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楊再興"血戰"激活,負傷狀態下武力提升35點。"
"滴滴......檢測到楊再興隱藏屬性"絕殺":瀕死之際可凝聚畢生功力刺出終極一槍,此槍出時武力值將呈幾何級增長。"
好個浴血悍將!伍奎心中喝彩。這分明就是當年小商河畔單騎擋千軍的無雙猛士,"血戰"屬性與其彪悍戰風渾然天成。既得武力增幅,想必能轉危為安。
但想到那"絕殺"屬性,伍奎喉頭發緊。這驚豔如曇花的一槍,雖能綻放最耀眼的光芒,卻要以燃儘生命為代價。他寧願這道屬性永遠塵封,因它覺醒之時,便是英雄隕落之刻。
"滴滴......楊再興失血觸發"血戰"+5,當前武力109。"
麵對這記破空而來的奪命槍,高思繼雙臂青筋暴起,銀槍橫架使出"推窗望月"。金鐵交鳴聲中,連人帶馬被震退十餘步才堪堪穩住。十指脹痛虎口發麻,他驚駭望向那個浴血的身影——這違背常理的愈戰愈勇,恍若修羅臨世。
【血色戰旗】
高思繼稍一分神,楊再興已撕下戰袍草草裹住腰間傷口,銀槍如龍再度殺來:"再來!今日定要分個生死!"
"怕你不成!"高思繼眼中燃起戰火,胯下駿馬嘶鳴著衝向敵手。銀槍卷起漫天寒星,兩柄神兵在黃沙中碰撞出刺目火花。
兩騎交錯,槍影翻飛。楊再興攻勢如怒潮拍岸,高思繼守勢似山嶽巍然。馬蹄攪起的塵暴中,隻見寒光閃爍,唯有金鐵交鳴之聲穿透沙幕,昭示著這場驚世對決。
戰局另一端卻已見分曉。許褚領著黑甲洪流衝垮袁軍陣型,僅剩數十殘兵圍在袁崇煥身旁。這位主將渾身浴血,左頰劍傷深可見骨,右手長劍卻仍指蒼穹:"主公厚恩,今日當以死報!"
刀光閃過,袁字大旗突然獵獵作響。許褚的古月象鼻刀劃出完美弧線,袁崇煥頭顱飛起的刹那,狂風卷著染血戰旗精準覆住那張安詳的麵容。
"伯當兄,仇已得報!"許褚振刀長嘯,聲震四野。
與此同時,伍奎腦海響起清冷的機械音:"斬殺袁崇煥,許褚斬將值+10,當前累計30點。"
伍奎霍然起身,在大帳中來回踱步,表麵波瀾不驚,內心卻翻湧著狂喜。他猛然停住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冷光——若任縣城內的袁軍得知主帥袁崇煥已死、騎兵全軍覆沒,必定軍心崩潰。他仿佛已經看見袁紹接到噩耗時麵如土色的模樣,不由得攥緊拳頭,急切盼望著許褚能將袁崇煥的首級呈上。
戰場上,隨著袁崇煥的頭顱滾落,殘餘袁軍徹底喪失了鬥誌,士兵們丟下兵器跪地求饒,像被秋風吹折的蘆葦般伏倒在漢軍麵前。
遠處的戰況卻愈發激烈,高思繼與楊再興的廝殺已到生死關頭。槍影如暴雨傾瀉,地麵布滿深痕,但戰場形勢驟然打破了平衡。
高思繼餘光瞥見袁軍儘數投降,漢軍正向自己合圍。他喉頭發緊,意識到即便戰勝楊再興,也會陷入重圍。冰冷的恐懼攫住心臟,他突然暴喝一聲,槍鋒虛晃,縱馬衝向包圍圈缺口。玉蘭白龍駒四蹄生風,轉瞬便消失在煙塵中。
"懦夫!"楊再興正要追擊,腰間劇痛卻如烈火漫延。他眼前驟黑,從馬背重重栽落,隻聽見係統提示音在腦海響起:
【伏擊戰勝利,獲得功德點50,業力點50...即將召喚三名製衡人物】
千裡之外的伍奎聞言立即凝神。機械音接連報出:
【大明將領湯和投效朱元璋】
【遼將蕭天佐兄弟效力耶律阿保機】
係統的聲音驟然中斷,伍奎心頭卻掠過一絲不安。蕭天佐與蕭天佑這對兄弟在楊家將故事裡便是大遼悍將,屢犯邊境。這一世他們又成了耶律阿保機帳下猛將。以阿保機的手腕謀略,加上帳下文武輔佐,呼廚泉與劉淵絕非敵手。倘若讓他一統南匈奴,雲中、代郡恐將危矣。幸虧先前召喚出了霍去病,否則單靠狄青與伍尚誌定然難以抵擋。
三日後,任縣漢軍大營
許褚與楊再興肅立帳下,朝上首的伍奎抱拳行禮,臉上難掩喜色:"末將複命!袁軍騎兵已全軍覆沒,袁崇煥首級在此!"
親兵當即捧上木匣。伍奎瞥見匣中首級,雖早知袁崇煥死訊,仍不禁展顏:"此戰爾等當記首功......"
他略作思索,朗聲道:"許褚、楊再興接令!"
二人趕忙上前:"末將在!"
"即日擢升許褚為虎衛將軍,楊再興為蕩寇將軍!"
"謝主公!"二人喜形於色,退至帳側。
伍奎轉頭喝道:"來人,把這"厚禮"送往任縣,請袁本初品鑒!"
親兵利落地裹好首級,策馬直奔任縣。
......
任縣衙內
袁紹正與謀士們議事。這些日子他寢食難安——既怕城外漢軍借投石機之威強攻,又苦等袁崇煥軍報。自接到焚毀漢軍糧草的捷報後,他曾在堂上盛讚袁崇煥用兵如神,可此後便杳無音訊。
"報!漢軍遣人送"禮"至!"
侍衛的通報打斷議事。滿堂文武麵麵相覷,袁紹皺眉揮手:"呈上來。"
待侍衛將包裹置於案頭,袁紹盯著那滲血的包袱,右眼皮突然狂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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