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蜂沉默。
良久,她忽然笑了,摘下耳機,隨手扔進腳下的泥潭。
“這一局,我裝瞎。”
話音未落,槍聲驟起。
戰熊率隊強攻影蜂據點,怒吼撕破雨幕:“懦夫不配站在這片戰場!”
夜陵已借霧撤離,身影消失在沼澤深處。
而此刻,後方監控室內,小霜盯著屏幕,臉色煞白。
她看著夜陵的生命體征曲線——心率驟升至180,血壓飆升,更可怕的是左眼視網膜電流波動異常,血管破裂指數正在逼近臨界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她一把抓起加密通訊器,指尖發抖:“你左眼視網膜在滲血!再這麼衝,你會瞎!”小霜的警告像一根燒紅的鐵針,順著加密頻道刺進夜陵的耳膜。
她背靠冰冷岩壁,粗重呼吸在防毒麵罩裡凝成白霧,左眼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灼痛,仿佛有無數細針在眼球後方攪動。
“瞎了我也能摸到終點。”她扯了下嘴角,聲音沙啞得不像人聲,卻帶著一股瘋勁兒的篤定。
她抬手摘下戰術手套,從腿側暗袋摸出一支銀色藥膏——那是係統獎勵的【神經修複凝膠】,限量兩支,用一支少一支。
膏體泛著幽藍微光,帶著金屬的涼意。
她指尖一抖,直接抹在左眼裂開的血絲上,疼得整條手臂猛然繃緊,牙關咬出咯吱聲。
可她沒停。
藥膏滲入視網膜的瞬間,電流般的麻痹感竄上腦乾,視野裡炸開一片猩紅雪花。
她卻在這劇痛中笑了,笑得像個惡鬼。
她突然想起那個雨夜。
陸昭陽胸口插著彈片,血浸透作戰服,還他媽笑著,虛弱地指著她手裡烤糊的壓縮餅乾:“夜隊,你烤的麵包……比我命還金貴。”
當時她罵他廢話,現在想起來,卻覺得心口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
她閉眼,深吸一口氣,潮濕腐臭的空氣灌入肺裡,帶著孢子的毒性,但她不在乎。
“老子的名,不掛逃命的旗。”她低聲念著,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說給某個還在昏迷的人聽,“但我得活著回去……讓他再罵我一次。”
睜開眼時,右眼清明如刀,左眼卻已模糊成一片血霧。
她將空藥管捏碎,扔進泥裡,重新扣上戰術手套,指尖撫過腰間那把改裝過的戰術匕首——刀柄上刻著兩個字:歸刃。
這不是比賽。
是清算。
傍晚,賽事指揮中心的積分榜更新,全場嘩然。
夜陵,積分躍居第二,僅次於“影蜂”——而後者早已宣布“本局棄權”。
戰熊站在榜單前,盯著那個名字,臉色黑得能滴出水。
他猛地抬手,一把將排名表撕成碎片,紙屑如雪紛飛。
下一秒,他從作戰服內袋抽出一枚鏽跡斑斑的軍牌,高高舉起。
那是陸昭陽的。
三年前聯合演習,陸昭陽單槍匹馬突襲俄方指揮部,從戰熊頸側三厘米處劃過,奪走這枚象征“烈風”榮耀的編號牌。
當時他說:“下次見麵,我會拿你的命。”
戰熊雙眼赤紅,用俄語咆哮,聲震大廳:“今晚!我要讓‘夜陵’跪著,親口念出他的名字!我要她知道,真正的‘烈風’,早該死在北極的雪裡!”
他不知道的是,夜陵此刻正蹲在毒瘴河岸,指尖握著一塊鋒利石片。
她挽起左臂袖口,刀刃一劃,鮮血湧出,滴入渾濁河水。
一滴,兩滴,三滴。
這是“夜梟”時代的古老追蹤術——血引。
她的血裡混入了係統特製的納米信標,順流而下,會沉積在特定河段的沉積層中,形成一條隻有她能解讀的“活路”。
她低語,聲音輕得像風,卻冷得能凍住整個沼澤:
“你要的不是勝利……是葬禮。”
她抬頭望向北方冰原方向,那裡有反派秘密基地的微弱信號,有被冰封的孩子,有陸昭陽拚死守護的情報。
“那老子就給你一場——”
“夠大的。”
喜歡穿成假千金,我反手進了特種部隊請大家收藏:()穿成假千金,我反手進了特種部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