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一路都是你陪我一起,殺掉喪屍度過所有的危機,有打鬨、還有開的那些不算玩笑的玩笑。
這些人裡麵,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最輕鬆,這份情誼無論如何我永遠都不會忘。
那麼你呢?
你覺得這些東西一文不值嗎?
這破爛的世界,本就沒有腐朽無法觸及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那一定不是我們這些人所生活的世界。
如果記憶真的一文不值,那就先去找到楊博士,好歹他活在你的未來,剩下的就等完成再說。”
那些話語就像是回聲,直接回響在了他的腦海中。
就和之前聽見她突然叫自己的名字一樣。
禮宴震驚。
沒想到曾經的他在她麵前竟然這麼重要嗎?
接著是無地自容的羞恥感。
說什麼這份情誼永遠不會忘,後麵這些話對於他來說也太肉麻了吧。
已經經曆過無數次接近死亡的人,難道他會沒有這些覺悟嗎?
可惡,明明沒有使用異能。
但為什麼還是莫名躁動的感覺。
不可能的,她說的這些事情對於自己而言,都是早就知道的事。
根本不會為此產生任何動搖。
禮宴張了張口,但最後什麼都沒說。
他抬起手,反而先拉開了阮嫵的手。
這反應讓眾人更加疑惑的觀察著禮宴。
企圖從中看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和阮嫵雖然共鳴不高,但有時候耳朵裡能夠直接聽見阮嫵心裡說的話。
看這兩人站在原地許久一動不動,很明顯就是這樣在交流。
可惡啊,有時候覺得阮嫵不能說話也挺不錯的。
可以前聲線沒出問題的時候,好歹說什麼所有人都能聽見。
現在出問題了,重要的話仍舊不影響傳遞,反倒變成秘密了。
還是聲音恢複比較好……
風作望向禮宴好奇的開口:“說什麼了?”
被風作這麼直接問,禮宴當即轉過了身,不再直視他們。
可風作出奇的執著,“說什麼了?”
“沒什麼,是站在你的角度也能說出來的安慰話。”
風作疑惑,“是嗎?那你臉紅什麼?”
禮宴:“你看錯了。”
風作不依不饒,“難道眼前的人不是禮宴麼?但不可能啊。”
禮宴:……
看著禮宴陷入沉默,一副根本不打算說的模樣,眾人也懶得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
荀釉環視一圈,開口道:“既然渚也回來了,那我們是不是得趕緊離開了。”
阮嫵點點頭,剛抬腳準備離開,後腳立馬被身後的渚拉住了。
在她愣神的瞬間,渚的五指也趁機滑進了手指間。
五指相扣,阮嫵驚訝的望向渚。
渚視線卻自然的平視前方,就好像是再平常不過的動作。
他笑著開口:“你們這是打算走到海邊了?”
這一提醒,讓眾人想起來他的異能可以直接飛過去。
下一秒他們的身子果然飄了起來。
他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對那片海域算是了如指掌,在空中準確的朝那個方向飛去。
望著阮嫵和渚緊扣的雙手,眾人眯眼。
這下算是演都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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