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保鏢上前,粗暴地將林平從地上架起來。
傷口被牽動,劇痛讓他眼前發黑,但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被拖出牢房,沿著一條昏暗的走廊向前。
走廊兩旁是類似的鐵門,裡麵隱約傳來壓抑的呻吟或死寂。
他被帶進一個稍微乾淨點的房間,有簡易的水龍頭和排水溝。
一個穿著白大褂、麵無表情的人,粗暴地撕開他肩頭的衣物,
用消毒水清洗傷口,手法粗糙,疼得林平肌肉抽搐。
子彈似乎沒有被取出,隻是做了簡單的止血包紮。
然後,他被剝掉濕透的破爛衣服,用冷水胡亂衝了衝,換上了一套灰色的囚服。
整個過程,他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擺布,
但眼神始終冰冷地,觀察著一切,記下路線、人員特征、環境細節。
最後,他被帶進了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
房間中央有一把固定的金屬椅子,四周是冰冷的牆壁,一麵牆是巨大的單向玻璃。
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和一種淡淡的、令人不安的甜腥氣。
他被強行按在椅子上,手腕和腳踝被冰冷的金屬鐐銬鎖住。
金絲眼鏡男和兩名保鏢站在他身後。
單向玻璃後麵,似乎有目光在注視著他。
林平知道,真正的考驗,現在才剛剛開始。
他閉上眼,調整著呼吸,將所有的疼痛、恐懼和雜念強行壓下。
腦海中,父親嚴厲的目光、母親溫柔的笑容、戰友犧牲前的吼聲、還有那身軍裝的重量……
一一閃過。
他必須活下去。
必須找到機會。
必須……完成任務。
審訊室裡的燈光慘白刺眼,將林平臉上的每一道汙痕和疲憊,都照得清清楚楚。
金屬鐐銬冰冷地,箍著手腕腳踝,限製著任何細微的動作。
空氣裡那股甜腥氣更濃了,混雜著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嘔。
單向玻璃後麵,一片死寂的黑暗,
但林平能感覺到,有一雙,或者說幾雙眼睛,正透過那片玻璃,如同觀察標本般審視著他。
那目光帶著審視、好奇,或許還有一絲貓捉老鼠般的玩味。
他緩緩睜開眼,目光平靜地望向,那片單向玻璃,仿佛能穿透它,直視後麵那個所謂的“老板”。
他沒有試圖掙紮,也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或憤怒。
他隻是靜靜地坐著,背脊挺直,
儘管右肩的劇痛,讓他微微顫抖,目光平靜地回望著那片黑暗。
這種平靜,不是認命,而是一種極致的專注和內斂,像一張拉滿的弓,將所有的力量都積蓄在弦上,等待著釋放的時機。
時間在壓抑的寂靜中流逝。
一分鐘,
兩分鐘……
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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