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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味融之界(五)(1 / 1)

味融之界五)

第十七節:百味如網縛心魔

當“味融節”的炊煙與晨霧纏成紗時,聖樹周圍的空氣裡浮著無數味道的微粒——地球陳醋的酸裹著潘多拉苦藤的澀,法國黃油的香纏著靈犀花粉的甜,這些微粒在空中織成網,網眼大小剛好漏過歡笑,卻兜住所有帶著戾氣的風。

蘇木哲的骨刀在掌心轉得輕,刀麵映著網中的微粒,每個微粒裡都藏著張臉:有三年前死於味覺戰的納美獵手,有被味熵武器毀掉味覺的地球廚師,還有老廚師年輕時給街坊做菜的模樣。“味道記仇,更記恩。”他突然將刀拋向空中,刀身劃破網麵的瞬間,所有微粒突然炸開,化作細雨落在眾人身上,“這雨是洗心的,能把藏在骨頭裡的恨衝掉。”

妮特麗的長箭搭在弦上卻未射出,箭梢的烤獸肉散發的香與雨絲相融,在空氣中凝成細小的箭,射向那些仍存敵意的地球使者。被射中者突然捂著頭蹲下,眼前浮現出自己童年時第一次嘗到美味的場景——有人是媽媽做的紅燒肉,有人是外婆煮的玉米粥,那些味道裡沒有殺戮,隻有溫暖。

“心魔最怕的,是本真的味。”她的熒光斑點在網麵上排成蓮花形,“你們用味道當武器,卻忘了自己最初為什麼愛上味道——不是為了征服,是為了分享。”

老廚師突然跪在雨中,任由帶著百味的雨絲打在臉上。他想起自己剛進味覺總署時,曾偷偷用靈犀花粉給病床上的妻子調過粥,那時的甜裡沒有陰謀,隻有心疼。“我把最珍貴的東西,變成了最肮臟的武器。”他從懷裡掏出個小瓶,裡麵是未開封的味熵毒藥,狠狠砸在地上,“這東西,不配沾半點煙火氣。”

毒藥落地的瞬間,百味網突然收緊,將所有殘餘的戾氣都裹在中央,凝成顆黑球,黑球被網越勒越緊,最終爆成粉末,被雨絲衝散在土裡。塞婭的陶碗裡盛著接來的雨水,水色清澈,喝一口,能嘗出地球山泉的甘與潘多拉靈犀泉的冽,兩種味道在喉間打著轉,像在說和。

蘇木哲看著漸漸透明的百味網,突然明白最好的陣不是困住敵人的殺陣,是用千萬種本真的味道,織一張能兜住所有心魔的網,讓每個迷失的人,都能在網裡找到自己最初的味覺記憶。

第十八節:新釀如泉洗舊怨

青銅酒壺再次注滿新釀時,高粱的醇與靈犀花粉的清在壺裡打著旋,雙色顆粒不再是廝殺的模樣,像對舞的魚,尾鰭掃過壺壁的刻字,發出的聲響不再是脆響,是流水般的柔。蘇木哲捧著酒壺走向老廚師,壺身上《詩經》與納美文字的刻痕裡,滲著剛接的百味雨,像在流淚,又像在歡笑。

“嘗嘗。”他將酒壺遞過去,壺口的香氣漫出的瞬間,老廚師眼前突然閃過畫麵:年輕時在老家的酒坊,父親教他“釀酒如做人,得有糧的實,水的柔”,那時的酒裡沒有算計,隻有傳承。

酒液入喉的刹那,老廚師突然咳嗽起來,不是嗆著,是被酒裡的味道燙到了心——那味道裡有地球穀物的厚重,有潘多拉靈犀的輕盈,更有兩種文明在廝殺後終於和解的澀,像他這輩子的滋味,全被釀進了這口酒裡。

“當年用酒灌醉納美獵手的事,”他的聲音發啞,酒液順著嘴角往下淌,“我一直沒敢忘,夜夜都被那酒氣嗆醒。”

妮特麗突然將自己的陶碗遞過來,碗裡盛著潘多拉的焰果汁,與酒壺裡的新釀混在一起,顏色竟變成溫柔的粉。“納美人的規矩,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但更講究‘過而能改’。”她的熒光斑點在酒液表麵排成橋的形狀,“這碗酒,算我們替逝去的族人,接你一句道歉。”

索恩和孩子們也端來各自的容器,地球的番茄汁、潘多拉的聖果漿、混著甜藤蜜的小米粥,全倒進青銅酒壺,壺裡的新釀漸漸滿溢,落在地上的酒液滲進土裡,竟長出細小的藤蔓,藤上結著的果,一半是地球葡萄的紫,一半是潘多拉焰果的橙。

老廚師顫抖著接過酒壺,將新釀灑在味脈主根上,酒液滲入的瞬間,那些原本涇渭分明的味覺紋路徹底纏成麻花,像無數隻握在一起的手。他突然對著聖樹跪下,額頭貼著土地,動作裡沒有屈辱,隻有釋然。

