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黑甲武士僅露出雙眼,渾身上下毫無破綻。
羽箭擊中他們的鎧甲,竟如泥牛入海,連遲滯其攻勢都做不到。
"這...這是何等妖物?"
......
在驚駭的王越與李副將注視下,黑甲軍陣中躍出一騎。高順橫槍立馬,聲震四野:"陷陣營——衝鋒!"
"陷陣之誌,誓死不退!"
"今日之後,我等要成為主公掌中最利的劍鋒。"
"劍指之處,所向披靡!"
"殺!"
隨著係統提示音響起,陷陣營將士防禦力暴漲五倍,速度翻倍,持久力倍增。高順自身武力值飆升十點。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重甲方陣向著荊州軍碾壓而去。
"陷陣之誌,誓死不退!"
震天吼聲中,陷陣營如尖刀般刺穿荊州軍陣。
碾壓式的屠戮就此展開。
麵對荊州軍的攻勢,陷陣士卒根本不格不擋,全憑堅不可摧的重甲硬抗。
但這些人形堡壘絕非徒守不攻。
每個重甲戰士的身手竟異常敏捷。
陣前長槍突刺,這一擊快得超乎荊州軍認知。
他們無法理解,披著如此笨重的盔甲怎能施展這般迅捷的殺招。
戰場自然不會給出答案。
銀芒乍現,咽喉被利刃洞穿。
身軀轟然倒地,黑暗籠罩視線。
短短片刻,數千荊州士卒已折損過半。
殘兵膽寒,麵對無可匹敵的陷陣營,戰意儘失。
"這是妖魔!妖魔啊!"
"怎能與之抗衡?"
潰兵如潮,連督戰隊都無力製止。王越麵如死灰。
"退者斬!"
"援軍將至,必須死守!"
"親衛隊聽令,攻其雙目!"
話音未落,高順冷冽的嗓音自後方傳來
"縱有破綻,爾等鼠輩豈能觸及?"
"陷陣營,殺!"
暴喝聲中,高順挺槍直取王越。
淩厲殺機鎖定周身,王越心知若臨陣脫逃,不僅軍法難容,更會禍及家小。
唯有死戰!
眼中閃過決絕,王越縱馬揚刀
"高順!與某一戰!"
殺意衝天而起。
高順不屑冷笑,長槍如電,刁鑽刺出。
槍鋒劃破長空,
王越隻覺喉間冰涼,死亡瞬間吞噬全身。
五指鬆開,戰刀墜地。
鮮血汩汩,意識消散。
屍身栽背。
"王越已誅!退出青石口者可活!"
"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
李副將望著僅存的千餘殘部,鬥誌早已潰散。
他顧不得軍法懲處,嘶聲喊道:"全軍後撤!"
士兵們聞令轉身,慌不擇路地朝西麵出口潰逃。
高順率陷陣營靜立原地,望著敵軍狼狽逃竄的背影,唇邊浮起一絲淺笑。
"高將軍真叫人歎為觀止。"臧霸拍馬趕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般銅牆鐵壁的陷陣營,堪稱當世無雙的精銳。"
高順擺手道:"臧將軍過譽了。主公麾下的燕雲十八騎來去如風,若以快攻直取雙目,陷陣營怕是難以招架。"
臧霸聞言想起那支鐵騎的恐怖,乾笑兩聲:"即便如此,能在這般短時日內練就如此強軍,已足見將軍之能。"
高順眼中閃過一絲自得,轉而言道:"接下來就要倚仗臧將軍了。能否將敵軍誘入青石穀,截斷西麵退路,關乎此役成敗。"
臧霸厲聲道:"東麵出口八百陷陣營尚能固守,我兩萬人馬豈會守不住西口?若有閃失,願提頭來見!"
高順笑道:"速去布置瀉藥,此物乃破敵關鍵。"
臧霸點頭稱是:"打掃戰場後立即埋鍋造飯,定要請敵軍好好品嘗這份大禮!"
軍令傳下,兩萬將士當即忙碌起來。
高順則率領陷陣營悄然隱入東麵林間。夜色漸濃,不多時炊煙四起,飯香彌漫山穀。
荊州大將郝飛聽聞探馬急報,不由得撫掌大笑:"都說臧霸驍勇,高順機敏,今日一見卻是浪得虛名!"
"破了青石口不速速燒糧撤退,反倒生火造飯,莫非真以為這些糧秣能運得出去?"
"騎兵隨我打頭陣,殺他個措手不及!"
"步卒火速跟進,不得延誤!"
"出發!"
郝飛親率萬餘鐵騎直奔青石口。及至隘口,果見營寨中人聲嘈雜,炊煙嫋嫋。
"衝進去吃現成的!"郝飛橫刀立馬,放聲長笑,"夜寒露重,正好用這頓熱食犒賞三軍!"
但見青石口外數十守軍望風而逃,郝飛一騎當先殺入營中,連斬兩名士卒後,高聲喝道:"荊州郝飛在此,臧霸還不速來領死!"
亂軍之中,臧霸怒發衝冠:"荊州鼠輩竟如此卑劣!"
"可敢堂堂正正對決?"
"我軍正在用膳,豈能乘人之危!"
這番話更惹得郝飛捧腹:"世人真是錯看了你臧霸!"
"兵者詭道,誰與你講什麼江湖規矩?"
"兒郎們,殺!"
"小心鍋裡熱食!"
"白撿的便宜,可彆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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