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連老鼠都不待,值不了幾個錢!”
“值不值錢,得看跟啥比。”
彥穗穗慢悠悠坐下,手指敲著彩禮條,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狠勁。
“要是拿老房契抵兩百塊彩禮,剩下的兩百八十塊你寫欠條,下個月還清,這事就算了;
要是不抵,我現在就去公社找王書記——
‘乾部騙婚扣彩禮,還拿撕了的自行車票拿捏媳婦’,您說他會怎麼判?”
周建斌心裡飛快盤算:
老房契沒用,抵兩百塊還能少寫欠條,劃算!
要是真鬨到公社,工作沒了,連現在住的房子都保不住!
他趕緊拽住要炸毛的周老太,咬著牙說:
“行!老房契抵兩百,剩下的我寫欠條!”
“建斌!那房是你爹傳下來的!”周老太急得直跺腳,眼淚都快出來了,“不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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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現在不是心疼房的時候!”
周建斌瞪了她一眼,聲音壓得狠。
“要是工作沒了,咱全家喝西北風去!”
周老太被懟得沒話說,隻能憋屈地從布包裡掏出個油乎乎的紙包,裡麵裹著泛黃的老房契。
邊角磨得發毛,“周建斌”三個字卻清晰可見——
早知道,就不隨身帶著這破玩意兒了!
彥穗穗一把接過來,翻來覆去確認,連房契上的地契編號都核對了,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早從鐵蛋那知道,村東頭明年要修水庫,這老房拆遷能補三間磚房還加補貼,等八零年改開後,宅基地更是值錢!
周建斌這蠢貨,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
“行!房契我收了。”
她把房契放在桌上,又抽了張紙推到周建斌麵前。
“剩下的兩百八十塊,欠條得寫清楚——‘今欠楊家彩禮尾款兩百八十元,1977年12月16日前還清,若逾期,按每月五分利算’。建斌哥是公社乾部,總不會連利息都不懂吧?”
周建斌捏筆的手都在抖,墨水滴在紙上洇出小黑點,可看著彥穗穗手裡的房契和彩禮條,隻能硬著頭皮寫,一筆一劃簽上名字,按了紅手印。
彥穗穗把房契和欠條疊成小方塊,塞進棉襖內袋,貼著心口,指尖還特意按了按——
這房是給原主爹媽的養老保障,欠條是給原主的補償,這筆賬,清了一半。
楊平安坐在旁邊,盯著那張老房契,突然像被雷劈了——
前世周建斌就是靠這老房拆遷補的錢,才當上萬元戶的!
合著周家早把值錢的藏了,隻把她當免費保姆耍!
眼淚砸在衣襟上,洇出小濕痕,卻不敢哭出聲,怕周建斌又發火,隻能攥著衣角,指甲摳得掌心發疼——
這婚,她是真不想過了!
【叮!宿主成功薅到老房契+兩百八十元欠條!雙保障到手!劇情糾錯進度+40!獎勵糾錯費+900!解鎖“拆遷福利提前鎖定”!】
鐵蛋的電子音興奮得發顫。
【周建斌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殊不知老房明年拆遷,價值翻十倍!】
彥穗穗摸了摸兜裡的房契,抬頭對周建斌笑了笑,語氣真誠得讓人發毛:
“建斌哥,這就對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是親家。以後我姐在你家,還得麻煩你多照顧。”
周建斌沒說話,隻黑著臉收拾東西,心裡把彥穗穗罵了個遍,卻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他怕彥穗穗再提公社的事,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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