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戒備卻未見預料中的偷襲,導致曹軍將士頂著黑眼圈迎來黎明。
鄴城方麵,早在一個月前就完成了全麵布防。
在沮授和田豐主持下,城牆四麵均加高丈餘。此刻四位守將正立於城頭遠眺。
張合通報最新軍情:"昨夜嶽帥傳來消息,預計今日曹軍將至。他與麴將軍會伺機出擊,但難以影響敵軍攻城主力。"
沮授凝視遠方,沉聲道:"嶽帥僅憑千餘騎就延緩曹軍進軍速度,實在超出預期。"
“他的使命已完成,接下來該我們登場了。”
“能否讓主上刮目相看,能否不負主上所托,全在此一舉。”
“所有人務必打起精神,不得有半點閃失。”
“聽清楚沒有?”
張合、高覽抱拳應道:“公與先生儘管放心,我二人誓死守衛城門。城門若破,甘願獻上項上人頭。”
沮授厲聲道:“就算丟了腦袋,城池也必須保住。”
“明白嗎?”
“遵命!!!”
話音未落,遠處天際線突然湧現出黑壓壓的軍隊,如烏雲壓境般朝城牆湧來。
“咚咚咚咚......”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震得城頭守軍心頭劇顫。
所有守卒屏住呼吸,指節發白地攥緊兵器。
手早已箭在弦上,隻待一聲令下。
城下,曹操與戲誌才、孫策、周瑜、曹仁、夏侯惇等人並肩而立。
仰望巍峨城牆,眾人心頭都蒙上一層陰影。
曹操神色凝重,上前三步,望著獵獵旌旗高聲道:“公與先生,元皓先生,我與本初自幼情同手足。”
“此次北上雖為討逆,實則為本初雪恨。”
“二位既深得本初信任,何不擇木而棲?隻要打開城門,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沮授聞言冷笑,正要反唇相譏,田豐已挺身而出:“休得花言巧語!”
“袁紹已成過往,自我們承諾保全袁氏血脈那刻起,便兩不相欠。”
“縱使他死而複生,也動搖不了我等對中州王林辰的忠心。”
“要戰便戰,何必廢話!”
曹操譏諷道:“素聞田豐剛烈忠義,今日一見,不過是個賣主求榮之徒。”
“爾等鼠輩也配與我為敵?”
“待城破之時,定要取你首級祭奠本初英靈。”
城頭守軍聽仔細,若念及袁本初往日恩情,可暗中襄助。
我曹孟德入城後,定不負諸位。
言罷,未等田豐、沮授回應,曹操揮手示意。
攻城!殺!
軍令一出,曹軍如潮水般湧向城牆,雲梯、投石車在盾陣掩護下逼近城垣。
放箭!滾木礌石砸下!火油澆下去!
首戰務必挫敵銳氣,莫吝惜物資!
張合厲聲喝令,城上箭如雨下,滾木轟然墜落。
火油傾瀉,雲梯燃起烈焰,慘烈廝殺就此展開。
城牆之下,曹軍接連倒下,攻勢卻如怒濤不休。
城外,曹仁、夏侯淵、許褚見士卒殞命,神色焦灼。
主公,末將請率部強攻!
許褚提刀,夏侯淵、曹仁亦跪地請戰。
曹操淡然搖頭:尚未到爾等出手之時。
至少此刻不行。
來日方長,自有爾等建功之機。
許褚悶聲道:弟兄們不斷折損,何不遣精銳破城?
主公此舉,末將不解!
曹操望著血色戰場低語:因今日注定破不了城。
眾人愕然,雖知強攻難克,卻未料主公會直言點破。
主公,您這是......
曹操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攻城雖難,但攻心為上。總要讓人看看我們的決心。"
"這樣才能讓牆內之人早做決斷。"
"牆內之人?"
"主公的意思是?"
曹操笑而不答:"屆時自見分曉。"
"諸位將軍且去整頓兵馬,養精蓄銳。"
"待戰時啟,莫負所托。"
"傳令三軍,提振士氣,但大將不得輕出,違令者斬!"
曹仁等人雖滿腹疑惑,仍領命而去。
待眾將退下,曹操低聲問道:"誌才,此事可成?"
"呂翔、王猛真能為我所用?"
戲誌才從容道:"林辰留呂翔在城中已然失策,此乃內患。"
"鄴城旦夕可破,呂翔豈會愚忠?"
"王猛更因張合高覽受重用而怨懟已久。"
"二人一拍即合,不需重利便願獻城。"
曹操撫須大笑:"此計若成,林辰軍心必散。"
"叛將之禍,更勝刀兵。"
戲誌才眼中精光閃動:"主公英明。"
"鄴城一破,林辰在冀州便再無立足之地。"
"縱使他能擊退丘力居,也擋不住我數十萬雄師。"
"屆時他唯有退守函穀關,或可苟活。"
曹操朗聲笑道:"若真如此,漢室複興指日可待!"
說罷,他凝視城牆,目光如炬。
城頭激戰正酣,刀光劍影間,偶有曹兵僥幸登牆,轉瞬便被守軍圍剿,血濺當場。
西側城牆一角,呂翔與王猛並肩而立。
王猛壓低聲音道:“曹軍攻勢如此凶猛,看來誌在必得。呂翔兄,是時候行動了。”
“今夜便是你我富貴之時。”
呂翔眼中寒光一閃,冷笑道:“正好為家兄!隻可惜林辰不在城中,否則插翅難逃。”
王猛陰測測道:“待鄴城一破,林辰在冀州、幽州的基業頃刻崩塌,還怕他不死?曹公既許諾由你親手處置,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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