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壩下魂_1001篇鬼故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38章 壩下魂(1 / 1)

文章純屬虛構。

這份文檔由多個來源的碎片化記錄拚接而成,包括我的采訪筆記、錄音轉錄、手機備忘錄,以及一些我寧願從未見過的影像資料。我,李哲,曾是一名堅信事實與邏輯的記者。但在2023年7月的那十幾天裡,我的世界被徹底撕裂。現在,我記錄下這一切,不是為了公之於眾——那隻會引來災禍——而是為了給這段無法磨滅的經曆一個交代。閱讀時,請務必記住:有些聲音,你聽到了,就再也無法忘記;有些東西,你看見了,它就看見了你。

第一部分:不諧之音(7月12日7月14日)

7月12日,晴,茅坪鎮招待所

采訪的第一站是秭歸縣茅坪鎮,一個依山傍水,看似與長江沿岸無數小鎮無異的地方。接待我們的老水利員譚工,皮膚被江風雕刻得溝壑縱橫,一雙眼睛看慣了風浪,卻總在瞥向江麵時,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霾。

晚飯是在鎮上的小餐館,窗外就是日漸豐盈的江麵。幾杯本地苞穀酒下肚,譚工的話匣子打開了,但內容卻讓室溫驟降。

“記者同誌,你們用的那些個先進機器,錄得了人話,錄不了‘那個’的聲音。”他指著我的錄音筆,眼神渾濁而銳利,“但這江,它會自己記著。每一聲哭,每一滴血,都沉在底下,漚爛了,發酵了……總有一天,氣味會冒上來。”

當晚,我被一陣似有似無的嬰兒啼哭聲驚醒。聲音不是來自隔壁,也不是來自窗外街道,它飄忽不定,更像……是從牆壁內部,或者地板下麵滲出來的。我推開老舊的木窗,江風帶著濃重的水汽撲麵而來。月光慘白,照亮了江麵。那不是幻覺——靠近岸邊的水麵上,漂浮著大片大片黑色的、絮狀的東西,像無數糾纏的女人長發,隨著波浪無聲地扭動、伸展。

7月13日,陰,三鬥坪岸邊

今天的目的地是三鬥坪,正對三峽大壩主體的觀景點。巨大的混凝土建築橫亙在前,人類工程的壯闊令人窒息。譚工指著岸邊一片猙獰的礁石群:“那裡,老名字叫‘龍棺岩’。97年大江截流前,幾乎每個月,都有漁民在那裡撈到腐朽的棺材板,紅的,黑的,有的上麵還有看不懂的符咒。水漲起來後,就再沒人見過了。”

同事小張操作無人機進行航拍,試圖捕捉大壩全景。突然,他“咦”了一聲,盯著控製器屏幕:“李哥,你看這雲……”我湊過去,隻見畫麵裡,大壩上方低垂的雨雲中,隱約透出一個巨大的、不規則的陰影輪廓。那不是建築的影子,它更扭曲,帶著一種生物般的質感,青黑色的表麵仿佛覆蓋著層層疊疊的……鱗片?僅僅幾秒鐘後,雲層移動,那影子便消失了。小張撓撓頭,訕笑說可能是信號乾擾造成的圖像錯亂。

下午,我們采訪了三位在蓄水前就在此打漁的老船工。前兩人言辭閃爍,隻反複說“水神爺脾氣變了”。直到最年長那位,一直沉默地抽著旱煙,在我收拾設備準備離開時,他突然用枯柴般的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冰得嚇人,力道大得不像老人。

“後生仔,”他渾濁的眼睛緊盯著我,壓低了聲音,氣息帶著魚腥和腐朽味,“你們以為修壩是截斷了江?是吵醒了它!它在那淤泥下麵睡了不知道多少年,現在被你們吵得睡不著了……它在水底下摸黑找東西呢。”

“找什麼?”我下意識地問。

老人的瞳孔驟然收縮:“找它的頭啊!當年鎮水,是把它的頭砍下來,埋在……不能說了,它聽著呢……”他猛地鬆開我,恢複了那副麻木的表情,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但手腕上那圈冰冷的觸感,久久不散。

7月14日,暴雨,太平溪防汛倉庫

暴雨傾盆,原定的堤岸考察取消。譚工帶我們來到他管理的防汛倉庫避雨兼“參觀”。倉庫很大,堆放著救生衣、麻袋、鐵鍬等物資。角落裡,幾十個鼓鼓囊囊的麻袋散發出濃烈、甜膩中帶著腐臭的氣味,像鐵鏽混合了腐爛的血肉。

“這是‘鎮水砂’,”譚工若無其事地抓起一把,暗紅色的砂粒從他指縫滑落,裡麵明顯混雜著一些細小的、蒼白色的碎塊,有些帶著釉質光澤,像……牙齒。“每個月都得往幾個固定的江段撒一次,老規矩了。”

夜裡回到招待所,暴雨未停。睡到半夜,我被一種有規律的“嘀嗒”聲吵醒,不是雨聲,更粘稠。打開床頭燈,發現天花板在滲水,暗紅色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木地板上,已經積了一小灘。我抬頭仔細看,那水漬的形狀,竟像極了一個扭曲的人影。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牆壁上不知何時布滿了細密的抓痕,像是有什麼東西用指甲反複刮擦過。在最深的一道裂縫裡,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摳出了一片東西——指甲蓋大小,冰涼刺骨,質地像玉石,又帶著金屬光澤,邊緣銳利,通體漆黑。

那是……一片鱗?

