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看著陳默掌心的半塊鑰片,機械臂的齒輪因用力而咯咯作響:“不管這雜碎說什麼,老子隻認你這個兄弟。”
孫明將銀紋燈重新點亮,光束照在熔岩之心時,突然在岩壁上投射出完整的世界地圖,剩下五把鑰匙的位置正在緩慢閃爍,最南端的光點旁標注著“深海祭壇”。
周正明的眼鏡反射著熔岩的紅光,他從懷中掏出父親日記的最後幾頁,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父親最後寫到,世界屋脊的黑色山峰,其實是初代守心者用自身骨骼鑄造的祭壇。”
陳默握緊掌心的鑰片,手背的太極鑰匙傳來清晰的指引,指向地圖最南端的光點。他知道影淵的話不能全信,卻也無法忽視那些不斷浮現的真相碎片——守心者與虛空之影的同源之謎,雙生鑰的真正用途,還有淩隊長臨終前的詭異舉動。
“下一站,深海祭壇。”陳默將鑰片收入源鐵盒,盒內瞬間傳來兩聲清晰的碰撞聲,像是冰晶與火焰在黑暗中相遇,“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找到剩下的鑰匙。”
熔岩之心突然噴發出金色的霧氣,在三人周圍凝成一道螺旋狀的階梯,直通火山之外。孫明踏上階梯時,突然發現石階上刻著與守心線相同的紋路,隻是顏色是深邃的黑色。
“默哥,你看這些紋路……”
陳默俯身觸摸的瞬間,石階突然亮起,在地麵投射出最後一段影像——守鑰人將火焰鑰插進裂縫時,灰袍下露出的後頸,赫然印著與影淵相同的黑色紋路。
第68章:迷霧幻域,影匙迷蹤
迷霧島的霧氣帶著甜膩的草木腥氣,陳默將源鐵匕首橫在胸前時,手背的太極鑰匙突然泛起一層灰白的光暈。這光芒與之前接觸過的任何鑰匙能量都不同,像一層薄霜覆在皮膚上,稍一碰觸就化作細碎的光點消散在霧中。
“通訊器徹底失靈了。”孫明拍打著手腕上的聯絡裝置,屏幕上隻有一片雪花狀的乾擾紋,“這霧能屏蔽源鐵信號,和古籍裡寫的‘噬靈霧’一模一樣。”
周正明展開一張用銀紋布拓印的地圖殘片,指尖劃過標注著“幻域祭壇”的位置:“根據殘存的星圖坐標,這裡應該是島嶼的中心。但我總覺得不對勁——羅盤的指針一直在逆時針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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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突然啐了口唾沫,機械臂重重砸在身旁的古樹上。樹乾應聲裂開,斷麵處滲出乳白色的汁液,接觸空氣後迅速凝結成半透明的晶體,形狀竟與陳默掌心的鑰片輪廓吻合。
“這破島是活的。”鐵手用斷肢戳了戳那些晶體,“你看這紋路,和冰原祭壇的地磚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陳默俯身觀察晶體,那些紋路在霧中若隱若現,組合起來竟形成半張人臉的輪廓。當他的指尖觸碰到晶體時,人臉突然睜開眼睛,瞳孔裡映出三個踉蹌的身影——正是他們三人此刻的模樣,隻是影像中的“陳默”戴著半張青銅麵具。
“又是幻象。”孫明急忙用銀紋布蓋住晶體,布麵瞬間燙出焦痕,“但這幻象比深海祭壇的真實太多了。”
深入島嶼腹地三裡後,霧氣逐漸變得稀薄,前方出現一片由鏡麵構成的森林。鏡麵樹的枝葉反射著詭異的光澤,將陳默等人的身影折射成無數個破碎的片段。周正明第一個發現異常:“我們的影子在動!”
