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滿麵塵灰,長歎道:"昨夜大霧迷城,林辰趁機劫營。為避火攻,隻得向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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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長負責斷後,本欲與文台兄同撤。"
"不料突遇背嵬軍截殺......"
話至此處,他猛然哽咽:"是我劉備無能,累及文台兄啊!"
淚落如雨。
原本怒容滿麵的太史慈,見此情形也不忍再責。
誰又能料到戰敗潰散至此?
"劉州牧勿要傷懷,或許主公僅是歸途耽擱。"
劉備淚痕未乾:"我本該殺回尋找兄長!"
"唉!"
"全怪我之過!"
孫乾攙扶道:"主公節哀,來日必為劉州牧雪恥。當務之急撤離險地,何況揚州防務空虛,需防山越生亂。"
"前日二位曾有約:若遇不測,當互相接管轄地,以防他人覬覦。"
"匡扶漢室全賴二位。"
劉備連連擺手:"兄長方才遇險,豈能作此想?"
"萬萬不可!"
這番對答,用意昭然。
太史慈心知肚明,沉吟片刻高聲道:"既存約定,主公下落不明,理當由使君接掌揚州刺史。"
"有末將在,無人敢有異議。"
劉備麵含喜色:"備才疏學淺,豈敢受將軍如此重托?"
太史慈肅然道:"昔年將軍率千騎解北海之圍,慈親眼得見三位忠肝義膽,久懷敬慕。"
"今得效犬馬,理所應當。"
"使君若再推辭,末將......"
話音未落,廳外傳來冷哼。
"末將如何?"
"倒不知爾等早有勾結,盼著本官殯天不成?"
渾身血汙的劉繇大步踏入,眼中怒火灼灼——方才那番對話,他已儘收耳底。
............
滿堂寂然。
劉備萬萬沒料到劉繇竟能活著返回。
部下明明親眼看見他陷入死地,即便不死也該被俘,怎會安然歸來?
此刻劉繇正怒目而視站在他麵前。
太史慈滿頭霧水,略帶責備地瞥了劉備一眼,隨即跪拜行禮:"拜見州牧大人。"
"主公平安歸來實在太好了,末將與劉使君日夜期盼。"
劉備也瞬間淚流滿麵,演技登峰造極。
"兄長,昨夜至今我徹夜未眠,就盼著您的消息。"
"您能平安歸來真是天大的喜訊。"
劉繇冷然道:"太史慈,即刻領兵回揚州。"
"走!"
隨即甩袖離去,麵色陰沉似水。
劉繇剛踏出縣衙,劉備的笑臉立刻冰封。
"他如何脫身的?不是有目擊者說他被十餘名士兵逼入絕路?"
"怎會突然生還?"
孫乾無奈道:"主公,咱們的人確實親眼所見。"
"如今劉繇歸來,恐怕彆有隱情。"
"或許......"
"或許什麼?"
孫乾低聲說:"或許是林辰故意為之?"
"他怕主公取得揚州?"
劉備眼中陰鷙愈深,他也感到被林辰算計了!
強壓怒火,劉備在廳中來回踱步。
突然他眼中精光爆射,厲聲道:"林辰想算計我,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揚州,我誌在必得!"
武關地處長安東南三百裡,與荊州交界。
北靠少習山天險,三麵環抱武關河穀,與函穀關等並稱秦川四塞。
自文聘、黃忠北上以來,已連續猛攻十餘日。
武關前線,荊州軍大帳內。
文聘身披玄甲凝視著巍峨的關城,良久沉聲道:"臧霸、高順據守天險,強攻恐難奏效。"
郝飛與黃忠對視一眼:"不如再組織幾次強攻?若能突破武關,便可直搗長安斷了林辰根基。"
"不可。"文騁擺手,"此二人深諳守城之道,需設法誘其出戰。"
"誘敵?"黃忠捋須道,"這二人龜縮不出,如何引誘?"
文騁眼中閃過精光:"佯裝糧草不濟,撤往南鄉。同時在青石口大張旗鼓設立糧站。"
郝飛疑慮道:"若糧草真有閃失......"
"虛則實之。"文騁斷然道,"臧霸多疑,非真餌不能誘之。立即準備,今夜便佯裝撤軍。"
二將抱拳:"末將領命!"
“傳令各營,不得泄露實情,隻言我軍糧草匱乏,被迫撤兵。”
“可聽清了?”
“遵命!”
黃忠、郝飛拱手抱拳,躬身退下。
待二人離去,文聘凝望險峻的武關城樓,冷笑道:“本將倒要看看,你們是否甘心龜縮城中,徒勞無功!”
......
夜色深沉,依照文聘部署,大軍於子夜分批次悄然撤離。為掩人耳目,營帳輜重一概未動。
翌日拂曉,武關守軍察覺異狀,急報將領。
城頭寒風呼嘯,賈詡一襲藍衫靜立,默然審視荊州軍空營。身後臧霸、高順神情焦灼,卻不敢驚擾。
良久,臧霸按捺不住道:“文和先生!現已證實文聘因糧儘退兵,此時不追,更待何時?我等歸附以來寸功未立,豈不愧對主公厚恩?”
高順亦拱手進言:“末將操練陷陣營數月,主公傾力支持未嘗遲疑。如今新軍已成,正該沙場效命!先生先前亦言主公欲重創荊州軍,何以此刻——”
話未言儘,其意昭然。
賈詡迎風輕笑:“二位將軍當真認為時機已至?”
臧霸急道:“縱非最佳戰機,若放任文聘退至南鄉,再欲殲敵恐難如登天!”
賈詡撚須反問:“可知文聘因何退兵?”
高順一怔:“其營中遍傳糧草不濟,莫非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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