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家人竟然還有喜歡釀酒的,也不像傳說中那樣都是一群機器嘛。
誰知道剛走了幾步,他卻感覺到喉間泛起腥甜,沒忍住捂住嘴輕咳了幾聲,身形一晃,連忙扶住旁邊的牆壁。
“咳咳咳……”
鮮血順著青年指縫緩緩淌下,怎麼止也止不住,甚至咳的愈發嚴重了,青年的臉色都更加蒼白了幾分。
“您怎麼了?”
聽見咳嗽聲,身為醫者的本能讓張文癡下意識回過頭,就發現剛才還抱著酒壇暢飲的青年,這會兒搖搖欲墜的扶在牆壁上,劇烈咳嗽,甚至咳出血來。
連忙跑上前扶住,手指隱晦的搭上青年手腕。在感受到青年脈象的瞬間,心中一沉。
虛浮無力,是命不久矣之兆。
再看看青年的白發,似乎也有了解釋。
不過他自己怎又不是如此呢?隻是不能做到像青年這般灑脫罷了。如此瀟灑自在的一個人,本應騎著高頭白馬,閱儘世間繁華,卻因為身體原因被困在這小小的京城裡。
何嘗不是悲哀之極?
“沒事兒,沒事兒。”
秋月白深吸了幾口氣壓下喉間的癢意,對著張文癡擺了擺手,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看的張文癡心中越發酸澀。
“問題不大,不過我先走了,還有人在等我。”
秋月白說完就走向了胡同,對著張文癡揮手告彆,身影消失在轉角處。
張文癡最後看了一眼青年離去的身影,轉身回到店裡,又舀出一杯青梅酒,對著青年離開的方向搖搖一舉,然後一仰頭,將整杯酒一次性灌入喉間。
這樣喝起來,青梅的酸甜完全壓下了酒的苦澀,確實如青年所說,彆有一番風味。
不過,那張銀行卡上的標記,是張海寄那個家夥的吧?
張文癡正思考著,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拿出來一看,是張海城發給他的消息。
“張海寄帶了人回來,說是身體不好,彆買你的酒了,趕緊回來。(/_\)”
“唉。”
張文癡認命的歎了口氣,悠哉的又倒了杯青梅酒喝,這才緩慢的在手機上打出回複,開始晃晃悠悠的往張家走。
“收到。”
10分鐘後……
已經換上一身白大褂的張文癡看著他麵前的青年直接喊出了聲。
“是你!”
……
加更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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