”宋仁澤拔腿就跑。

兩人穿過亂石和荊棘,腳下揚起一片塵土。那野兔在前方躥跳不止,像一團灰影在灌木間穿梭。

“往左!它要鑽洞!”宋仁澤喊。

李二虎撲上去,眼看就要抓到,誰知又被藤蔓一絆,整個人摔了個嘴啃泥。野兔趁勢鑽進一處洞口,隻露出半截尾巴,很快不見了。

“哎呀我的娘,”李二虎趴在地上喘氣,“這兔子比鬼還滑。”

宋仁澤走過來,伸手把他拉起來,笑道:“你那動作太猛,腳步聲都震天響。兔子聽見風吹草動就跑。”

“那咋辦?洞口太深,掏不出來。”

“彆急,”宋仁澤眯著眼,“這山洞前頭通著下邊的溝渠,咱守著另一頭,也許能逮著。”

他們繞到山下果然看到洞的出口。宋仁澤把竹叉橫在洞口,李二虎拿了塊石頭堵在旁邊。兩人蹲著不動,隻聽洞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出來了出來了!”李二虎低聲叫。

下一刻,灰影一閃,野兔從洞口鑽出。宋仁澤手起叉落,隻聽“哢”的一聲,正中兔背。野兔蹬了兩下腿,沒了動靜。

“中了!”李二虎跳起來,激動得臉都紅了,“這下賺大發!”

宋仁澤喘了口氣,把兔子提起來,拍了拍泥:“不大,但肉嫩。拿回去夠一家人吃頓飽的。”

李二虎笑得直合不攏嘴:“今晚可得喝酒。”

“還喝?上回你喝多了跑去大隊唱歌,惹得隊長罰你挖溝。”

“那是意外,”李二虎撓撓頭,“這回不一樣,是真高興。”

天色徹底暗下,遠處的村莊亮起一盞盞昏黃的燈。夜風從海麵吹來,帶著潮氣和蘆葦的香味。兩人肩並肩往村裡走,簍子裡裝著鱔魚和野兔,滿滿當當。

“仁澤,”李二虎忽然說,“你說以後要是能有輛摩托車,出海、上山都方便。”

“先把糧食任務完成再說吧,”宋仁澤笑道,“那玩意一百多塊,哪來那麼多錢。”

“咱可以攢啊,”李二虎咧嘴笑,“你看,打獵賣野味,趕海賣螃蟹,慢慢也能湊。”

宋仁澤搖搖頭:“錢得慢慢來,彆惦記太多。人要有手有腳,就不怕日子難。”

“你這人啊,嘴上總這麼說,可乾起活比誰都拚。”

“那是因為你懶。”宋仁澤打趣,“你那力氣,全用在吃上了。”

“嘿,那不也得有人吃你打的獵嘛。”李二虎笑得前仰後合。

兩人說笑著,走到村口。夜色深了,蟋蟀聲密,遠處海潮聲一陣陣湧來。宋仁澤回頭看了眼那片蘆葦蕩,白鷺又飛起,在月光下劃出一條優雅的弧線。

“走吧,”他輕聲說,“明兒個天亮再來一趟,也許還能撿到幾隻螃蟹窩。”

李二虎扛著簍子,笑道:“行,明天我帶點鹹饃乾,咱再戰一回。”

“記得早點起,潮水不等人。”

“知道了,隊長宋。”

宋仁澤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走,回去喝湯。”

李二虎連忙把手裡的簍子拎緊:“成,老大,你走前頭,我跟緊你。”

“你那簍子沉不沉?甭逞能,回頭我替你提一會兒。”宋仁澤邊說邊把褲腿往上卷,赤腳踩進軟泥裡。

“嘿,這點小玩意兒還壓不垮我。”李二虎咧嘴一笑,手裡那簍子裡滿是花蛤、泥螺、幾隻大個的跳跳魚,簍底還壓著兩隻剛抓的青蟹。

天色已經發暗,西邊天邊的霞光被烏雲壓得隻剩一線金紅,潮水在腳邊泛著泡。遠處的紅樹林隨波搖曳,潮聲拍著岸腳,節奏越來越急。

“二虎,記得腳下有窟窿的地方彆踩,早上退潮時我看見那兒塌過一塊。”宋仁澤回頭叮囑。

“曉得呢老大,我這眼睛比狗還尖呢。”李二虎剛說完,腳下一滑,一屁股坐進了泥水裡,濺得滿臉都是。

“你這眼睛怕是看花了。”宋仁澤笑著伸手一拉,把他拽起來,“趕緊走,彆鬨,海水可不等人。”

“嘿嘿,滑了一下。”李二虎撓撓頭,甩了甩褲腿上的泥。

兩人順著熟悉的小路往岸上走,紅樹林間的路像蛇一樣蜿蜒。林子裡有股潮腥味混著泥土味,蚊子嗡嗡地繞著人頭轉。

“老大,今兒這收成不錯吧?”李二虎邊走邊問。

“嗯,不錯。花蛤肥,泥螺多。你那兩隻青蟹賣給供銷社,能換上兩斤白麵。”宋仁澤語氣平平,卻藏不住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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