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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罷杯中酒,劉表忽然想起一事,詢問道:"異度,先前我等推測劉備帳下新添謀士,近日可有打探到此人來曆?"
蔡瑁等人紛紛放下酒盞,探究的目光齊集蒯越身上。眾人皆好奇,何等人物竟會投效劉備這等出身微末之人。
"據細作回報,劉備新拜軍師名為秦牧,乃南陽秦氏子弟,原居新野。"蒯越緩緩道出最新消息,"此人特意遠赴徐州投效劉備。"
聽到"秦牧"之名,眾人麵麵相覷。劉表困惑道:"秦牧竟是荊州人士?如此智謀之士就在本州,為何老夫從未聽聞?"
蒯越輕咳解釋:"秦氏雖為荊州大族,但家道中落已久,百年未出。此人現為白身,家資僅算小康,主公未曾聽聞實屬平常。"
劉表聽罷臉色驟沉。這秦牧分明是寒門子弟,定是在荊州不得誌,才懷怨投奔劉備。更可惱的是,此人竟引劉備來爭奪南陽!
劉表麵沉如水,胸中怒意翻湧。
“秦牧此賊,身為我荊州子民,不思報效,反勾結外敵助那劉備與主公為敵,真乃背信棄義之徒!”
蔡瑁厲聲嗬斥,言辭激烈眾人。
隨即抱拳上前,憤然:
“末將懇請主公下令,即刻緝拿秦牧親族問罪!”
劉表猛擊桌案,眉宇間怒色更盛。
蒯越見狀,立即進言勸道:
“屬下已查明,此人父母雙亡,亦無妻室子女,孑然一身。”
“離鄉前他變賣祖產,分明是鐵心投奔劉備,未留半分破綻。”
“主公乃當世豪傑,若因區區布衣轉投他處便株連親族,恐有損威名。”
劉表情緒稍緩,怒意漸消。
沉思片刻,他嘴角泛起譏誚之色,冷聲道:
“變賣祖業遠走他鄉,隻為投效劉備,倒是煞費苦心。”
“看來這秦牧,對孤積怨已久。”
蒯越淡然一笑,從容道:
“荊州寒門子弟多如過江之鯽,大多才疏學淺卻怨天尤人,對主公心存不滿實屬尋常。”
“不過這秦牧倒也算得上足智多謀。”
“可惜明珠暗投,選擇劉備這等織席販履之輩為主,終難成氣候,徒負才學。”
蔡瑁等人聞言,哄堂大笑。
廳堂內譏諷之聲四起。
劉表雖未言語,卻撫須冷笑,顯然讚同蒯越所言。
“報——”
“宛城加急軍情!”
急促的喊聲打破滿堂嘲弄,信使驚慌闖入。
“稟主公!北方急報!”
“劉備於宛城郊外大敗張繡,儘滅其萬人大軍。”
“劉備麾下關羽,當場斬殺張繡!”
廳內頓時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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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表臉上的冷笑瞬間凝固,化作震驚。
張繡竟然敗了?全軍覆沒?說好的與劉備對峙兩月,兩敗俱傷呢?
府堂內嘩然。
蔡瑁拍案而起,怒斥斥候:“不可能!張繡乃西涼猛將,怎會幾日覆滅!”
蒯越強壓驚駭,厲聲追問細節。
斥候顫抖念出戰報:劉備令張繡軍家眷登城呼喊,軍心頃刻崩塌。張遼側擊,關羽正麵強攻,張繡當場被斬。
堂中死寂。
所有人腦中隻剩一個名字——
秦牧。
蒯越嗓音嘶啞,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原本他以為秦牧雖有些謀略,頂多與自己不相上下。
可這番計策一出,蒯越才猛然發覺,秦牧的才智遠非自己所能揣測。
單單是這招攻心之計,他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區區寒門出身,竟有這般智謀?”回過神來,蔡瑁忍不住質疑。
劉表猛地起身,幾步跨階,一把奪過斥候手中的密信。
他逐字細看,生怕遺漏半點。
尤其關於秦牧的情報,他來回讀了整整三遍。
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不容他不信。
再加上之前假道伐虢、智取宛城的謀劃,足以證明秦牧的謀略何等深不可測。
“如此奇才,竟不能為我所用!”
“可恨!可歎!”
劉表將密信捏得皺成一團,咬牙切齒。
此刻,他既懊悔錯失良才,又恨秦牧背叛自己、轉投荊州。
就在劉表憤恨難平之際,親衛匆匆來報,稱劉備的使者攜其親筆書信已到。
劉表勉強壓下情緒,故作鎮定地召見了使者。
又一封劉備的親筆信遞到他手中。
這既是一份捷報,也是一封“討債書”。
信中,劉備向劉表通報了擊敗張繡的戰果,同時委婉提醒他履行承諾,承認自己對宛城及南陽郡的掌控權。
劉備還含蓄地暗示,劉表應按約定將穰縣等宛南諸城交予他治理。
“劉備!”
“你占了宛城還不夠,還要我拱手讓出穰縣諸城?”
“胃口不小!”
劉表怒不可遏,一把將信摔在地上。
蔡瑁與蒯越對視一眼,連忙拾起細看。
蔡瑁勃然大怒,厲聲罵道:
“好個賣草鞋的,南陽本就是荊州地界,豈能容外人染指!”
“他占了宛城還不滿足,竟妄想吞下整個南陽,簡直目中無人!”
蔡瑁轉身對劉表怒道:
“請主公下令,末將即刻帶兵北上,驅逐劉備,奪回宛城!”
劉表猛地起身,正欲下令,險些被蔡瑁說動。
“主公,屬下以為,劉備羽翼漸豐,不可輕易與之交惡。”
蒯越適時潑了盆冷水,壓住劉表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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