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害怕,趕緊找了塊木板,把牆上的洞堵了起來,又用釘子釘死。可即使這樣,我還是覺得不安,總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
那天晚上,我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臥室裡傳來了“咚咚”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敲木板。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打開燈,走到衣櫃邊。木板好好的,沒有任何被敲擊過的痕跡。可那“咚咚”聲還在繼續,而且越來越響,像是有人在洞的另一邊用力敲打著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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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渾身發抖,不敢靠近衣櫃,隻能縮在床邊,眼睜睜地看著衣櫃。過了大概十分鐘,那聲音突然停了,臥室裡又恢複了安靜。
我再也受不了了,第二天一早就給中介打電話,說我要退房,違約金我願意出。可中介卻說,“你這才住了三個月,現在退房的話,不僅要付違約金,押金也退不了。”我急得快哭了,說“房子裡有問題,我不敢住了”,中介卻不耐煩地說“你彆小題大做了,老樓哪有沒問題的,你要是實在不想住,就自己找下家轉租”,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住。為了壯膽,我買了把水果刀放在枕頭底下,晚上睡覺也不敢關燈。可怪事並沒有因為我的防備而停止,反而越來越嚴重。
有天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那觸感很冰涼,像是死人的手。我一下子驚醒,猛地坐起來,打開燈——臥室裡還是空無一人。可我的臉上卻還殘留著那冰涼的觸感,我摸了摸臉,竟然摸到了一絲潮濕的水跡。
我嚇得魂飛魄散,抓起枕頭底下的水果刀,在臥室裡轉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我走到窗邊,檢查了窗戶,關得嚴嚴實實。我又走到衣櫃邊,木板也好好的,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那天晚上,我再也不敢睡了,坐在沙發上,拿著水果刀,睜著眼睛到天亮。天亮後,我趕緊收拾東西,搬到了公司的宿舍。我想,隻要離開那棟老樓,就沒事了。
可我錯了。
搬到宿舍的第一個晚上,我正在睡覺,突然聽見宿舍門“哢噠”響了一聲。我一下子驚醒,坐起來,打開燈——宿舍門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我以為是自己太緊張了,出現了幻聽,躺下繼續睡。
可沒過多久,我又聽見了“沙沙”聲,和在老樓裡聽見的一模一樣,而且就在宿舍門後。我嚇得渾身發抖,不敢下床,隻能縮在被子裡,緊緊地抱著枕頭。
那聲音一直持續到天亮,我一夜沒睡。第二天,我找同事換了個宿舍,可怪事還是跟著我。不管我搬到哪裡,晚上總能聽見門後的“沙沙”聲和“哢噠”聲,有時甚至能聽見有人在門後輕輕呼喚我的名字。
我開始變得神經兮兮,同事們都覺得我不正常,領導也找我談過話,說我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隻能辭職了。我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不行,於是我決定去找個道士看看。
我在網上找了個據說很靈的道士,約在一個茶館見麵。道士看起來五十多歲,穿著一件灰色的道袍,眼神很銳利。我把我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道士聽了之後,皺著眉頭說“你這是惹上臟東西了,那東西跟著你了”。
我嚇得臉色慘白,問道士“那怎麼辦?您能幫我把它趕走嗎?”道士說“那東西怨氣很重,不是那麼好趕走的。它應該是在那棟老樓裡死的,你住了它的地方,它就跟著你了。”
我趕緊問“那它是怎麼死的?”道士說“我得去那棟老樓看看才能知道。”
當天下午,我就帶著道士去了那棟老樓。走到四樓西戶門口,道士突然停下腳步,皺著眉頭說“這裡的怨氣很重,那東西應該還在裡麵。”我嚇得不敢靠近,道士從包裡拿出一張黃符,遞給我說“你拿著這個,彆怕,跟我進去。”
我拿著黃符,跟著道士走進了屋子。一進屋子,我就感覺一股寒氣撲麵而來,比外麵冷了好幾度。道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臥室的衣櫃前。他指著衣櫃說“那東西就在裡麵。”
我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道士從包裡拿出一把桃木劍,又拿出幾張黃符,嘴裡念念有詞。突然,衣櫃裡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哭聲,那聲音很尖銳,像是女人的哭聲,聽得我頭皮發麻。
道士大喝一聲“孽障,還不出來!”說完,他猛地拉開衣櫃門,把桃木劍刺了進去。衣櫃裡的哭聲突然停了,緊接著,一股黑煙從衣櫃裡冒了出來,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然後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以為自己死定了。可就在這時,我手裡的黃符突然發出了一道金光,把黑煙擋了回去。黑煙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然後消失不見了。
道士鬆了口氣,說“好了,那東西被趕走了。不過它怨氣很重,可能還會回來,你最好不要再住在這裡了。”我連忙點頭,說“我再也不來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遇到過怪事。我把老樓的房子轉租了出去,換了一份工作,搬到了一個新的城市。有時候,我還是會想起那棟老樓,想起門後的聲音,每次想起來,都會嚇得渾身發抖。
我再也不敢住老房子了,也不敢輕易相信便宜的房租。因為我知道,有些東西,不是用錢能衡量的,而有些門,一旦打開,就再也關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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