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詭異桃木劍_雞皮和疙瘩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社會文學 > 雞皮和疙瘩 > 第98章 詭異桃木劍

第98章 詭異桃木劍(1 / 1)

陳硯是被導航裡機械的女聲拽回現實的。“您已偏離路線,已為您重新規劃……”手機屏幕的光映在他汗津津的額頭上,把老城區錯綜複雜的胡同照得像團打了結的毛線。作為小有名氣的民俗博主,他跑過不少偏僻地方拍“古宅探靈”視頻,但今天這趟老城區舊貨市場之行,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探險都讓他心浮氣躁——不是因為路難走,而是出發前半小時,他收到了一條匿名私信,隻有一句話:“去西南角那個賣舊木器的攤子,找一柄雕纏枝蓮的桃木劍,它在等你。”

他本以為是粉絲的惡作劇,可架不住好奇心作祟。畢竟最近賬號數據下滑,他正缺一件能撐起話題的“鎮場道具”,若是真有柄像樣的桃木劍,拍出來的視頻說不定能火。

舊貨市場藏在老城區最深處,磚牆斑駁的巷子裡飄著炸糖糕的甜香,混雜著舊書本的黴味和銅器生鏽的氣息。攤主們大多支著折疊桌,上麵堆著斷了腿的瓷瓶、掉了漆的收音機,還有沾著泥的舊農具。陳硯順著牆根往裡走,直到聽見一陣木頭摩擦的“沙沙”聲,才在巷子儘頭看到那個攤子。

攤主是個老頭,背駝得像塊彎了的木板,臉上的皺紋深得能夾住蚊子,手裡正摩挲著一柄劍——劍鞘是棗紅色的桃木,上麵雕著纏枝蓮紋,花瓣蜷曲著纏向劍柄,紋路裡嵌著些說不清的光澤,像是浸過油,又像是蒙著層薄汗。老頭的手枯得隻剩皮和骨頭,指甲縫裡嵌著黑泥,可一碰到劍鞘,動作就突然變得輕柔,仿佛在摸什麼易碎的珍寶。

“小夥子,要看劍?”老頭的聲音像砂紙磨過乾透的木頭,每一個字都帶著細碎的摩擦聲。陳硯點點頭,剛想伸手去拿,老頭卻突然按住劍鞘,枯眼半眯著打量他,“這劍認主,你若要,得答應它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陳硯笑了笑,隻當是攤主賣貨的噱頭。他做民俗博主這些年,聽過的鬼話比見過的真古董還多,什麼“物件認主”“沾了靈氣”,大多是為了抬價。

老頭卻沒接話,隻是又摸了摸劍鞘,指尖在纏枝蓮的花瓣上頓了頓:“它要的不多,隻是往後夜裡聽到劍響,彆睜眼。”說完這句話,他就不再多言,不管陳硯怎麼問,都隻低著頭摩挲劍鞘,像個聾了的木偶。

陳硯看著那柄桃木劍,越看越喜歡。纏枝蓮紋雕得精細,沒有半點粗糙的毛邊,木身溫潤得不像舊物,倒像是剛從匠人手裡出來的新活。他估摸著這劍頂多值兩百塊,便掏出錢包遞了兩百塊錢,老頭接錢時手沒抖,隻是指腹在陳硯手背上蹭了一下,那觸感像摸到了冰,讓陳硯忍不住縮了手。

“走了。”陳硯把桃木劍插進背包側袋,轉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就聽見老頭在背後喊了一聲,聲音比剛才更啞:“記著,彆睜眼。”他腳步頓了頓,沒回頭,隻揮了揮手,心裡還在琢磨著怎麼用這劍拍視頻——或許可以去城郊那座廢棄的娘娘廟,據說廟裡以前供過桃木劍,正好能湊個“古今桃木劍對談”的話題。

回到家時已經是傍晚,陳硯住的是老小區頂樓,沒電梯,爬樓梯時背包側袋的桃木劍總往下滑,撞得金屬拉鏈“叮當”響。他掏出鑰匙開門,剛把背包扔在沙發上,就聽見“哢嗒”一聲輕響,像是桃木劍撞到了什麼。他沒在意,轉身去廚房煮泡麵,心裡盤算著明天去娘娘廟的路線,連背包側袋裡的桃木劍悄悄滑出來,落在沙發縫裡都沒察覺。

