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杖客聞言喜形於色。
......
客棧裡,邀月與憐星麵泛紅霞,羞赧不已。
朱厚烈正忙著為她們梳妝打扮,準備設局引誘玄冥二老。他卻不知,即便不做安排,那二人也會自投羅網。
隻是他設計的裝扮實在太過大膽,兩位姑娘實在難以接受。
公子,這樣穿著是否太過明顯?邀月低聲問道。
憐星也附和道:確實過於刻意了。
此刻她們的裝扮實在太過清涼。雖為宗師高手,但終究是傳統女子,哪能適應這般打扮。
朱厚烈淡然一笑:正該如此。你們要在鹿杖客麵前儘情展現嫵媚風情,即便他察覺有異,也會心甘情願上鉤!要的就是這般效果!
他繼續吩咐道:今夜你二人潛入汝陽王府,隨便取些物件引起鹿杖客注意。待他追出時,你們便佯裝不敵,設法將他引至客棧,可明白了?
明白。
二女心中雖百般不願,但朱厚烈既已下令,她們也隻得遵從。
......
奪取布防圖之事,從鹿杖客身上著手確是朱厚烈能想到的最佳方案。
雖已臻至大宗師境界,來去自如,縱使汝陽王府戒備森嚴,以他的武功強行闖入亦非難事。
然而此處畢竟是蒙元皇城,城中是否暗藏大宗師尚未可知。若貿然強攻,對方調集大軍圍剿,縱使武功蓋世也難以脫身。
穩妥起見,還是智取為妙。
夜色漸深,邀月與憐星換上輕薄衣衫離開客棧,向汝陽王府潛行而去。
王府守衛森嚴,十步一崗五步一哨,連飛蚊都難越雷池。但這般戒備對兩位宗師而言不足為懼。
二人施展輕功,身形如燕掠過屋脊,悄無聲息落入府中。藏身草叢間,隻見府內巡邏隊伍往來不絕,戒備更甚外圍。
潛入王府尋到鹿杖客居所並將其引出,對兩位姑娘來說並非易事。
......
與此同時,鹿杖客與鶴筆翁正從王府正門走出。
迎麵走來一位絕色佳人。
這女子姿容絕世,明豔不可方物,令人不敢逼視。
肌膚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白中透粉,吹彈可破。
身段窈窕曼妙,步履輕盈飄逸,若垂首必不見足尖,實乃人間絕色!
玄冥二老,這是要去何處?女子開口問道。
二人連忙躬身答道:回稟郡主,我師兄弟正要出去小酌,絕不耽誤正事。
既如此,你們去吧。女子嗓音清越,既嬌且甜,既嫩且柔,煞是動聽。
麵對如此絕色,鹿杖客難免心生邪念。
隻是此女身份尊貴,乃汝陽王最寵愛的掌上明珠——敏敏·特穆爾!
縱使鹿杖客色膽包天,也絕不敢造次。
簡單問詢後,她便不再多言,徑自返回王府。
鹿杖客望著敏敏·特穆爾遠去的背影,目光中閃過一絲放肆。
師兄,我勸你彆打郡主的主意。郡主可是王爺的心頭肉,連皇上都對她寵愛有加。
鶴筆翁生怕師兄色迷心竅,對敏敏·特穆爾做出不軌之舉。
六十
若鹿杖客當真做出這等事,汝陽王絕不會輕饒他。
從此以後,這大元疆土,怕是再難容他們師兄弟二人。
“師弟莫憂,師兄我自有分寸。走,今日那兩名女子,姿色可不輸郡主!”
雖說郡主美豔動人,但對鹿杖客而言終究難以下手,反倒是那兩位女宗師更易得手。
……
出了王府,玄冥二老徑直朝客棧疾行。
不多時,二人已至客棧。
房內,朱厚烈正獨自對弈。
雖是自己與自己對局,他卻樂在其中。
忽然,朱厚烈目光微轉,瞥向窗欞——他已然感知到玄冥二老的氣息。
朱厚烈輕笑:“倒是省了本王一番功夫,沒想到你們自投羅網。”
此言清晰傳入二人耳中,行蹤已然暴露。
鶴筆翁看向師兄,鹿杖客略一沉吟,猛然出掌擊碎窗欞,縱身躍入。
望著眼前的玄冥二老,朱厚烈笑意更濃。
“聽閣下之意,本就是衝著我師兄弟而來?”鹿杖客沉聲問道。
朱厚烈頷首:“正是。”
說罷起身負手:“原本打算讓邀月憐星引你上鉤,未料你竟主動送上門來,倒省了本王不少麻煩。”
玄冥二老聞言皺眉:“你究竟是誰?”
“大明北疆王,朱厚烈。”他坦然報出名號。
二人眉頭緊鎖:“你就是傳聞中那個廢物王爺?”
“師兄當心,此人氣息綿長,內力深藏不露。”鶴筆翁低聲警示。
“此人武功之高,不在你我之下。”鹿杖客沉聲道,目光如刀,緊鎖朱厚烈。
他冷哼一聲,又道:“既已登門,若不‘款待’一番,豈非失了禮數?”
話音未落,鹿杖客身形驟動,如鬼魅般掠至朱厚烈身前。鶴筆翁亦不遲疑,緊隨其後。
二人掌心霎時慘白如霜,寒氣森然——正是名震江湖的玄冥神掌!
“嘭!”
雙掌重重印在朱厚烈胸膛。這般掌力,常人早已筋骨儘碎,而朱厚烈僅退三步……
玄冥二老突施冷箭,確非光明磊落之舉。朱厚烈未料其出手如此狠辣,一時不察竟中招。
尋常高手受此一掌,必死無疑。然朱厚烈乃吞服龍元的大宗師,豈是凡俗可比?
玄冥神掌陰毒至極,寒毒蝕骨,縱使大宗師亦難全身而退。唯有至陽內力方可化解——偏偏朱厚烈體內龍元之力熾烈如火,寒毒入體即焚!
見朱厚烈渾若無事,玄冥二老瞳孔驟縮,麵色鐵青。
二人先前雖未下死手,卻也絕非尋常人能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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