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最邪門的事,出在撿柴火的兩個戰士身上。
下午紮營後,李隊長讓戰士小趙和小馬去附近找些枯枝,晚上好燒熱水。倆人臨走時還笑著說。“半小時就回”。
可一個小時過去了,沒見人影。李隊長對講機裡喊他們,兩人回信,“就在附近,都看見煙了”,營地裡的人舉著望遠鏡四周查看,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你們往哪走了?”李隊長對著對講機喊。
“往西啊,那邊樹多。”小趙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
營地裡的人立刻看向西邊。西邊是片光禿禿的山壁,彆說樹了,連草都長的不高。
“不對!你們肯定走反了,往東!”
“就是西邊啊,我看見咱們的帳篷頂了。”小馬接了一句,語氣有點急。
對講機裡能聽見他們說話,能聽見斧頭砍木頭的“咚咚”聲,甚至能聽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可就是看不見人。李隊長讓四個戰士分成兩組,往東西兩個方向去找。
直到傍晚,才在西邊一處凹地裡發現了他們。倆人癱在地上,嘴唇乾裂,臉色慘白。背包扔在一邊,斧頭刃口鋥亮,沒沾一點木屑。
“我們就在轉圈。”小趙緩過來點後,嗓音嘶啞的說,“明明看見帳篷就在前麵,走了半天,還是看不見,腿都快斷了。”
小馬補充說,當時腦子裡像蒙了層布,啥都想不起來,就覺得該往那個方向走。後來才發現,他們手裡的指南針指針倒著轉,紅針一直指著南方,可他們以為是北方,就這麼對著反方向,在方圓四公裡的地方兜了一下午,把自己走得虛脫了。
支隊後來在穀口立了塊鬆木牌,紅漆刷的字:“禁止進入,磁場異常,後果自負。”
可不到半年,木牌沒了,隻剩下埋在土裡的半截樁子,斷口不像是被鋒利的東西砍斷鋸斷的。像是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扯斷的,茬口參差不齊上還留著幾根纖維。
李隊長轉年就退伍了,回了山東老家,再也沒回過昆侖山。
有次戰友去看他,喝到半醉,有人提起那次棱格勒峽穀之行。他突然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酒灑了半桌,半天沒說話,最後憋出了一句:“那地方不是人待的。”
他沒說具體看見啥,也沒說聽見啥,就這一句話,重複了三遍。
六、科學與傳說
地質隊後來在峽穀底下鑽了探孔,測出條30公裡長的磁鐵礦脈,磁性強得能吸住鐵鍁。
“這就是雷多的原因。”老梁拿著地質圖給牧民們看,圖上的礦脈像條青黑色的蛇,蜿蜒在峽穀底下,“強磁場引著天上的閃電往下劈,跟吸鐵石吸釘子一個道理。”
這話聽著好像是能解釋雷聲,能解釋指南針發瘋的轉。
卻堵不住牧民們的嘴。“那動物為啥脫水?”阿合買提指著遠處的野驢屍骨,“被雷劈了該焦黑,該冒煙,哪會像這樣的曬成肉乾?”
老梁答不上來,他的搪瓷缸在石頭上磕了磕,裡麵的茶葉梗沉在底,他幾次張開嘴最後還是閉上了。
氣象站的人也帶著風速儀和電荷測試儀來過。他們在穀口蹲了半個月,說測出這穀裡有“乾雷暴”。
天上的雲團帶著正電荷,地下的礦脈帶著負電荷,碰在一起就炸,瞬間能放出上萬伏的電,比變電站的高壓電還猛。
“可從沒見過這麼‘挑’的閃電。”帶隊的老張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上沾著昆侖山的塵土,“一般雷暴劈高的東西,樹啊,石頭啊,可這穀裡的閃電,專找活物。去年那隻棕熊,死在平地上,周圍沒任何高點,石頭上連個焦痕都沒有,偏就它身上有灼燒的印子,像被人用烙鐵燙過。”
牧場的老人們不管這些,他們說峽穀底下有舊礦道,是很早以前國民黨兵挖的,想找金礦。礦道儘頭有扇門,不是木門也不是鐵門,是“影子做的門”。門後麵沒有金子,隻有些看不清的東西,專等活人進去當“替身”。
“以前有個挖金子的進去過,”阿合買提說,“出來後就瘋了,大白天的抱著頭蹲在帳篷裡,說自己的影子丟了。有人把拉他到太陽底下一看。他腳邊空空的,光溜溜的,確實沒有影子了,就像影子被誰硬生生扯走了。”
從此以後,再沒人敢去挖開礦道看。連最膽大的、喝多了酒敢跟熊瞎子對峙的主兒,也隻敢在穀口撒泡尿,然後提上褲子就跑。
七、如今的警示
現在的那棱格勒峽穀口,拉著圈鐵絲網。兩米多高,上麵掛著牌子:“軍事禁區,擅自進入者後果自負。”鐵絲網的樁子埋得深,水泥灌的根,可靠近穀口的那幾根,樁子上總有新的劃痕,像是被什麼東西抓過,最深的地都能看見裡麵的鋼筋。
可惜怎麼擋,都擋不住不信邪的人。
前些年有隊越野車隊從甘肅過來,五輛改裝過的越野車。他們半夜用液壓剪剪開鐵絲網闖了進去。
第二天,被人發現車都停在穀外的亂石堆裡,車門開著,鑰匙還插在上麵,就是沒人。最嚇人的是輪胎,五個車的二十個輪胎,都被整齊地割開了一道口子,不是鋸齒狀,是平滑的,像用極快的刀劃的,切口光溜溜的,沒一點毛邊。
2022年夏天,有個網絡直播團隊,三男一女,帶著無人機和運動相機,說要直播“夜闖地獄之門”。
直播畫麵是從半夜開始的。鏡頭晃得厲害,畫麵裡他們舉著手電筒往穀裡走,說說笑笑的。
他們往裡走了大概半小時,鏡頭裡開始出現了那些沒有水分的動物屍骨。有人笑著踢了一腳野驢的腿骨,說“這道具挺逼真”。
突然,畫麵猛地一晃,變成了雪花,滋滋的電流聲裡,夾雜著一聲尖叫,聽不出是男是女。然後信號就斷了,直播間裡的人,看著黑屏刷了滿屏的問號
三天後,搜救隊在穀口找到他們的無人機,電池早沒電了,儲存卡裡最後7秒的畫麵——鏡頭對著黑漆漆的前方,什麼都看不見,突然一隻手伸了進來,手腕上戴著塊電子表,表針倒著走,數字一個個跳:7、6、5……
畫麵到0000時,突然就黑了,什麼都沒了。
現在沒人再敢靠近那棱格勒峽穀。“地獄之門”的名稱也越來越少被人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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