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斷電話,眼神閃過複雜情緒。
原諒他違背陸臨川的意願,可現在他分明因為一個女人變得失去所有客觀性,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摯友的墮落。
得找到證據證明這個盲女有問題,他得救救自己的摯友。
相信隻要他找到這個女人的問題,拉陸臨川離開泥潭,他一定會感激自己的。
——
次日,陸臨川特意空出一天,在家陪江蘺。
到了晚上,陸臨川守諾,開車帶她去看夜間的倫敦眼,感受觸覺體驗區。
稍後,陸臨川直接帶她在這兒吃了頓燭光晚餐。
隻是陸臨川正細致地將牛排切塊,遞到江蘺盤時,熏香蠟燭的光暈柔化了他素日冷硬的輪廓,卻化不開四周灼灼投來的目光。
“先生,您的眼睛真讓人沉溺……”一位紅裙女人端著酒杯徑直靠近,指尖幾乎要觸到他的袖口,“今晚有空一起喝一杯嗎?”
她身側的同伴輕笑,目光掃過安靜用餐的江蘺,語氣意有所指:“何必守著一段……乏味的關係呢?”
陸臨川眸色驟冷,尚未開口,又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倚了過來,聲音低沉曖昧:
“彆誤會,我隻是不想錯過與你這樣的極品邂逅的機會。當然,如果你身邊這位不介意的話。”
江蘺頭卻更低了幾分。
彆誤會,她不是因為自愧,而是麵對自己這位斬男又斬女的丈夫,差點憋不住笑,就要笑出來。
紅裙女人一看有人跟自己爭,還是個男的,當即出言諷刺。
男人更是不甘示弱,畢竟大英特產懂得都懂。
男人堅信自己會是被選擇的那一位。
女人氣得口不擇言,像是瞬間失了智,一句話將矛頭對準江蘺,“你也不看看他對麵坐著的賤人是男是女,憑什麼你有優勢?”
陸臨川手中的刀叉驟然停頓,銀柄映出他陡然結冰的眉眼。
“滾。”
一個字,又低又沉,像是淬了冰的刀刃,生生削斷了旖旎的空氣。
那聲音裡壓製的暴戾讓紅裙女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僵死,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靠近的男人還想維持風度,扯出個笑:“嘿,放輕鬆,我們隻是……”
陸臨川抬眼。
那目光陰鷙得駭人,所有未說出口的輕佻瞬間被碾碎在無聲的威懾裡。兩人臉色發白,再不敢多留一秒,倉皇消失在餐桌之間。
搖曳的燭光下,他隻將切好的牛排輕輕推至江蘺麵前,聲音恢複沉靜:“沒事了。”
仿佛剛才碾碎一場風波的,不是他。
江蘺安靜地坐在喧囂的中心,像一場風暴裡無聲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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