地麵上的影子脫離了本體的控製,正沿著鏡麵樹根緩慢爬行,影子的指尖拖著暗紫色的軌跡,在地麵畫出與影淵相同的螺旋紋。陳默試圖用守心線絲線束縛自己的影子,絲線卻徑直穿過了虛影,在鏡麵上割出一道流淌著黑霧的裂縫。
“這些影子是鑰匙的守衛。”周正明翻出父親日記裡的插畫,畫上的守心者正用源鐵粉繪製圈陣,“必須用‘燼陽石’才能讓它們顯形,那是火山鑰的伴生礦石。”
鐵手突然從背包裡掏出塊暗紅色的石頭,正是從黑風山熔岩中撿來的碎屑:“你說的是這玩意兒?老子留著本來想當打火石。”
燼陽石接觸鏡麵的瞬間,整片森林突然發出刺耳的嗡鳴。所有影子在強光中凝聚成實體,露出與影淵相似的黑色風衣,但臉上沒有青銅麵具,而是覆蓋著流動的鏡麵,映出陳默等人此刻的表情。
“它們在模仿我們。”陳默握緊守衡劍,劍身在鏡光中泛著冷冽的金屬色,“攻擊它們的影子!”
守心線絲線如金色長鞭抽向鏡麵影的腳下,那些影子果然發出痛苦的嘶吼。孫明趁機將銀紋布鋪在地麵,布上的星紋與燼陽石的光芒共振,在鏡麵上燒出一個個窟窿。鐵手的機械臂則化作重錘,每一次砸落都能震碎成片的鏡麵影,碎片落地後迅速融入霧氣,留下帶著硫磺味的青煙。
激戰中,陳默突然注意到鏡麵影的手腕上,戴著與他相同的源鐵手環——那是淩隊長臨終前給他的遺物。當他的劍鋒劃破鏡麵影的手環時,對方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露出裡麵蜷縮著的半塊灰色晶體,紋路與之前找到的三塊鑰片恰好互補。
“是幻域鑰的碎片!”周正明的聲音帶著驚喜,“這把鑰匙能操控所有幻象,難怪影淵一直沒來搶——他怕被自己的影子反噬!”
就在陳默伸手去撿晶體的瞬間,整片鏡麵森林突然翻轉,天空與地麵交換了位置。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座由鏡麵構成的祭壇頂端,下方的霧海中漂浮著無數張人臉,都是曆代守心者的模樣,其中一張正是淩隊長,正對著他緩緩搖頭。
“陳默!彆碰那晶體!”孫明的聲音從霧海中傳來,帶著撕裂般的痛苦,“那是影淵設的陷阱!”
陳默低頭看向掌心的晶體,裡麵突然浮現出影淵的臉,右眼的黑色紋路已經蔓延至整張臉:“你終於發現了,哥哥。”影淵的聲音帶著詭異的共鳴,“幻域鑰本就是用我的半塊魂魄鍛造的,你接觸它的瞬間,我們的意識就會開始融合。”
祭壇在此時劇烈震顫,鏡麵地麵裂開蛛網般的縫隙,縫隙中湧出暗紫色的液體,在陳默腳下彙成太極圖案。他突然想起守鑰人的話——“雙生鑰本是一體”,難道影淵說的融合才是鑰匙的真正用途?
“看看你的左手。”影淵的聲音帶著蠱惑的笑意。
陳默低頭看去,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時布滿了黑色紋路,正順著血管向心臟蔓延。那些紋路經過的地方,皮膚下浮現出與幻域鑰相同的灰色晶體,碰上去竟有脈搏般的跳動。
“這是虛空本源在覺醒。”影淵的身影從晶體中走出,與陳默並肩站在祭壇邊緣,“初代守心者用七把界域之鑰鎖住了我們的本源,現在你每拿到一塊碎片,就是在解除一道封印。”他指向霧海中的淩隊長人臉,“包括她,也是封印的一部分。”
淩隊長的人臉突然化作金色光點,融入陳默的左手。他的腦海中瞬間湧入無數記憶碎片:淩隊長在星紋中央繪製雙生鑰圖案,在虛空亂流中用自己的魂魄修補陳默潰散的意識,最後將半塊幻域鑰藏進自己的星紋能量核心。
“她不是被影淵殺死的。”陳默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是她自己選擇成為鑰匙的一部分。”
“所以我說,守心者與虛空之影本就同源。”影淵攤開手掌,半塊灰色晶體在他掌心浮現,與陳默手中的碎片完美契合,“現在,你要完成最後的融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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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下方的霧海突然掀起巨浪,孫明和鐵手的身影在浪濤中掙紮,他們的周圍纏繞著無數鏡麵影,每張臉上都帶著陳默的表情。周正明正用銀紋布勉強支撐著防護網,布麵已經出現無數破洞,顯然撐不了多久。
“他們是你的羈絆,也是最後的封印。”影淵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要麼放棄他們完成融合,要麼看著他們被幻象吞噬,永遠困在這座島上。”
陳默握緊手中的鑰片,左手的黑色紋路已經蔓延至手肘。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隻要與影淵手中的碎片結合,就能瞬間掌控所有幻象,救出孫明他們。但守鑰人“雙生俱滅”的警告,還有淩隊長最後搖頭的畫麵,都在腦海中反複閃現。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瞬間,掌心的幻域鑰碎片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那些灰色晶體順著守心線絲線倒流,在陳默與影淵之間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障。屏障的另一麵,無數守心者的虛影正合力推著半塊巨大的灰色晶體,晶體上刻著完整的太極圖案——那是最後一塊幻域鑰碎片。
“是曆代守心者的殘魂!”周正明的聲音穿透屏障傳來,“他們在幫我們爭取時間!”
