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蘇沐清瞅準一個空當,一個迅猛的鞭腿將一名黑衣人踢翻在地。
然而,她身後的空檔也暴露了出來。
另一名黑衣人出現在她身後,手中的鋼管高高舉起,對準她的後腦,狠狠砸下。
這一擊若是砸實了,後果不堪設想。
“小心!”
秦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致命的危機。
他來不及多想,大腦甚至沒有經過思考,身體已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他大吼一聲,猛地轉身,將蘇沐清一把推開,用自己的後背,硬生生地扛下了這一擊。
“砰!”
沉悶的擊打聲響起。
鋼管狠狠地砸在了秦風的後腦上。
劇痛!
難以言喻的劇痛瞬間傳遍全身,秦風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險些當場跪倒在地。
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後頸流了下來。
被推開的蘇沐清踉蹌了幾步才站穩,回頭看到這一幕,雙目瞬間被血色充斥,腦子裡“嗡”的一聲,所有的理智都被衝垮。
她發出一聲驚怒交加,甚至帶著一絲顫抖的尖叫:
“秦風!”
這聲尖叫,刺破雨夜,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後腦的劇痛和溫熱的血流,徹底點燃了秦風壓抑在心底的怒火。
老子好不容易才攢夠了首付買了房,還沒享受幾天安生日子。
老子兢兢業業上班賺陰德,勤勤懇懇回家當男仆,我容易嗎我?
老子隻是想安安靜靜地賺點錢,保住小命,你們這幫撲街仔,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門!還他媽打我後腦勺!
秦風晃了晃暈眩的腦袋,非但沒倒下,反而緩緩地、一寸一寸地直起了身。
那個偷襲得手的黑衣人本以為一擊必殺,看到秦風竟然還能站起來,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秦風抬起頭,雨水混合著鮮血從額前滑落。
一雙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戲謔和懶散的眼睛,此刻變得血紅一片,猶如地獄裡爬出的惡鬼。
“你們……”
秦風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成功惹怒我了。”
他沒有理會蘇沐清的呼喊,將體內的魂力,毫無保留地灌注進手中的工兵鏟上。
嗡——
那把平平無奇的工兵鏟表麵,竟浮現出一層肉眼可見的淡黑色光暈。
一股陰冷、霸道的氣息瞬間擴散開來,周圍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
“死!”
秦風低吼一聲,身影一晃,主動衝向了指揮全局的黑狗。
黑狗混跡江湖多年,對危險的直覺遠超常人。
在秦風動身的瞬間,一股致命的危機感就讓他全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他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將鋼管橫在胸前格擋。
“哢嚓!”
一聲清脆得令人牙酸的碎裂聲響起。
在蘇沐清和所有黑衣人震驚的目光中,那根堅硬的鋼管,竟被秦風手中的工兵鏟,輕而易舉地劈成了兩半。
緊接著,工兵鏟餘勢不減,鏟麵結結實實地拍在了黑狗的胸口。
“噗!”
黑狗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卡車車身上,胸骨儘碎,當場昏死過去。
一擊,秒殺!
戰鬥的局勢,在這一刻瞬間逆轉。
剩下的黑衣人被這超乎常理的一幕嚇破了膽,但長久以來的訓練讓他們沒有潰逃,而是嘶吼著,更加瘋狂地撲了上來。
秦風的身影在雨夜中穿梭,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死亡旋風。
他的速度、力量都提升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
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名黑衣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倒地。
工兵鏟在他的手中,時而如刀,時而如錘,時而如鞭,每一次攻擊都狠辣至極,卻又巧妙地避開了那些人的致命要害。
隻是用最直接、最痛苦的方式,廢掉他們的戰鬥力。
斷手,斷腳,骨骼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蘇沐清徹底驚呆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大殺四方的身影,大腦一片空白。
這……還是那個平時吊兒郎當,愛財如命,滿嘴騷話,能躺著絕不站著的秦風嗎?
這簡直就是一尊從修羅場裡走出的殺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最後一個黑衣人被秦風一鏟拍在膝蓋上,跪地哀嚎,這場圍殺終於畫上了句號。
整個現場,除了秦風和蘇沐清,再無一個站著的人。
秦風喘著粗氣,身上那股殺氣緩緩褪去,後腦的劇痛再次襲來,讓他一陣踉蹌。
蘇沐清猛地回過神,衝上前一把扶住了他,聲音裡帶著哭腔:“秦風!你怎麼樣?你彆嚇我!”
也就在這時,遠方的街道儘頭,終於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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