頭三晚過得太平。第一天晚上,陳硯把桃木劍擺在書桌當擺件,拍了幾張細節圖發微博,配文“新收的桃木劍,明天去娘娘廟探靈,有想看的嗎?”評論區裡粉絲吵著要他直播,他回複了幾句就關了手機,倒頭就睡,一夜沒醒。第二天晚上,他剪視頻到半夜,剪累了就趴在書桌上睡,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有人在哼歌,調子軟軟的,像老戲裡的旦角,可他睜開眼一看,屋裡隻有台燈亮著,桃木劍安安靜靜地躺在桌上,纏枝蓮紋在燈光下泛著暖光,他隻當是自己太累出現了幻聽,揉了揉眼睛又接著睡。第三天晚上,他去朋友家喝酒,回來時醉醺醺的,連鞋都沒脫就倒在沙發上,直到天亮才醒,醒來時發現桃木劍被他壓在身下,木身被體溫捂得溫熱,他拿起劍擦了擦上麵的灰塵,心裡還嘀咕這劍倒是結實,壓了一晚上都沒裂。

變故發生在第四天。那天陳硯沒出門,在家補覺補到傍晚,醒的時候屋裡黑漆漆的,隻有窗簾縫裡漏進一縷月光,剛好落在書桌上。他摸過手機一看,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肚子餓得咕咕叫,剛想起身去煮點東西,就聽見一陣細碎的“哢嗒”聲。

聲音是從客廳傳來的,很輕,像有人用指甲刮擦木頭,一下一下,節奏慢得讓人心裡發毛。陳硯瞬間清醒了,酒意和睡意全沒了,他屏住呼吸,側耳聽著——“哢嗒,哢嗒,哢嗒”,聲音很有規律,每響三下就停一秒,像是在倒計時。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他突然想起老頭的話:“夜裡聽到劍響,彆睜眼。”可好奇心像藤蔓一樣纏上來,越纏越緊。他悄悄從床上爬起來,沒穿鞋,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讓他打了個哆嗦。臥室門沒關嚴,留著一道縫,他慢慢挪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客廳看。

月光斜斜地從窗簾縫裡鑽進來,剛好打在沙發旁的地板上,而那柄桃木劍,正躺在月光裡。劍鞘已經裂開了一道縫,劍身在裡麵微微顫動,每顫動一下,就發出一聲“哢嗒”響。更讓陳硯頭皮發麻的是,纏枝蓮紋的縫隙裡,正滲出暗紅色的液體,像極了血,順著木身往下流,滴在地板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印記。

那液體流得很慢,卻很執著,順著纏枝蓮的紋路蜿蜒而下,像是在畫什麼圖案。陳硯的心跳得飛快,手緊緊攥著門框,指節都泛了白。他想推開門看看,可腳像被釘在原地,怎麼也動不了。就在這時,劍身突然劇烈地顫動了一下,“哢嗒”聲變得急促,暗紅色的液體流得更快了,在地板上彙成了一小灘,而那灘液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細細的,長長的,像是頭發。

“誰?”陳硯猛地喊了一聲,伸手就去推臥室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客廳裡的“哢嗒”聲戛然而止。他快步走到沙發旁,彎腰去看桃木劍——劍鞘好好的,沒有裂縫,劍身安安靜靜地躺在劍鞘裡,纏枝蓮紋裡沒有暗紅色液體,地板上也乾乾淨淨,連一點印記都沒有。

“怎麼回事?”陳硯拿起桃木劍,入手冰涼,和前幾天被他壓在身下時的溫熱完全不同。他翻來覆去地看,劍鞘光滑,劍身沒有缺口,纏枝蓮紋裡隻有些細小的灰塵,剛才看到的一切,就像一場逼真的夢。他摸了摸地板,也是乾的,沒有一點潮濕的痕跡。

難道真的是幻覺?陳硯皺著眉,把桃木劍放回書桌。他坐在椅子上,盯著桃木劍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纏枝蓮紋的花瓣好像比昨天多了一片?他趕緊翻出前幾天拍的照片對比,照片裡的纏枝蓮是十二片花瓣,可現在書桌上的劍,纏枝蓮卻是十三片花瓣。他揉了揉眼睛,再看照片,還是十二片,再看劍,確實是十三片。

“不可能啊。”陳硯把照片放大,湊到眼前看,照片裡的纏枝蓮紋清晰可見,每片花瓣的形狀都和現在的劍對得上,可就是少了一片。他又拿起劍,用手指數花瓣:一、二、三……十三。沒錯,是十三片。他心裡發慌,把劍扔回書桌,起身去陽台抽煙。夜風從陽台吹進來,帶著老小區特有的油煙味,他吸了一口煙,煙霧嗆得他咳嗽,可心裡的慌勁兒一點沒減——那片多出來的花瓣,邊緣好像還帶著點紅,像是用紅墨水染過。