影淵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凝重,他突然揮手打碎屏障,暗紫色的能量波瞬間將守心者虛影衝散:“沒時間等你了。”他的身影化作無數黑色絲線,纏繞向陳默手中的鑰片,“融合,或者一起毀滅!”
陳默突然將鑰片塞進懷裡,轉身躍下祭壇。守心線絲線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孫明和鐵手拉至身邊。周正明趁機將最後一張星紋符紙貼在祭壇中央,符紙爆發出的金光暫時逼退了黑色絲線。
“撤!”陳默拽著兩人衝進霧海,左手的黑色紋路在接觸霧氣的瞬間竟開始消退,“這霧能壓製虛空本源!”
影淵的怒吼從身後傳來,整片霧海劇烈翻湧,無數鏡麵影從霧中鑽出,像潮水般追來。陳默回頭望去,祭壇頂端的影淵正將自己手中的半塊鑰片按在太極圖案中央,灰色晶體開始沿著裂縫蔓延,顯然是想強行啟動鑰匙。
“他要在島上完成融合!”周正明的聲音帶著絕望,“一旦鑰匙啟動,整個世界都會陷入幻象!”
陳默突然停下腳步,從懷裡掏出幻域鑰碎片。碎片在他掌心劇烈跳動,與祭壇方向的能量產生強烈共鳴。他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鏡麵影,突然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將碎片拋向追來的影群。
“你瘋了?!”鐵手想去撿回碎片,卻被陳默死死按住。
“看看影淵的反應。”陳默的目光緊盯著祭壇方向。
果然,影淵看到碎片落入影群,突然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那些鏡麵影瞬間停止追擊,轉而瘋狂地搶奪碎片,彼此撕咬成一團。陳默趁機拽著眾人鑽進一處隱蔽的岩縫,看著外麵自相殘殺的影群,突然明白了什麼。
“幻域鑰的力量會讓使用者的幻象失控。”他低聲道,左手的黑色紋路已經完全消退,“影淵也控製不了它們。”
岩縫外,影淵正用暗紫色能量強行鎮壓失控的影群。他的身影在混亂中忽明忽暗,顯然消耗巨大。但就在此時,祭壇頂端的太極圖案突然亮起,最後一塊幻域鑰碎片開始與影淵手中的半塊融合,霧海中的所有鏡麵影瞬間靜止,齊齊轉向岩縫的方向。
“他還是做到了。”孫明的聲音帶著顫抖,銀紋布已經徹底失去光澤。
陳默握緊腰間的守衡劍,看著外麵無數雙盯著自己的眼睛,突然意識到影淵的真正目的——他不是要強行融合鑰匙,而是要用陳默的羈絆作為誘餌,逼他主動完成雙生鑰的最後融合。
而此刻,岩縫深處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蘇醒。陳默的手背,太極鑰匙突然變得滾燙,這次的溫度,竟與影淵手中幻域鑰散發的能量,一模一樣。
第69章:碑語破迷,影主初現
岩縫深處的響動越來越清晰,像是有沉重的鎖鏈正在拖動。陳默將守心線絲線凝成探照燈,光束穿透幽暗的瞬間,三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岩壁上嵌著塊巨大的黑色石碑,碑身布滿指甲蓋大小的孔洞,每個孔洞裡都嵌著半片銀色的鱗片,鱗片的反光在地麵拚出完整的太極圖案。
“是‘星鱗碑’!”周正明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他迅速翻開父親日記的最後幾頁,“記載裡說這是初代守心者用來記錄虛空之戰的石碑,每片星鱗都封存著一段記憶!”
