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蘇黎世的湖畔會議廳裡,春日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鋪著淺灰色地毯的地麵上。廳內的裝飾透著“東西交融”的巧思——主席台背景板是一幅巨大的剪紙長卷,王桂英帶領徒弟們花了一個月剪製,左側是《紅樓》瀟湘竹影,右側是莎士比亞戲劇場景,中間用雲紋剪紙銜接,邊緣綴著陳老師傅燒製的迷你青瓷串燈,暖黃的光透過瓷片,在牆上投下細碎的光影。
蘇澈坐在主席台左側,麵前的桌案上擺著一個青瓷茶杯,杯身上刻著“文心相通”四個字,是出發前陳老師傅特意燒製的。他穿著一身簡約的深灰色西裝,袖口依舊彆著那枚青花瓷紐扣,指尖輕輕摩挲著杯沿,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白發老者身上——那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埃利亞斯·科爾,以擅長書寫跨文化人文關懷的作品聞名,蘇澈曾讀過他的《沉默的河流》,講的是不同國家移民的共通困境,當時便覺得與自己拍《大山裡的孩子》時的初衷不謀而合。
“蘇先生,我昨晚特意看了《紅樓》動漫的英文字幕版。”埃利亞斯主動走過來,用帶著輕微口音的中文打招呼,手裡拿著一本標注得密密麻麻的《紅樓夢》英譯本,“黛玉葬花的片段讓我想起了我的祖母,她生前也喜歡在花園裡收拾落花,那種對美好事物逝去的惋惜,不分東方西方。”
蘇澈眼睛一亮,起身與他握手:“科爾先生,您的《沉默的河流》我也讀過,裡麵移民母親給孩子縫衣服的細節,和我在青山村拍電影時,看到村民給孩子補書包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那種樸素的母愛,就是共通的情感。”他指著桌案上的青瓷茶杯,“您看這杯子,用的是中國青瓷工藝,卻能盛下全世界的茶,就像好的文學,帶著自己的文化印記,卻能裝下全人類的情感。”
上午十點,“全球文學論壇”的核心對話環節正式開始。主持人是知名文學評論家安娜,她笑著舉起話筒:“今天我們的主題是‘如何用文學傳遞文化’,兩位一位用東方經典ip重塑文學表達,一位用西方敘事書寫全球人文,相信會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思考。”
埃利亞斯率先發言,他翻開《沉默的河流》,聲音溫和卻有力量:“我始終認為,文學傳遞文化的關鍵,不是堆砌文化符號,而是找到‘人性的共通點’。我的書中沒有刻意寫西方的建築或飲食,而是聚焦於移民的孤獨、思念與堅守——這些情感,無論你來自哪個國家,都能感受到。”他看向蘇澈,“就像蘇先生的《大山裡的孩子》,沒有刻意炫耀中國的鄉村風光,而是拍了孩子們對知識的渴望、老師的堅守,這種情感讓西方觀眾也能共情。”
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有觀眾舉起手機記錄。蘇澈接過話筒,沒有拿演講稿,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小的剪紙——是王桂英剪的“黛玉葬花”迷你版,邊緣還粘著細小的英文注解。“科爾先生說得很對,文化符號隻是載體,共通的情感才是內核。”他舉起剪紙,“這是中國的剪紙工藝,上麵的黛玉葬花是《紅樓》的經典場景。我們做《紅樓》動漫時,沒有糾結於‘如何向西方觀眾解釋“絳珠仙草”的寓意’,而是著重刻畫黛玉對生命的珍視——這種情感,和科爾先生書中對人性的關懷,本質上是一樣的。”
他頓了頓,想起老周曾給他講過的故事:“我們拍鄉村電影《大山裡的孩子》時,有位退休教師老周,他收集了很多鄉村孩子的作文,裡麵寫的‘想讓爸媽回家’‘想有一本新書’,這些簡單的願望,傳到海外後,很多外國觀眾留言說‘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期待’。這就是文學的力量——不用複雜的解釋,不用刻意的文化輸出,隻要把最真實的情感寫出來、拍出來,自然能被理解。”
埃利亞斯頻頻點頭,補充道:“我曾在非洲采風時,看到當地孩子讀《小王子》,他們不懂法國的文化,卻能看懂小王子對玫瑰的守護——這就是共通情感的魔力。蘇先生的作品裡,無論是《三國》裡的英雄抱負,還是《紅樓》裡的細膩情感,都是人類共通的主題:夢想、堅守、愛與離彆。”
對話進入互動環節時,一位來自紐約的華裔讀者舉手提問:“蘇先生,您的作品裡有很多中國非遺元素,比如剪紙、青瓷,如何平衡這些‘小眾文化符號’和‘全球觀眾的理解’?會不會擔心外國讀者看不懂?”
