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白姑娘未必沒有姻緣情分。
“是啊,光兒他爹......犯了大罪被關押起來了,今生怕是出不來了,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白璃說的沒錯。
重光的父母血親應該是鎖妖塔內的錦雞妖。
這輩子大概是出不來鎖妖塔了。
是死是活也未曾可知。
這話沒毛病。
“倒是我勾起白姑娘的傷心事了,是在下的不是。”
許恪的心情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又與白璃說了許多。
重光見狀,指尖微動,船外的雨勢逐漸變小。
眼看著天色要黑下來,許恪告辭離去。
白璃則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油紙傘,“外頭風雨還有些大,許公子還是拿把傘吧。”
“多謝,隻是日後我該如何還傘?”
“箭橋雙花坊,白府。”
借傘留情,老套路了。
不過相當管用。
......
江南的三月,杏花微雨浸潤著青石板路。
許家綢緞莊的門扉被叩響時,許母正坐在雕花窗前,對著白璃托人送來的帕子淺笑。
好靈巧的繡工。
門房老仆引著媒婆跨過高高的門檻,那媒婆頭戴紅花,身著豔色綢衫,手中的紅漆托盤還未放下,便亮起了她那嘹亮的嗓子。
“許夫人呐!老身今日可是帶著天大的喜事來的!”
許母放下手中帕子,接過丫鬟遞來的熱茶,眼角含笑。
“王媒婆這陣仗,莫不是哪家高門大戶瞧上我家恪兒了?”
“哎喲!許夫人可折煞老身了!”
王媒婆一拍大腿,托盤上的龍鳳貼隨之輕晃,“要說這姻緣,那可是天注定!您可還記得前些日子,住在箭橋雙花坊白府的那位白娘子?”
許母的茶盞在杯托上輕碰出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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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能不知道?
自那日白璃帶著孩童登門,許恪整個人都好似被勾了魂,每日往城西跑,雖說是幫忙照料鋪子生意,可那眼裡藏不住的情意,旁人又如何看不出來?
“白娘子?”
許母佯裝不知,“可是那位貌若天仙,又做得一手好繡活的姑娘?”
“正是她!”
王媒婆眉飛色舞,唾沫星子直飛,“您猜怎麼著?白娘子的‘兒子’,就是那虎頭虎腦的小郎君,昨兒個揣著白娘子親手繡的鴛鴦錦帕,跑到老身這兒,非要老身來許家提親!您說說,這不是天賜良緣是什麼?”
說著,王媒婆掀開紅綢,露出托盤裡的龍鳳貼。
龍鳳呈祥的紋樣下,工整地寫著白璃的生辰八字,墨跡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許母接過細看,見那字跡娟秀中透著一股英氣,倒不像是尋常閨閣女子所寫,心中對這未過門的兒媳又多了幾分好奇。
“許夫人,您是沒瞧見那小郎君的模樣。”
王媒婆繪聲繪色地描述著重光,“紮著垂髫髻,眼睛滴溜溜一轉,老身就知道這親事成得了!他還說,白娘子早就對許公子芳心暗許,隻是女兒家臉皮薄,才托他來走這一趟。”
許母放下龍鳳貼,喚來管家。
“去把恪兒叫來。”
轉身又對王媒婆笑道,“這等大事,還得問問孩子的意思。”
不多時,許恪匆匆趕來,瞧見桌上的龍鳳貼,耳尖瞬間紅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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