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不務正業?”嶽川指著窗外的洱海,“你看這海,千百年了,浪頭不也天天換花樣?傳統就像這乳扇,得換著法子吃,才有人愛。”
他突然想起什麼,掏出小本本寫起來:
“蒼山的雪化了,
流成洱海的月,
白族的調兒,
纏著風,
在紮染布上,
開出藍花。
年輕人的步子,
踩著老石板,
把乳扇,
做成了新的甜。”
小娟湊過來看,突然說:“嶽哥,我能把這詩繡在紮染布上嗎?就繡在圍巾角上,賣給遊客。”
“當然能!”嶽川把本子遞她,“再加句‘大理的風,會記得你的腳步’,更帶勁。”
夜裡的洱海,月亮像塊碎銀沉在水裡。團隊坐在木樓的露台上,聽白族大叔彈三弦唱古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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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哲抱著吉他跟著和,把《蝴蝶泉邊》改成了民謠調,“大理三月好風光”的調子混著浪聲,竟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周曼接了個電話,笑著說:“文化站剛說,有幾個在外打工的年輕人聽說‘風花雪月工坊’,想回來學紮染——小娟還說要當‘首席設計師’呢。”
淩薇翻著相機裡的照片,最滿意的是那張:嶽川蹲在染缸邊,幫阿婆擰乾紮染布,藍染料濺了他一胳膊,夏晚晴在旁邊舉著紙巾要幫他擦,兩人笑得眯起眼,背景是漫天的星星和洱海的月。
“明天去蝴蝶泉吧?”夏晚晴望著月亮,“聽說那裡的蝴蝶會成串地掛在樹上,像會飛的花。”
“去!”嶽川點頭,“說不定能寫出首《蝴蝶與風》,讓白族調也能唱出現代的甜。”
陸哲已經開始哼新調子:“我把三弦換成尤克裡裡,讓蝴蝶泉的風也跟著彈……”
夜風掠過露台,吹得三角梅落了一地。嶽川摸著口袋裡小娟送的紮染鑰匙扣,藍白紋路被體溫焐得溫熱。
他突然覺得,所謂的“傳承”,從來不是讓老東西停在原地,是像洱海的浪,拍打著舊岸,也推著新沙——阿婆的紮染是根,小娟的創新是芽,風一吹,就都活了。
比如,到了蝴蝶泉,或許可以對著成串的蝴蝶念首“你是人間的四月天”,讓白族的調子也染上點春天的軟,風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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