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警察搖頭道:“這個我沒有資格判斷,會有專業的人來判斷。”
見齊洛那麼擔心,又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說的要都是真實的,那應該是沒問題的。”
齊洛鬆了一口氣:“我說的絕對都是真實的。”
這個是有車庫的監控可以作證的。
錄完口供後,就可以離開了。
不過,他打傷了幾個人,不能說是完全的自由,被限定這段時間不能去外地,手機也不能關機,隨時要接受傳喚。
房東太太也錄了口供,在外麵等著他。
看到他出來,緊張的問道:“齊老師,沒什麼問題吧?”
齊洛笑道:“沒什麼問題。”
房東太太才安心一些。
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坐警車過來的,然後打的回去。
出租車上,房東太太跟齊洛說:“我看到嚴振東也進來了,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把他給抓進去。”
齊洛搖頭:“恐怕沒那麼容易,人家那麼有錢。”
“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房東太太有一些氣憤。
“是啊,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齊洛歎道。
那幾個伏擊他的人,不就是衝著嚴振東的錢來的嗎?
如果不是他獲得了係統八極拳高手的獎勵,這一次就要毀在那裡了。
到家後,齊洛去那一輛特斯拉拿自己的背包,看到車門被砸得變形的樣子,還是有一陣後怕。
這要是躲得慢了一點,砸到他的身上,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最輕也是一個骨折,最重,怕就沒命了。
房東太太也是後怕,道:“他們真的是太瘋狂了!”
回到家裡,紫萱一個人在做作業,見他們回來,問道:“媽媽,齊老師,你們去哪裡了?”
房東太太不敢跟女兒說這個,怕她害怕,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車子出了點問題,報保險去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開始準備中午的飯菜,齊洛就給紫萱輔導功課。
吃飯的時候,房東太太接到了一個電話。
嚴振東打過來的。
看到那個名字,她臉上就現出厭惡之色。
不想接這個電話,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拿著手機離開了餐桌,去到陽台那邊: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今天車庫的事情,你不要追究了。”電話那邊嚴振東說道。
“憑什麼不追究?”房東太太憤怒的說道,“齊老師差一點就被你叫的人給打死了!五六個人拿著鋼管來伏擊他,這個時候叫我不追究?”
“你不要亂說話,那不是我叫的人。”嚴振東道。
“不是你叫的人,你怕啥?”房東太太問。
“我懶得跟你說,反正不是我叫的人,”嚴振東道,“你不追究這件事情,我也不追求你包養小白臉的事情,咱們好說好散。”
“你血口噴人,我跟齊老師是清白的!”房東太太怒了。
“好好好,你們清白,我不跟你計較這個,”嚴振東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想要通過那幾個人攀咬到我身上,那是絕無可能的。你要是願意談判,我們就好好談,你要是不願意談,那就看誰命更大,誰能活到最後。”
“你什麼意思?你說明白一點?”房東太太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我沒什麼意思,你自己考慮清楚,”嚴振東道,“我聽說,那幾個人裡麵有兩三個被你那個齊老師打成骨折了,其中有一個還是粉碎性骨折。我可以勸他們不要追究,你要是一直咬著不放,當然,你不會有什麼問題,你那個齊老師,指定脫不了身。”
“他是正當防衛!”房東太太道,“你不要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我也可以給他請最好的律師幫他打官司。”
嚴振東笑了一聲:“當誰請不起律師呢?就算最後被判無罪,這官司怎麼也得拖他個幾年,就看誰耗得起誰了。”
房東太太沉默了起來。
真要追究起來,嚴振東出錢幫那些人請律師打官司的話,確實有一些麻煩。
她沒那麼肯定齊洛就一定沒問題。
雖然有一定可能讓嚴振東關起來,但也有一定的可能讓齊洛被關起來。
她不能慷他人之慨。
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你說怎麼辦?”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們不要追究,我也勸他們不要追究,離婚的條件,我可以放寬一些,你現在用的房子車子歸你,那幾棟出租房歸你,公司歸我。”嚴振東道。
“憑什麼?”房東太太咬牙切齒的說道,“離婚的事情,你是過錯方,這件事情,也是你指使人乾的——”
“不要血口噴人,不是我指使人乾的,我沒那麼傻逼。”嚴振東道。
房東太太見他說得那麼肯定,突然有點相信不是他乾的了。
念頭一轉,道:“是你外麵那個女人叫人乾的,是吧?”
嚴振東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也不是她乾的,是她堂哥自作主張,跟她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