陳默伸手觸碰石碑,那些星鱗突然亮起,在岩壁上投射出流動的影像:無數穿著灰袍的人影正在鍛造鑰匙,熔爐裡翻滾的不是金屬,而是半黑半金的能量流;影淵的身影出現在鍛造台前,將自己的血液滴入熔爐,鑰匙的紋路瞬間變得完整;最後畫麵定格在兩個相擁的嬰兒身上,他們的手背同時浮現出半塊鑰匙印記。
“雙生鑰不是鍛造的,是天生的。”陳默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終於明白影淵為何與自己如此相似,“我們是初代守心者用自身魂魄和虛空本源創造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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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手突然一拳砸在石碑上,星鱗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這老東西把人當鑰匙造?難怪影淵想掀桌子!”他的機械臂突然指向碑底,“這裡有行字,被鱗片蓋住了。”
孫明小心翼翼地摳下最後幾片星鱗,露出底下刻著的扭曲文字:“影主沉睡於界域之心,七鑰歸位方得蘇醒——原來虛空之影不是族群,是個被封印的個體!”
石碑在此時劇烈震顫,所有星鱗同時射出光束,在岩縫中央凝成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影披著破爛的灰袍,臉被兜帽遮住,隻能看到露出的手腕上,戴著與陳默相同的源鐵手環——正是淩隊長的手環。
“淩隊?”孫明的聲音帶著哽咽,他試圖靠近人影,卻被無形的屏障擋住。
人影緩緩抬起手,指向石碑頂端的凹槽。陳默注意到那凹槽的形狀與自己掌心的四枚鑰片完全吻合,當他將鑰片嵌入凹槽時,石碑突然發出低沉的嗡鳴,星鱗的光芒彙成一道光柱,直衝岩縫之外。
“不好!這是信號!”周正明急忙想要取出鑰片,卻發現它們已經與石碑融為一體,“星鱗碑在召喚影淵!”
岩縫外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咆哮,鏡麵森林的碎片如暴雨般砸來。陳默透過縫隙看到,影淵正站在祭壇頂端,他的身體被暗紫色的能量包裹,周圍的鏡麵影正在融化,化作黑色的液體流入他的體內。
“他在吸收影群的力量!”鐵手將機械臂切換成防禦模式,“這瘋子是想強行融合幻域鑰!”
石碑的影像在此時發生變化,淩隊長的人影突然摘下兜帽,露出與星鱗碑相同的星紋臉:“我是守鑰人的最後一脈,世代守護影主封印。影淵說的沒錯,雙生鑰融合確實能重置世界,但代價是釋放影主——那才是真正的滅世之災。”
陳默突然想起影淵在冰原說的話,原來“雙生俱滅”不是指他和影淵,而是指鑰匙與影主同歸於儘。他剛想追問,岩縫突然劇烈搖晃,影淵的聲音穿透石壁傳來,帶著詭異的回響:“哥哥,彆聽她騙你!影主就是我們的本源,喚醒他才能打破容器的枷鎖!”
星鱗碑的光柱突然轉向,在岩縫外凝成巨大的鑰匙虛影,虛影的頂端赫然是第七把鑰匙的形狀——與世界屋脊黑色山峰的輪廓完全一致。影淵的身影順著光柱滑行而來,他的右手已經完全晶體化,指甲蓋大小的星鱗從皮膚下鑽出,與石碑上的鱗片一模一樣。
“看看你的左手。”影淵的嘴角勾起冰冷的笑,“你以為黑色紋路在消退?它們是在向心臟聚集,準備迎接影主的蘇醒。”
陳默低頭看去,左手手背的太極鑰匙果然泛著暗紫色的光暈,那些之前消退的紋路正在皮膚下蠕動,像是有活物要破體而出。石碑的影像突然變得狂亂,淩隊長的人影在無數爆炸的火光中消散,最後留下一句清晰的話:“守住界域之心,那裡有終結一切的方法。”
“界域之心就是世界屋脊的黑色山峰。”周正明迅速在地圖上圈出終點,“父親日記裡畫過那裡的剖麵圖,山體內部是空的,藏著初代守心者的墓室!”
