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廠長,您怎麼看?”劉海忠轉頭問正在給於莉捏肩膀的李為民。
“用眼睛看。”李為民回答得漫不經心。
他根本不想插手,不管支持還是反對,都會得罪一部分人。
何必跟這群人正麵衝突呢?他打算慢慢收拾他們。
劉海忠臉色一沉,沒再繼續問。
最終隻能投票決定。
李為民和於莉都沒有舉手,選擇棄權。
統計結果出來,支持易忠海留任的多兩票。
易忠海保住了“一大爺”的位置。
“唉!”劉海忠重重歎了口氣。
——
賈張氏真的跟著易忠海去醫院檢查了。
結果不出所料——易忠海和許大茂一樣,沒有生育能力。
賈張氏徹底放棄了念頭。雖然她有過想法,畢竟五十多歲生孩子的也不是沒有。
但易忠海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
從醫院回來後,賈張氏回賈家照顧賈東旭、小當和槐花。
易忠海則去軋鋼廠上班了。
易忠海和一大媽分開後,娶秦淮如婆婆的消息在車間裡傳得沸沸揚揚。工人們議論紛紛,有人嘲笑他年紀大了還心思不斷,還有人猜測他先娶婆婆再打秦淮如的主意,想占便宜。很快,易忠海在廠裡的名聲一落千丈。
這天,秦淮如在車間遇到易忠海,主動走過去說話:“一大爺,現在我們成了家人,我該怎麼稱呼您?”
“還是叫一大爺吧,聽著順耳。”易忠海笑著回答。
秦淮如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一大爺,我想請您幫個忙。我想和賈東旭離婚,改嫁傻柱。”
易忠海臉色瞬間變了:“淮如,這事不行。賈東旭現在好好地,你要強行離婚,街坊鄰居的閒言碎語都能把你淹死。就算真嫁了傻柱,以後的日子也難熬。”
“這樣的日子我真的受不了了。”秦淮如愁容滿麵地低下頭。
“再撐一下,賈東旭那病秧子活不了多久了。他一走,我馬上給你和傻柱牽線,我說到做到!”易忠海拍著胸脯保證。秦淮如隻好勉強點頭。
下班時,傻柱拎著五斤白麵來到賈家。見秦淮如還沒回來,他把麵粉放在桌上正準備離開,賈張氏突然從裡屋衝出來罵道:“缺心眼的傻柱,快把你的麵粉拿走!我們賈家用不著你假好心!”
“嘿,張大媽您這話什麼意思?我好心幫忙還幫錯了?”傻柱不服氣地回嘴。
“賈家不需要你接濟,以後也不許你再找秦淮如。”
賈張氏抄起雞毛撣子就要趕走傻柱。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
秦淮如明明已經對他表達了心意,為什麼賈張氏可以改嫁,秦淮如就不行?
“老雙標狗!自己改嫁還管起秦姐來了。”
“你這黑心爛肺的老妖婆!”
傻柱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大罵。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揮舞著撣子朝傻柱身上抽去。
誰知傻柱一把抓住撣子,反手奪過扔出門外。
賈張氏見狀更加憤怒,衝進廚房拿起剛燒開的鋁壺。
她掀開壺蓋,就要往傻柱身上潑——上回這壺開水讓傻柱臉上燙出水泡,原本的疤臉更難看了。
眼看老太婆又要故技重施,傻柱沒多想,抬腿就是一腳。
“老不死的還敢燙我!”
“咣當!”
這一腳正中賈張氏麵門,茶壺砸在地上,燙得她直甩手。
可這時候哪顧得上疼?傻柱這一腳用儘全力,直接將賈張氏的鼻梁骨踹碎了。
鮮血頓時從鼻孔噴湧而出,滿臉都是——以前在原始森林被螞蟥咬成的兔唇,雖經醫生縫合能正常說話,但留下一道猙獰的疤痕。
如今鼻梁塌陷,這張臉算是徹底毀了。
傻柱愣在原地,沒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下這麼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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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之前用開水燙傷傻柱,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賈張氏突然倒地,發出淒厲的叫聲。
正在裡屋休息的賈東旭被驚醒,拄著拐杖推門查看。
隻見賈張氏滿臉是血,痛苦地哀嚎。
“傻柱,你敢打我媽?”賈東旭震驚不已。
很快,劉海忠、閆埠貴、李為民夫婦等人紛紛趕來。
眾人圍在賈家門口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
“賈張氏臉上有個鞋印,被人踹了?”
“鼻梁都斷了,傻柱下手真狠!”
“等易忠海回來,傻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以前一大爺護著傻柱,現在賈張氏是他媳婦,絕不會輕饒。”
……
李為民和於莉站在一旁看熱鬨。
賈張氏臉上的鞋印是傻柱留下的。
這寡婦自己改嫁易忠海,卻阻止秦淮如嫁給傻柱。
兩人因此發生爭吵,傻柱一時衝動踢了她一腳。
看到賈張氏的狼狽樣子,李為民沒有一絲憐憫。
賈張氏向來雙標,棒梗偷東西她說成“拿”,彆人借她家的東西卻說是“偷”。
現在她自己改嫁,卻拚命阻攔秦淮如再婚。
“遇上這樣的惡婆婆,秦淮如真是倒黴。”於莉低聲說。
易忠海剛回到院子,就聽說妻子被傻柱打了。
他急忙衝進賈家,看見賈張氏滿臉是血,頓時慌了。
“傻柱,還愣著乾什麼?快送醫院!”易忠海大聲命令。
傻柱手忙腳亂地找來一輛拉糞的板車。
情況緊急,顧不上講究。
幾人合力把賈張氏抬上車,傻柱推著車往醫院趕,易忠海跟在後麵。
賈張氏這次傷得很重,鼻梁骨骨折,還有輕微腦震蕩。
至少要休息半個月。
醫療費要三十多塊,等於傻柱一個月的工資。雖然他現在在供銷社食堂上班,但上個月才拿到第一份薪水。之前坐牢時的積蓄被秦淮如拿走了,現在身無分文。秦淮如也一樣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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