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瞬間,就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一個,同樣是,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黑色綢緞長衫,手裡,還把玩著兩個,油光鋥亮的鐵膽的,肥胖中年男人,在一群,同樣是,點頭哈腰的漢奸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從裡麵,走了出來。
正是,他們今晚的,獵物——馬德貴!
“馬科長!您,今天這出《霸王彆姬》,聽得,還過癮吧?”
“馬馬虎虎。”馬德貴,打了個哈欠,臉上,露出了一絲,意猶未儘的淫邪笑容,“就是,那個演虞姬的‘小翠仙’,身段,是越來越有味道了。改天,得讓他,到我府上,單獨,給我,唱一出‘堂會’。”
“那是!那是!能給您唱堂會,那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在這群,同樣是,沒有人性的畜生,相互吹捧,準備,要各自散去的時候。
“馬科長!”
一個,充滿了焦急和驚慌的喊聲,突然,從街道的另一頭,響了起來!
隻見一個,同樣是,穿著黑色警服的偽警察,連滾帶爬地,從黑暗中,衝了過來!
“不……不好了!科長!出……出大事了!!”
“慌什麼?!”馬德貴,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天,塌下來了嗎?!”
“是……是您……是您府上!”那偽警察,帶著哭腔喊道,“剛才,突然,衝進去了一夥,蒙麵的土匪!把……把咱們守門的兄弟,都給……都給殺了!還……還把夫人她……”
“什麼?!”
馬德貴,臉上的那絲,慵懶和淫邪,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人般的慘白,和,極致的,不敢相信!
他,想也不想,就猛地,推開身邊那群,同樣是,目瞪口呆的漢奸!發瘋似地,就朝著城東,那條,同樣是,充滿了死亡氣息的,“柳樹巷”,衝了過去!
他,甚至,連自己那,幾個,本該是,寸步不離的保鏢,都給,忘了!
“跟上!”
楊汝成,低喝一聲!
兩道黑影,如同兩隻,最矯健的獵鷹,瞬間,就從那,漆黑的屋頂上,一躍而下,悄無聲息地,墜入了那,同樣是,充滿了殺機的,無儘的黑暗之中!
……
“柳樹巷”,三號,那座,本該是,燈火通明,守備森嚴的豪宅,此刻,卻是一片,死寂。
大門,虛掩著。
門口,那四個,本該是在這裡,嚴防死守的便衣,早已,不見了蹤影。隻有,那,幾灘,早已被寒風,凍成了暗紅色的,冰冷的血跡,無聲地,訴說著,這裡,剛剛發生過的一切。
“砰!”
馬德貴,一腳,就踹開了那扇,同樣是,虛掩著的,沉重的,雕花木門!
“都他娘的死哪兒去了?!啊?!”
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拔出腰間那支,同樣是,冰冷的駁殼槍,第一個,就衝了進去!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想象中那,一片狼藉的,打鬥現場。
也不是,他那,同樣是,被綁成了粽子的,老婆姨太。
而是一片,死寂。
一片,除了,他自己那,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恐懼而變得,無比粗重的喘息聲之外,連一絲,多餘的動靜,都沒有的,死寂。
“人呢?!”
他,警惕地,端著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那,同樣是,漆黑一片的,前廳。
“都給老子,滾出來!!”
“吱呀——”
一聲,輕微的,令人牙酸的門軸轉動聲,突然,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他,猛地回頭!
隻見那扇,本該是被他,一腳踹開的沉重木門,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關上了。
一個,同樣是,穿著一身,破爛的,關東老農的棉襖,臉上,帶著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正像一尊,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石像,悄無聲息地,堵在了門口。
他的手中,沒有拿槍。
隻有,一把,小小的,在黑暗中,反射著致命寒芒的,刀。
“你……你……”馬德貴的心,猛地,向下一沉!他,下意識地,就要舉槍射擊!
然而,已經晚了。
一道,冰冷的,幾乎看不見的寒光,一閃而過!
“當啷!”一聲脆響!
他手中的那支駁殼槍,連同他的整隻右手手腕,都齊齊地,掉落在了那,冰冷的,堅硬的,青石地板上!
“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殺豬般的慘嚎,瞬間,就響徹了整個,死寂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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