第二部分:深淵回響(7月15日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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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大霧,壩區核心

今天,我們獲得了進入壩區核心進行短暫采訪的許可。安檢異常嚴格,我的錄音筆、手機在通過安檢門後全部失靈,屏幕漆黑,按鍵無反應。保安似乎習以為常,隻是催促:“快走快走,這裡電子設備經常發瘋,出去就好了。”

在五級船閘附近,我們目睹了一場小事故。一台巨大的門機在吊裝設備時,碗口粗的鋼索毫無征兆地從中斷裂,砸在地上發出巨響。操作的老師傅臉色發白,喃喃自語:“又來了……它不喜歡這鐵器摩擦的聲音,一聽就煩躁。”

最詭異的經曆發生在壩體內部的觀測站。一位年輕的技術員向我們展示水下聲呐監測係統,屏幕上本是規律的地形圖譜。突然,屏幕劇烈閃爍,變成一片雪花,隨後,一個巨大的、難以名狀的陰影占據了整個畫麵。它像一條被無限拉長、斬首的巨蛇,身體在淤泥中痛苦地扭動、翻滾,帶動整個江底的地形都在模擬圖像上劇烈變化。它沒有頭,但在本應是頭部的位置,有一股濃稠如墨的黑暗在不斷湧動。

“設備故障!又是乾擾!”技術員手忙腳亂地想關掉設備。譚工卻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按掉了總電源,他的臉色灰白,低吼道:“看夠了?它不喜歡被這麼盯著!趕緊走!”

7月16日,午夜,窒息時刻

回到茅坪鎮招待所,壓抑的氣氛達到頂點。小張變得異常沉默,眼神發直,晚飯也沒吃。

淩晨兩點左右,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李哥……李哥……開門……”是小張的聲音,但語調平板,毫無生氣。我透過貓眼看去,小張直挺挺地站在門外,臉色在昏暗走廊燈下泛著青白,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瞳孔完全消失了,隻剩下一片渾濁的眼白。嘴角還殘留著一些黑色的、粘稠的液體,正緩緩滴落。

“小張,你怎麼了?”我沒有開門。

“江麵……在唱歌……”他咧開嘴,露出一個極其怪異的笑容,“你聽……它唱了……它說,還差七個……就湊夠了……”

我渾身汗毛倒豎,猛地後退。門外,小張開始用頭一下一下地撞擊房門,發出沉悶的“咚……咚……”聲,不疾不徐,如同敲響喪鐘。

幾乎同時,我的手機屏幕亮了,是譚工發來的短信,隻有短短一行字,卻透著無比的焦急:

「彆出聲!彆開燈!假裝睡著!無論如何彆開門!」

我熄掉屏幕,蜷縮在床角,心臟狂跳得像要炸開。走廊裡,小張的撞門聲停了。但另一種聲音響了起來——濕漉漉的腳步聲,像是剛從水裡爬出來的人,拖著沉重的身體和一路水漬,在走廊裡徘徊。它停在了我的門口。

門把手,開始被極其緩慢地轉動。金屬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噠”聲。門縫下麵,腥臭的、帶著泥沙的江水,一股股地滲了進來,在地板上蔓延。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緊了我的四肢和喉嚨。不知過了多久,門把手停止了轉動,腳步聲也漸漸遠去。我一動不敢動,直到天色微亮。

第三部分:真相與詛咒(7月17日永夜)

7月17日,廢墟與真相

小張失蹤了。警方在江邊找到了他的一隻鞋,鞋裡塞滿了濕漉漉的、糾纏在一起的黑色長發。

譚工找到失魂落魄的我,把我帶到了鳳凰山深處一個極其隱蔽的山洞裡。洞裡點著幾支蠟燭,昏黃的光線下,四壁刻滿了密密麻麻、早已褪色的朱砂符咒。洞中央,被幾條粗大青銅鎖鏈緊緊捆縛著的,是一尊比卡車頭還大的石雕!那石雕的形狀,是一個猙獰、憤怒、帶著遠古蠻荒氣息的龍首!龍口大張,利齒森然,但雙眼的位置卻是兩個空洞,仿佛在無聲地咆哮。

“1997年,大江截流前夜,”譚工的聲音在山洞裡回蕩,帶著無儘的疲憊和恐懼,“是我師父帶著我,還有另外七個水性最好的‘水鬼’,親手將這個‘鎮物’沉入了龍棺岩最深的水下。我們以為鎮住的是這條江的‘龍脈’,保的是大壩百年平安……”

他走到龍首前,撫摸著冰冷的石頭,手指顫抖:“但我們都搞錯了……大錯特錯!這壩,截斷的不是普通的江河,它截斷的是……是某種我們無法理解的古老存在的‘血管’!我們砍下的這個龍頭,鎮住的不是它,而是堵住了它身體裡流出來的‘東西’!現在,大壩像一道疤糊在傷口上,下麵的‘東西’還在不斷滋生、淤積,它找不到頭,就在水底下把自己腐爛的身體擰成一團,變成了……變成了某種‘非龍非鬼’的怪物!我們現在,就站在這潰爛流膿的傷口上!”

回到招待所,我幾乎精神崩潰。打開筆記本電腦,想整理這些天混亂的筆記和證據。當我點開那些在壩區、在江邊拍攝的照片時,一股寒意從脊椎直衝天靈蓋——幾乎每一張照片的背景裡,無論角度如何,都出現了同一個詭異的黑影!那是一個無頭的、身形細長扭曲的人形輪廓,它的頸部在不斷滴落黑色的液體,它所站的位置,周圍的景物都微微扭曲,仿佛被無形的怨念所浸染。

我猛地抬頭,看向房間裡的鏡子。

鏡子裡,我的倒影,正對著我,嘴角咧開一個巨大而詭異的、完全不屬於我的笑容。

可是,我現在,分明因為極致的恐懼,臉部肌肉僵硬,根本……根本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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