第二天一早,陳硯就把桃木劍帶到了工作室。工作室在一個舊廠房改造的文創園裡,地方不大,隻有一張書桌、一個書架和一套拍攝設備。他把桃木劍放在拍攝台上,打開補光燈,準備拍段細節特寫,好給明天的探靈視頻做預告。

相機對準桃木劍,屏幕裡的纏枝蓮紋清晰可見,十三片花瓣在燈光下泛著暖光,昨天看到的暗紅色液體和多出來的花瓣,好像又變回了正常的樣子。陳硯鬆了口氣,心想可能真的是自己太累,出現了錯覺。他調整好焦距,剛要按下錄製鍵,屏幕突然“滋滋”響了兩聲,接著就跳成了雪花屏,白色的噪點在屏幕上亂跳,刺得他眼睛疼。

“搞什麼?”陳硯拍了拍相機,雪花屏沒消失,反而更嚴重了,“滋滋”聲裡還夾雜著一陣電流聲,像是有人在裡麵說話。他把耳朵湊到相機旁,仔細聽著——電流聲裡確實有個聲音,軟軟的,像女人的聲音,在哼著什麼調子,和他第二天晚上聽到的哼歌聲一模一樣。

他心裡一緊,趕緊關掉相機,等了幾秒再打開。這次屏幕沒跳雪花屏,可剛對準桃木劍,就彈出一幀模糊的畫麵。畫麵裡是個昏暗的房間,牆上掛著褪色的紅布,一個穿旗袍的女人背對著鏡頭站在布前,手裡握著的,正是他手裡這柄桃木劍。女人的旗袍是墨綠色的,領口和袖口繡著白梅,頭發盤得一絲不苟,插著一支銀簪。她一動不動地站著,像是在等什麼人,可畫麵太模糊,看不清她的背影有沒有動。

“啪!”陳硯嚇得手一抖,相機摔在拍攝台上。他趕緊撿起相機,再打開時,屏幕恢複了正常,剛才的畫麵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他盯著相機屏幕看了半天,又看了看手裡的桃木劍,纏枝蓮紋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異常,可他的手心卻全是汗,連相機都快握不住了。

“肯定是相機壞了。”陳硯喃喃自語,把相機扔在一旁,不敢再拍。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桃木劍,心裡第一次生出了退意——或許這劍真的有問題,不如明天把它送回去,還給那個老頭。可轉念一想,粉絲都等著看他探靈視頻,要是現在把劍送回去,視頻拍不成,賬號數據肯定更差。他咬了咬牙,決定再等等,說不定隻是自己太敏感,明天去了娘娘廟,拍了視頻,一切就好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那天下午,陳硯沒再碰桃木劍,也沒剪視頻,就坐在沙發上刷手機,可眼睛總不自覺地往拍攝台瞟,總覺得桃木劍在盯著他看。傍晚時,他接到了朋友的電話,朋友約他出去喝酒,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實在不想一個人待在工作室,待在那柄桃木劍旁邊。

喝酒時,陳硯沒提桃木劍的事,隻是一個勁地喝酒,喝到舌頭都麻了才罷休。朋友送他回工作室時,他醉醺醺地指著拍攝台,含糊不清地說:“彆碰……那劍……”朋友以為他喝多了胡話,笑了笑沒當回事,幫他把門鎖好就走了。

陳硯倒在沙發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間,他又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哼歌聲,這次離得更近了,好像就在他耳邊。他想睜開眼,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鉛,怎麼也睜不開。接著,一陣冷風從門縫鑽進來,拂過他的臉頰,那風裡帶著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胭脂味,又像是腐木的味道。

“哢嗒。”熟悉的聲音又響了,這次比之前更響,還夾雜著女人的低吟,聲音軟軟的,帶著點哭腔,聽得陳硯心裡發顫。他想動,可身體像被綁住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不是他現在的聲音,是更年輕、更尖利的嗓音,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在念一段拗口的咒文:“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彆念了!”陳硯猛地喊出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客廳的燈不知何時亮了,慘白的燈光照得屋裡像個手術室。他掙紮著從沙發上坐起來,剛想喘口氣,就看到了讓他頭皮發麻的一幕——桃木劍插在地板中央,劍鞘散落在一旁,劍身泛著冷光,纏枝蓮紋像是活了過來,紋路在慢慢遊動,紅色的線條在木身上蜿蜒,最終聚成了一個“死”字。

