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傻樣,吃都吃了,還心疼起來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小碟子。
“再教你個地道的吃法,光吃肉容易膩。”
說著,他把肉片在孜然麵裡蘸了蘸,又拿起一顆剝得乾乾淨淨的白胖蒜瓣,把肉和蒜瓣一起放進了嘴裡。
“嘶……”
段傑看著都覺得辣得慌。
“遠哥,生……生吃大蒜?這不得辣死個人啊?”
“你試試就知道了。”張遠一臉神秘。
“解膩,提味,那叫一個地道!”
段傑將信將疑,學著張遠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撕了一小口肉,配了半瓣蒜,試探性地放進嘴裡。
起初,是蒜的辛辣直衝鼻腔,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可緊接著,羊肉豐腴的油脂瞬間中和了這股辛辣。
“我靠!”
段傑的眼睛瞬間亮了。
他終於明白張遠說的“地道”是什麼意思了。
這簡直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再也顧不上什麼怕辣了,立刻開啟了瘋狂模式。
一口肉,一瓣蒜,再灌上一大口冰鎮的肥宅快樂水,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張遠則更喜歡用大蔥白配著吃,清甜的蔥香同樣能中和油膩,帶來不一樣的口感。
兩個人就這麼坐在院子裡,對著一隻烤全羊悶頭大吃,誰也不說話。
院子裡隻剩下“哢嚓哢嚓”的咀嚼聲,還有“噸噸噸”的喝水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隻金黃油亮的烤全羊,就隻剩下了一副乾乾淨淨的骨頭架子。
張遠把骨頭拆散了,丟給在一旁眼巴巴等了半天的小旺財。
小家夥興奮地搖著尾巴,叼起一根大骨頭就跑到牆角裡“嘎嘣嘎嘣”地啃了起來。
段傑癱在石凳上,手一下一下地撫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嘴裡不停地打著飽嗝。
“嗝……舒坦!”
他臉上帶著酒足飯飽後的紅暈,眼神迷離地看著張遠。
“遠哥……”
他突然坐直了身子。
“我決定了!”
“啥?”張遠正收拾著桌上的狼藉,隨口問道。
“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做大席菜吧!”段傑一臉懇切。
“我不要工錢,一分錢都不要!隻要……”
“隻要以後能天天跟著你混口飯吃就行!”
張遠差點沒笑噴出來。
“你可拉倒吧,就你這飯量,我那點家底,不出三天就得被你吃垮了。”
“我不管!”段傑耍起了無賴。
“我就要跟著你學!你做的飯太好吃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他“噌”地一下站起來,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桌子。
把那些油膩膩的盤子碗筷全都收進盆裡,端到水龍頭底下就開始刷。
張遠看著他那殷勤的樣子,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倒也沒再拒絕。
……
幾天後,秋意更濃。
張遠想起了係統獎勵的一張新方子——菊酒。
重陽節登高望遠,賞菊飲酒,是自古就有的習俗。
自己釀上一壇應節的菊酒,也算是過節了。
想到這兒,他便拿上錢包和布袋,準備去鎮上,采購些上好的山菊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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