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沒來,那我們天亮後立馬去見那位伍佰主。”
“也行。”亭長頷首,“三老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於是,這三人一等就等到天亮。
而顧冒此時也知道義軍少了一個人,少的士兵歸趙亮管。
正當顧冒準備加大力度搜查時,南穀亭的三老、長吏以及亭長來了,說是有事要見他。
對這三人,顧冒還是挺重視的。他當即便出營去接見,然後一眼發現三人身後有個被綁住的義軍戰士。
於是,顧冒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三老見狀心中一驚,連忙道:“將軍,此人昨夜潛入亭長家中,被發現後從其身上搜出一封信來。”
說著三老恭敬地將信遞了過來,顧冒看著信封上的幾個大字皺了皺眉頭。
亭長見狀賠笑道:“將軍可需要屬下代勞。”
他深知這些義軍大多出身貧苦,有很大概率不識字。
“不必。”顧冒詫異地看了亭長一眼,然後將信收起,派人將義軍戰士押過來。
他對著三人拱手道:“此事多謝幾位出手相助,不知昨夜亭長家中財物可有損失?”
“沒有。”亭長果斷搖頭。
在他看來,顧冒也就是客氣一下,他要是當真了,就是蠢蛋一枚。
況且,他確實沒有損失。
“既然如此,這十個大錢三位請收下,就當作是我對你們的嘉獎,這也是義軍的規矩。”
顧冒說著,取出十個大錢交到三老手中:“至於接下來的事便是我義軍內部的事,就不關你們的事,三位請回吧。”
三老接過錢心中無語的同時不由好奇道:“不知義軍的規矩是什麼?”
“我說的話就是規矩。”顧冒淡淡道。
三老等人心中凜然,當即拱手告辭。
見三人略顯狼狽的模樣,顧冒輕鬆了不少。
他轉身回到營內,叫來所有佰將,共審被抓獲的義軍士兵。
眼看該來的人都來了,顧冒舉起那封信笑道:
“諸位兄弟,這信是寫給舒城虞軍的,我先給大夥念一遍。”
說完就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當場讀了起來。
信中內容沒什麼出奇的,無非是顧冒有多少人,這些人可以大致分為幾類,裝備有多少,可能的行軍路線是哪幾條等等。
信一念完,趙亮便惡狠狠地道:“叛徒,寫信的人是義軍的叛徒。我們一定要找出此人,將其碎屍萬段。”
被抓的是他手下,他當然要表現得憤怒一點才能洗脫嫌疑。
“莫急,我們先聽聽當事人是怎麼說的。”顧冒微笑著開口。
然後他便看向那名被抓的士兵,胡蘿卜會意上前將其嘴中的破布取出。
那人剛能開口,便磕頭大呼:“冤枉啊,伍佰主,我根本不知道這封信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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