蘇澈笑著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其實不用刻意平衡,因為非遺元素本身就藏著情感。比如我們在《紅樓vr體驗館》裡,讓外國觀眾親手做青瓷茶杯,他們可能一開始不懂‘雨過天青’的釉色寓意,但當他們觸摸到陶土的溫度,看到自己燒製的杯子上的紋路,那種成就感和對美的感知,就是共通的。”他看向埃利亞斯,“就像科爾先生的作品裡,偶爾會提到西方的手工麵包製作,我不懂麵包的製作工藝,卻能感受到那種‘親手創造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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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亞斯接過話:“這就是‘體驗式的文化傳遞’。文學不隻是文字,也可以是觸覺、視覺、情感的綜合體驗。蘇先生把文學和vr、影視、非遺結合,讓文化不再是書頁上的文字,而是能親手觸摸、親身感受的東西,這是非常了不起的創新。”
現場還有一位來自青山村的留學生,她帶著一本《大山裡的孩子》的繪本版,眼眶紅紅的:“蘇先生,我在海外留學時,把這本繪本送給了我的外國室友,她看哭了,說‘原來中國的鄉村這麼溫暖’。現在她開始學中文,還計劃暑假去青山村當誌願者——這就是文學的力量吧?”
蘇澈看著女孩手裡的繪本,封麵是孩子們在鄉村書屋裡讀書的場景,插畫裡的青瓷擺件、剪紙裝飾都清晰可見。“這就是我們做文化傳遞的初心。”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不是讓彆人記住‘中國有剪紙、有青瓷’,而是讓他們通過這些元素,記住‘中國有溫暖的故事、有可愛的人’。就像老周常說的,‘文化不是用來炫耀的,是用來拉近距離的’。”
對話結束時,會議廳裡響起了長達十分鐘的掌聲。安娜走上台,感慨道:“今天的對話讓我們明白,文學傳遞文化,從來不是‘我教你學’,而是‘我與你分享’——分享共通的情感,分享對美好的向往,分享對人性的理解。蘇先生用東方的故事,埃利亞斯先生用西方的敘事,都做到了這一點。”
論壇結束後,蘇澈和埃利亞斯在湖畔散步。埃利亞斯看著湖麵的波光,說:“我想邀請你合作一個項目,寫一部關於‘東西方手工匠人’的文學作品,你寫中國的剪紙、青瓷傳承人,我寫歐洲的麵包師、織毯匠人,用他們的故事,展現人類對匠心和美好的共通追求。”
“這太好了!”蘇澈立刻答應,“我可以讓王桂英、陳老師傅他們講自己的故事,你也可以邀請歐洲的匠人,我們一起把這些故事寫成書,拍成短片——讓匠心通過文學,連接起更多人。”
當天晚上,兩人對話的視頻就在全球各大平台傳播開來。截至次日清晨,播放量已經破億,留言區裡滿是不同語言的共鳴:“原來《紅樓》和《沉默的河流》講的是同一種情感”“蘇先生說的‘共通情感’太對了,我看《大山裡的孩子》哭了,就像看我外婆的故事一樣”“希望能有更多這樣的作品,讓不同文化的人互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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