鐵手突然將燼陽石塞進陳默手裡:“你們先走,我來拖住他。”他的機械臂開始發燙,源鐵表麵浮現出不穩定的能量流,“這破胳膊吸收了太多火山能量,正好趁此機會炸個痛快。”
陳默按住他的肩膀,手背的太極鑰匙與星鱗碑產生強烈共鳴,四枚鑰片突然從碑中飛出,在他掌心組合成半把完整的鑰匙:“要走一起走。”他指向石碑後方的暗門,“那裡有通道,星鱗碑的記憶顯示這是守鑰人的逃生路線。”
影淵的身影已經突破岩縫入口,他的晶體化右手揮出暗紫色的能量鞭,將通道入口的石壁擊得粉碎。星鱗碑在能量衝擊下崩裂,無數星鱗如子彈般射向三人,其中一片擦過陳默的臉頰,留下道灼燒般的傷口。
“你們逃不掉的。”影淵的身體正在發生詭異的變化,星鱗覆蓋的皮膚下隱隱能看到流動的金色能量,“七鑰隻差最後一把,界域之心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就算沒有你們,影主也會蘇醒。”
陳默突然將掌心的半把鑰匙舉過頭頂,守心線絲線與鑰匙的紋路共振,在岩縫中形成金色的防護網:“孫明,用銀紋布記錄星鱗碑的殘片!周正明,標記所有星鱗的位置!”他的目光掃過影淵,“這些記憶碎片能證明你在撒謊——影主蘇醒的瞬間,所有鑰匙容器都會被吞噬。”
影淵的臉色第一次出現波動,他揮出的能量鞭突然停滯在半空。就在這瞬間的猶豫中,鐵手的機械臂爆發出耀眼的紅光,他抱著最後一塊燼陽石衝向影淵,源鐵軀體在高溫中開始融化:“小的們,記住世界屋脊見!”
劇烈的爆炸將岩縫徹底掀翻,陳默拽著孫明和周正明鑽進暗門的瞬間,他看到影淵被爆炸的氣浪掀飛,晶體化的右手在火光中崩裂,露出裡麵流淌著金色能量的骨骼——那與守心者的源鐵骨骼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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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通道裡彌漫著灰塵和硫磺的氣味,孫明展開銀紋布,上麵已經拓印下星鱗碑的所有殘片,組合起來正是完整的七鑰融合圖,隻是最後一步被淩隊長的星紋覆蓋,隱約能看到“自毀”兩個字。
“鐵手叔他……”孫明的聲音哽咽著說不下去。
周正明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落在地圖上的世界屋脊:“他不會白死的。父親日記裡說,界域之心的封印需要雙生鑰同時注入能量才能加固,影淵剛才的反應證明,他也知道影主蘇醒的真相。”
陳默握緊掌心的半把鑰匙,手背的太極鑰匙傳來前所未有的灼熱感。他突然想起影淵崩裂的右手,那些金色骨骼的紋路,與星鱗碑上的鍛造圖完全吻合——原來影淵一直在欺騙雙方,他真正的目的不是喚醒影主,也不是重置世界,而是想獨自掌控七鑰的力量。
通道儘頭傳來光亮,三人鑽出暗門時,發現自己正站在迷霧島的海岸邊。遠處的海麵上,無數黑色的漩渦正在形成,漩渦中心隱約能看到第七把鑰匙的虛影,而漩渦的轉動方向,與世界屋脊的經緯度完全對應。
“影淵在強行定位界域之心。”周正明的全息掃描儀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最後一把鑰匙開始響應了,它就在世界屋脊的黑色山峰裡!”
陳默望著海麵上越來越密集的漩渦,手背的鑰匙印記突然滲出金色的血液。他知道決戰的時刻近了,無論是影主的蘇醒,還是影淵的陰謀,都將在世界屋脊的界域之心迎來終結。
但他心底始終縈繞著一個疑問:淩隊長最後的影像裡,覆蓋在融合圖上的星紋,為何與影淵晶體化手背上的紋路一模一樣?
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沉悶的轟鳴。陳默將半把鑰匙握緊,轉身望向世界屋脊的方向,那裡的天空已經被暗紫色的雲層覆蓋,隱約有雷光在雲層中閃爍,像是某種巨大的存在正在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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