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淵沉默片刻。魔界異動頻繁,宗門內派係傾軋,諸多事務壓得他有些疲憊。這些,他從未對任何人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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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夜深人靜,暖閣安寧,身邊人氣息柔和…
他竟難得地生出幾分傾訴欲。
“宗門事務,千頭萬緒。”他淡淡道,算是回應。
沈林風微微歎息一聲,聲音溫柔得像月色:“師尊以一己之力扛起宗門重擔,實在辛苦…弟子無能,不能為師尊分憂萬一,隻能在這些瑣事上儘力…”
她的話語裡充滿了真誠的敬佩和恰到好處的心疼。
莫澤淵心頭微動。
他轉過身,看著她。
月光灑在她仰起的臉上,勾勒出柔美的輪廓,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映著月色和他的影子,充滿了全然的依賴和…仰慕。
就像很多年前,她還是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小弟子時一樣。
時光仿佛在這一刻重疊。
一種強烈的、陌生的衝動攫住了他。
他猛地伸出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腕。
沈林風似乎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顫抖,下意識地想抽回手,眼中掠過一絲驚慌:“師尊…?”
她的驚慌和退縮,反而更加刺激了莫澤淵。
他手上用力,將她拉近了幾分,目光沉沉地鎖住她,聲音低啞:“你當真…隻想在這些瑣事上儘力?”
兩人距離極近,呼吸可聞。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暖香,混合著書墨和寧神香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令人眩暈的誘惑。
沈林風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聲音細若蚊蚋:“弟子…弟子不知師尊何意…”
她的羞澀和慌亂,徹底取悅了莫澤淵。
征服欲和某種壓抑已久的情愫,如同出閘的猛獸,衝垮了最後一道防線。
他低下頭,逼近她,目光灼灼:“本尊的意思是,你既曾是本尊最得力的弟子,如今又是念兒的生母…這暖閣,終究冷清了些。”
他的話語帶著暗示,目光更是毫不掩飾地落在她微微敞開的衣領處。
沈林風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軟化下來,睫毛劇烈顫抖著,最終緩緩閉上眼,聲音帶著認命般的顫抖和一絲細微的期盼:
“一切…但憑師尊做主…”
這句話,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劑。
莫澤淵不再猶豫,俯身,打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內室。
懷中的身體輕盈而柔軟,帶著細微的顫抖,如同受驚的鳥兒,更激起了他心底潛藏的暴戾與占有欲。
帷幔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窗外月色朦朧,似乎也不忍窺探這糾纏著算計與淪陷的夜晚。
不知過了多久,內室動靜漸歇。
莫澤淵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眼角還帶著淚痕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某種饜足而又陌生的情緒。
他伸出手,輕輕拂開她額前汗濕的發絲,指尖劃過她微腫的唇瓣。
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權衡和責任的束縛。
而是真切的占有和…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沉迷。
他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深沉。
沈林風在他懷中緩緩睜開眼,眼底一片冰封的清明,毫無睡意,更無半分情動。
隻有冰冷的嘲弄和一絲大仇將報的快意。
獵物,終於徹底落網。
她輕輕合上眼,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胸膛,唇角勾起一抹無人得見的、冰冷的弧度。
淪陷吧,莫澤淵。
在這虛假的溫柔鄉裡。
等你泥足深陷,無法自拔之時…
便是你償還一切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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