蘇木哲看著酒壺裡剩下的酒,突然明白新釀洗去的不是舊怨,是讓雙方都看清,怨裡藏著的不是恨,是沒說出口的疼,而味道,最懂怎麼用溫柔的方式,把這些疼化開。

第十九節:星軌如繩係雙星

當夜空中的味覺星圖再次亮起時,地球與潘多拉的位置不再是孤零零的點,無數條彩色的星軌將兩顆星球係在一起,軌上流淌的不是星光,是具體的味道——四川辣椒的紅軌纏著錘頭雷獸肉的褐軌,法國奶酪的白軌繞著靈犀花粉的金軌,泰國檸檬葉的綠軌牽著甜藤蜜的橙軌,每道軌都在微微顫動,像活著的血管。

“這是‘味脈星軌’。”妮特麗指著最粗的那條雙色軌,軌上的光忽明忽暗,節奏竟與聖樹的呼吸一致,“納美人的長老說,當兩種文明的味道真正相融,宇宙會給它們係上繩,想斷都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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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廚師的老花鏡映著星軌,突然笑出聲,笑聲裡帶著淚。他想起自己剛到潘多拉時,曾偷偷在夜裡觀察星空,那時的地球與潘多拉在天上隔著老遠,像兩個互不搭理的陌生人,而現在,它們在星軌的牽引下挨得那麼近,像對久彆重逢的兄弟。

“我要把星軌畫下來。”他從懷裡掏出個新的食譜,封麵上用納美文字寫著“味融新篇”,“回去後給地球的孩子們看,告訴他們宇宙不是戰場,是張擺滿了不同味道的餐桌,大家該圍坐在一起,而不是打起來。”

塞婭突然指著星軌的交彙處,那裡正凝出新的光點,光點越來越亮,最終化作顆新的星辰,星上的紋路一半是地球的經緯線,一半是潘多拉的味脈圖。“是新的星星!”小姑娘拍手笑道,“它在說‘歡迎回家’!”

蘇木哲的青銅酒壺掛在新苗的枝椏上,壺口對著星空,酒液蒸發的霧氣與星軌的光融在一起,竟在半空凝成伊尹的虛影,虛影手裡的鼎冒著熱氣,鼎裡飄出的香氣,正是新百草釀與焰果汁混合的味。

“味之久遠,在於融而不同。”虛影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像從遠古傳來,“不是讓你變成我,是讓我認得你,然後一起,把宇宙的味道調得更厚些。”

星軌突然同時發亮,將地球與潘多拉的光芒反射到彼此的土地上,地球的麥田裡長出了靈犀花,潘多拉的叢林裡結出了番茄,兩種文明的味道,終於在星軌的牽引下,找到了最舒服的相處方式。

第二十節:新芽如炬照前路

當潘多拉的第一縷晨光爬上聖樹新苗時,幼苗已長成半人高的小樹,葉片上的紋路徹底交織成網,地球食材的脈絡裡流淌著潘多拉的味覺能量,潘多拉味道的印記中嵌著地球穀物的基因,樹頂的嫩芽泛著金光,像支點燃的火炬。

蘇木哲的青銅酒壺仍掛在枝椏上,壺裡已裝滿新的露水,露水混著晨霧的潤、陽光的暖、百味網的香,晃一晃,竟發出風鈴般的響。他想起剛到潘多拉時的殺戮,想起味融節的廝殺,想起此刻葉片上跳動的光,突然覺得所有的疼痛都沒白費,就像釀酒得熬過一百二十天的發酵,好的故事,也得熬過足夠的苦。

妮特麗的長尾纏著樹乾,熒光斑點在樹皮上畫出新的圖案:地球廚師與納美獵手共舉陶碗,孩子們在味融灶前歡笑,星軌在天上織成橋,最下方寫著納美文字的“共生”。“長老說,這樹是味融的靈,”她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麼,“它會長成新的聖樹,根紮在潘多拉,葉伸向地球,讓兩種味道,在風裡就能說上話。”

老廚師帶著助手們在樹下挖坑,要種下從地球帶來的稻種與菜苗。“我們不建基地了,”他揮著鋤頭,動作有些笨拙,“建個‘味融學堂’,教納美人做地球菜,學納美人認靈犀草,讓孩子們從小就知道,味道沒有敵人。”

索恩和塞婭在給新樹澆水,用的是混合了地球山泉與潘多拉靈犀泉的水,水珠落在葉片上,折射出的光裡,能看到未來的畫麵:星際飛船不再裝武器,裝的是食材;地球聯盟的訊息不再是命令,是食譜;納美人的箭袋裡不再裝箭,裝的是新釀的酒。

蘇木哲突然拔出骨刀,不是為了廝殺,是在新樹旁的石頭上刻字,先刻《詩經》的“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再刻納美文字的“味融共生”,刻痕裡滲進的露水,在陽光下閃得像碎金。

遠處的“味衍館”裡,新的展品正在陳列:老廚師的新食譜與妮特麗的陶碗並排,蘇木哲的骨刀與地球的鐵鍋相鄰,最中央的展櫃裡,放著一杯剛調好的混血飲品,旁邊的銘牌換了新的字:“味道的終極,不是征服宇宙,是讓宇宙,在一口滋味裡,找到溫柔。”

新樹的嫩芽在晨光中輕輕搖晃,投下的影子在地上畫著圈,像個沒有終點的省略號,等著後來的人,繼續寫下這跨越星際的味道故事。而青銅酒壺裡的露水,正順著枝椏往下滴,滴在土裡的聲音,像在倒計時,又像在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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