那“死”字是暗紅色的,像是用血寫的,筆畫邊緣還在慢慢暈開,好像隨時會流下來。陳硯的心跳得快衝出胸膛,他連滾帶爬地從沙發上下來,想把劍拔出來扔掉,可剛走到劍旁邊,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他低頭一看,地板上濕漉漉的,暗紅色的液體正從劍身往下流,在地板上彙成了一條小流,朝著他的腳邊漫過來。

“滾開!”陳硯抬腳就往旁邊躲,卻不小心踩在了液體裡。那液體冰涼,沾在腳上像裹了層冰,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抬頭看向劍身,纏枝蓮紋裡的“死”字突然裂開,露出裡麵的木頭,而那木頭裡,好像嵌著什麼東西——細細的,黑色的,像是頭發。

他瘋了似的想把劍拔掉,可手指剛碰到劍柄,就像被燙到一樣縮了回來。劍柄上沾著的不是木頭的紋理,而是人的皮膚,還帶著溫熱的觸感,指尖劃過的時候,能感覺到皮膚下血管的跳動。陳硯嚇得後退了幾步,後背撞到了沙發,他盯著劍柄,突然發現那皮膚的紋路很熟悉——和他外婆手背上的紋路一模一樣。

“外婆……”陳硯喃喃自語,心裡突然湧上一股寒意。他外婆是個神婆,小時候他常去外婆家,外婆的手背上有塊胎記,形狀像朵小蓮花,而剛才碰到的劍柄皮膚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刺耳的鈴聲打破了屋裡的死寂。陳硯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陌生號碼,沒有歸屬地。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剛把手機貼到耳邊,就聽見了那個熟悉的沙啞聲音——是舊貨市場的老頭。

“小夥子,劍響了吧?”老頭的聲音比上次更啞,像是喉嚨裡卡了沙子,“我早說過,劍認主。它要的不是你,是你身體裡的東西。”

“你……你到底是誰?這劍到底是什麼東西?”陳硯的聲音在發抖,他盯著地板上的桃木劍,那劍還在往下滲暗紅色的液體,流得越來越快。

老頭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笑聲像破風箱在響:“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年前,你外婆是不是用桃木劍斬過一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陳硯的後背瞬間爬滿冷汗。這件事他從來沒跟彆人說過,連父母都不知道——外婆去世前攥著他的手,反複叮囑他彆跟外人提,說提了會惹來麻煩。

二十年前,陳硯才五歲,跟著外婆住在鄉下。有一天晚上,他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偷偷爬起來往院子裡看,隻見外婆手裡握著一柄桃木劍,劍身上沾著暗紅色的東西,院子中央綁著一個穿墨綠色旗袍的女人,女人的嘴被布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外婆嘴裡念著奇怪的咒文,舉起桃木劍就朝女人刺去,他嚇得大叫一聲,外婆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滿是慌張。第二天一早,他發現院子裡的血跡不見了,外婆坐在門檻上哭,手裡拿著一截燒焦的桃木劍,嘴裡反複念叨:“沒燒乾淨,它會找回來的。”從那以後,外婆就瘋了,見了誰都躲,直到去世前,才把二十年前的事告訴了他——那天晚上,她斬的不是人,是“纏人的東西”,那東西附在一個女人身上,要是不斬了,會害死整個村子的人。

“我怎麼知道?”老頭的聲音在電話裡回蕩,“因為那柄劍,本來就是我的。你外婆當年借走劍,說要斬‘東西’,可她沒告訴我,那‘東西’已經跟劍纏上了。”

陳硯還想說什麼,突然聽見“嗡”的一聲震響,客廳裡的桃木劍開始劇烈地顫動,劍身上的“死”字裂開,湧出更多暗紅色的液體,在地板上彙成一條小流,朝著他的方向漫

喜歡雞皮和疙瘩請大家收藏:()雞皮和疙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最新小说: 離婚夜孕吐,下鄉資本家小姐躺贏 我有點無了 手機連通三界後,豪門千金躺平了 諸天萬界:我從末世開始 綁定種田遊戲後,糧食多到砸神 全家一起闖末世 每天百萬骷髏,從零打造亡靈天災 夜的第七章霧中協奏曲 都市民間恐怖靈異故事集 使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