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若敗於此,今後顏麵何存?"
他與臧霸對視一眼,同時催動十成功力猛攻。而此時信都城內,郭嘉正對著一紙婚令愁眉不展——自圍棋後,主公劉蒼便罰他隨棗祗奔波七州。未及叫苦,又聞主公以"需人管束"為由強令其續弦荀彧等同僚見狀皆忍俊不禁,尤以執掌風紀的荀彧最為暢快:"平日連我都不放在眼裡,如今可算著了主公的道。"
劉蒼與麾下兩位忠勇之士誓死護主,將主公安危置於首位。
"大漢疆土終將歸我劉蒼所有,但這僅是起點。待執掌中原後,我定要率鐵騎開疆拓土,令漢家兒郎屹立於四海之巔,使大明日月永照漢土。"
劉蒼的宏圖遠非偏安一隅,他欲締造寰宇共仰的永晝帝國。若無體內那玄妙係統的襄助,這般偉業無異於癡人說夢——昔日元朝廣袤版圖,隨著天驕隕落便土崩瓦解,足見維係龐大帝國何其艱難。
這超凡係統正以驚人速度提升著他的實力底蘊,尤以科技突飛猛進最為關鍵。唯有掌握先進技藝,方能支撐起橫掃八荒的征途。
上庸戰場殺聲震天,血刃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張飛掄動丈八蛇矛宛若黑龍翻海,橫掃劈刺間將來襲箭矢礌石儘數崩飛,甲胄未損便已殺入敵陣。身後士卒卻無這般威能,箭雨傾瀉之下接連栽倒,幸存者仍追隨主將鐵蹄衝鋒陷陣。
沙場之上唯有前進一途——畏縮者既遭督戰隊斬首,更會被奔湧的兵潮踐踏成泥。故而雖箭矢如蝗,士卒皆目赤如血,吼聲如雷地向前突進。每聲瀕死哀嚎都在訴說這場攻堅戰的慘烈。
城頭王迪雖非驍將,卻深諳"為將之道,當先治心"的兵家至理。三千玄甲軍在其調度下飛矢滾木如雨傾瀉,奈何敵軍陣中兩員虎將正撕裂防線,令這場守城血戰愈發艱難。
張飛與李嚴如同兩柄利劍,轉瞬間便殺至城下,一把拽開正在攀爬雲梯的己方士卒,將兵器換至右手,奮力向上攀登。
王迪早已察覺二人動向,眼見他們勢如猛虎,心知若不加以阻攔,上庸城必將不保。
"放箭!瞄準那二人!"
刹那間,箭矢如飛蝗般傾瀉而下,試圖阻擋二人的腳步。
刀光劍影間,三柄神兵不斷交擊,金鐵相撞之聲震耳欲聾。
關羽從容不迫,鳳目微睜,手中青龍偃月刀將襲來的兵器儘數格擋。張繡與臧霸久戰不下,心中愈發焦灼。
"這紅臉漢怎如此難纏?"張繡額頭沁出冷汗。
關羽正值武藝精進之時,較之虎牢關前更勝一籌。
臧霸見狀,衝張繡使了個眼色。二人突然暴起,攻勢陡然淩厲。
關羽一時不防,連退數步,卻仍沉著應對。
此刻沉穩如山,刀鋒如嶽巒般巍然不動。
張繡與臧霸催動全身氣力加速猛攻,但令二人沮喪的是,無論他們如何爆發勁道,關羽始終遊刃有餘地化解著攻勢。
“可恨!不能再拖延了!”
張繡眼中厲色一閃,手中長槍驟然破空刺出,槍尖撕裂氣流發出銳嘯。這一擊終令關羽略微分神,但見青龍偃月刀光華流轉,精準格擋在前。
趁此間隙,張繡猛撤數步,振臂高呼:“三軍聽令!為漢王而戰——”
“衝鋒!”
既然單打獨鬥難分高下,縱使合臧霸二人之力亦不過勉強周旋,那便不必糾纏。鐵騎洪流所向披靡,豈是尋常士卒可擋?
萬餘鐵騎應聲暴起,衝鋒之勢如驚雷裂地。關羽麵色驟變——他本欲以武藝牽製二將,為後方戰局贏得先機,豈料張繡竟打破常規直接揮軍衝鋒。麵對排山倒海的騎陣,即便是身經百戰的關羽也不禁瞳孔收縮。
“張繡!爾敢!”怒喝聲中青龍刀錚然長鳴,刀光如銀河傾瀉,臧霸當即被劈得踉蹌倒退幾乎墜馬。張繡心頭巨震,未料關羽尚有餘力,急挺槍救援。
“找死!”
關羽雙目陡睜,周身氣勢驟然攀升。刀鋒斬落時竟似劈開虛空,精準擊中槍尖。
鐺——!
金鐵交鳴聲震四野。張繡隻覺猶如山崩臨身,虎口迸裂鮮血淋漓,戰馬哀鳴著連連後退。還未待他穩住身形,二道刀光已撕裂空氣直取咽喉!
“危險!”
生死關頭張繡橫槍硬接,臧霸亦倉促揮刀相助。隻聽鏗然脆響,半截槍杆與斷刃同時飛旋著插入焦土。
烽煙瞬間
僅一個照麵,張繡與臧霸的兵刃便脫手而飛。
千鈞一發
"不好!"
兵器墜地的刹那,關羽丹鳳眼陡然怒睜,青龍偃月刀嗡鳴震顫。
恰在此時,地平線騰起黑色怒濤——萬餘鐵騎裹挾著硝煙席卷而至。親衛們見主將遇險,頓時槍林戟浪將關羽層層圍住。
張繡趁機抄起掉落的銀槍,與臧霸交換了個苦澀的眼神。這美髯公果真名不虛傳,二人合力竟難擋其鋒芒。放眼天下武將,關羽必居五魁。尤其那睜眼三刀的殺招,堪稱鬼神皆驚。
"找死!"
關羽一聲暴喝,刀光化作銀色旋風,數名鐵騎頃刻間血肉橫飛。但這支精銳前赴後繼,倒下一人便補上雙騎,仿佛永遠斬不斷的黑色洪流。
遠處傳來陣陣慘叫,關羽的親兵在鐵騎衝鋒下已潰不成軍。他心頭首次湧起無力感——人力終有窮時。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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