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有點小,卻沒鬆開手,反而往他身邊湊得更近,膝蓋完全貼住了他的腿,“練得這麼辛苦,是不是想早點變厲害,好護著我和晚秋?”
“不然呢?”
劉夏的聲音沉了下來,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口,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有點快,像剛跑完步,“我不厲害點,下次遇到搶東西的,遇到變異獸,怎麼護你們?總不能讓你們替我擋吧?”
蘇清月沒說話,隻是轉過身,麵對麵看著他。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輕輕蹭著他的耳垂——那裡很燙,是練後的熱,也是被她蹭出來的熱。
眼睛裡的光更亮了,像有團小火,在裡麵燒著,“那……我幫你放鬆下好不好?”
劉夏的呼吸頓了頓。
沒等他說話,蘇清月已經踮起腳,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唇很軟,還帶著靈果水的甜,輕輕碰了下,就像羽毛掃過心尖,癢得他心裡發顫。
沒等他回應,她又往深了吻——帶著點生澀,卻很主動,舌尖輕輕舔過他的嘴角,把剛才咬破的地方舔得有點麻。
“清月……”
劉夏的聲音啞了,伸手抱住她的腰,讓她坐得更穩些。
她的身體很軟,坐在他腿上,像團暖烘烘的雲,壓得他心裡的火瞬間燒了起來——比練強化時的熱還烈,順著四肢百骸往全身竄。
蘇清月的手慢慢往下滑。
從他的肩膀滑到胸口,指尖蹭過他汗濕的皮膚,帶著點涼,卻讓他更熱了。
她的呼吸也變急了,貼在他的頸窩,熱氣噴得他皮膚發麻,“劉哥……我想……”
後麵的話沒說完,卻不用多說。
劉夏低頭,吻住她的唇,比她剛才更用力,帶著點急切的珍惜——末世裡的溫存太難得,像沙漠裡的水,碰一口就不想放。
他的手慢慢往上,攥住她的手腕,輕輕往自己這邊帶,讓她貼得更緊,連呼吸都纏在了一起。
蘇清月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卻沒躲,反而主動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聲音帶著點喘:“彆……彆太快,我有點怕……”
“不怕。”
劉夏的聲音貼在她耳邊,帶著點哄,“我輕點,不弄疼你。”
防潮墊上的汗痕漸漸擴大。
壁爐的餘火還在跳,映得兩人交纏的影子忽明忽暗。
發電機的低鳴還在,卻被更清晰的呼吸聲蓋了過去——有他的粗喘,有她的輕吟,混在一起,成了深夜裡最私密的響。
劉夏的手很穩。
沒像平時打架那樣狠,反而輕得像在碰易碎的瓷,一點點順著她的腰往下,感受著她身體的軟,還有她細微的顫抖。
他的吻也慢了下來,從她的唇到頸窩,再到鎖骨,每一處都帶著滾燙的溫度,像在烙印記,要把她的溫度刻進自己的骨血裡。
蘇清月的手攥緊了他的後背。
指甲輕輕摳著他的皮膚,卻沒用力,隻是像在抓著浮木——她有點慌,卻更多的是安心,是知道眼前人不會傷害自己的踏實。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混著呼吸,貼在他的耳邊:“劉哥……你……你輕點……”
“嗯。”
劉夏應著,動作更輕了。
他能感覺到她的緊張,也能感覺到她的依賴,這種感覺比練強化突破還讓他滿足——不是力量變強的踏實,是心裡被填滿的暖,像揣了團小火,怎麼都涼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聲漸漸平穩下來。
蘇清月軟在劉夏懷裡,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還沒平複的心跳,像在聽著最安穩的鼓點。
她的頭發全濕了,貼在臉頰和脖子上,卻沒力氣動,隻是用手輕輕圈著他的腰,像隻剛找到窩的小貓。
“累了吧?”
劉夏的聲音很輕,伸手幫她把汗濕的頭發彆到耳後。
指尖蹭過她的耳垂,她的身體又輕輕顫了下,卻往他懷裡鑽了鑽,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我抱你回去睡。”
劉夏小心翼翼地起身,把她打橫抱起來。
她的身體很輕,抱在懷裡像抱了團棉花,沒費半點勁。
他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眼睛閉著,嘴角還帶著點笑,顯然是累壞了,卻很滿足。
走到臥室門口時,劉夏放輕了腳步。
林晚秋還在裡麵睡,呼吸很輕,沒被吵醒。
他輕輕把蘇清月放在墊子上,蓋好毯子,又幫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才在她身邊躺下,把她摟進懷裡。
蘇清月往他懷裡鑽了鑽,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發出了輕淺的呼吸聲。
劉夏沒睡,隻是睜著眼,看著懷裡的人,又看了眼旁邊熟睡的林晚秋,心裡滿是安穩。
末世很苦,到處都是危險。
可隻要有這兩個女人在身邊,隻要能這樣抱著她們,就算明天要麵對更凶的變異獸,要麵對更狠的搶匪,他也不怕。
他會變得更強,會把這個安全屋守得更牢,會讓她們永遠都能這樣安心地睡著,永遠都不用再怕天黑。
窗外的夜色還很深。
發電機的低鳴還在,壁爐的餘火還在跳。
臥室裡很靜,隻有三道平穩的呼吸聲,像在唱著首關於安穩的歌,在末世的深夜裡,輕輕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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