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5日的金沙新區,天剛亮就飄著彩帶的碎片——百姓們昨天就開始布置,把新區的土路兩旁掛滿了紅綢帶,執行長官邸和總統府的門口擺著用野菊和沙棗花編的花籃,家屬院的廣場上搭起了臨時的剪彩台,鋪著紅色的羊毛毯,是民生隊連夜織的。
百姓們從清晨就開始往新區趕,有的穿著剛縫補好的新衣,有的抱著剛買的布娃娃是從坦桑尼亞運來的),有的還帶著自己做的沙棗糕,想送給索菲亞他們。廣場上很快就擠滿了人,孩子們坐在大人的肩膀上,手裡舉著小國旗,等著剪彩開始。
上午九點,熱列茨推著輪椅,和石頭、索菲亞一起,走上剪彩台。索菲亞穿著一身新做的淺藍色西裝,是用聯合國援助的布料縫的,胸前彆著一朵沙棗花;石頭穿著筆挺的襯衫,領口係著紅領帶是保羅從坦桑尼亞寄來的);熱列茨的輪椅上也係著一條紅綢帶,是百姓們昨天給他係的,說“沾沾喜氣”。
“各位父老鄉親!”熱列茨拿起鐵皮話筒,聲音洪亮,“今天是咱們金沙新區的大日子——總統府、執行長官邸、家屬院,今天正式剪彩啟用!以後咱們金沙,有了像樣的政府駐地,百姓們也有了結實的新家!”
廣場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百姓們拍著手,喊著“金沙萬歲”“索菲亞執行長萬歲”。索菲亞接過話筒,笑著說:“首先,要感謝所有為新區建設出力的百姓和工人師傅們,沒有你們,就沒有今天的新區。還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和石頭、熱列茨,也在家屬院選了房子,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有什麼事,大家隨時來找我們!”
掌聲更熱烈了,有的百姓還吹起了口哨。石頭走到台前,手裡拿著一個信封:“還有一件事,陳默總統因為身體原因,沒能來參加今天的剪彩,但他給大家寫了賀信,我給大家念一念。”
廣場瞬間安靜下來,百姓們都豎起耳朵,等著聽陳默的賀信。石頭拆開信封,拿出信紙,清了清嗓子,念道:“親愛的金沙百姓們,親愛的索菲亞、石頭、熱列茨:今天是新區剪彩的日子,很遺憾我沒能到場,和大家一起見證這個好日子。看到新區建成,看到大家有了新家,我心裡比誰都高興。這幾年,咱們一起從戰火裡站起來,一起重建家園,一起種玉米、蓋房子、建機場,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但咱們走過來了。未來,咱們還要一起繼續建學校、建醫院、建工廠,讓金沙的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最後,祝新區剪彩順利,祝大家生活幸福!——陳默”
念完賀信,廣場上再次響起掌聲,可這次的掌聲裡,多了些不一樣的情緒。一個老人小聲說:“總統怎麼沒來啊?是不是身體不好?”
“是啊,上次勞動節見他,臉色就不好,是不是累著了?”旁邊的婦女也跟著說。
百姓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大家都開始擔心陳默的身體。索菲亞看在眼裡,心裡有點著急,趕緊接過話筒:“大家放心,陳默總統隻是有點勞累,需要休息,過幾天就能好起來。以後他會經常來新區,和大家一起聊天、吃飯、看玉米地。”
剪彩儀式繼續進行,索菲亞、石頭、熱列茨一起走到執行長官邸的門口,拿起金色的剪刀,剪斷了紅綢帶。百姓們爆發出歡呼,彩帶落在他們身上,像一場紅色的雨。剪完執行長官邸,又去剪總統府,最後剪家屬院的大門,每一次剪彩,都伴隨著百姓們的歡呼和掌聲。
剪彩結束後,百姓們跟著他們一起參觀執行長官邸。邸內的一樓是辦公區,擺著幾張木桌和椅子,都是用再生材料做的;二樓是會議室,牆上掛著金沙的地圖,還有一張大木桌,能坐二十幾個人;三樓是索菲亞的臥室,簡單卻乾淨,窗台上擺著一盆仙人掌,是熱列茨送的。
“索菲亞執行長,您的臥室真乾淨!”一個小姑娘走進臥室,好奇地看著窗台上的仙人掌,“這仙人掌能開花嗎?”
索菲亞笑著說:“能啊,等它開花了,我請你來看。”
參觀完執行長官邸,又去參觀石頭和熱列茨的新家。石頭的家裡擺著一個大書架,上麵放著他的賬本和一些關於農業的書;熱列茨的家裡則放著很多工具,還有一個輪椅的備用輪胎,他笑著說:“這些都是我的寶貝,以後修房子、修輪椅,都能用得上。”
中午時分,民生隊在廣場上擺起了流水席,燉羊肉、煮玉米、烤沙棗糕,還有沙棗酒,百姓們圍著桌子,邊吃邊聊,笑聲不斷。索菲亞、石頭、熱列茨也坐在百姓中間,和大家一起吃飯、喝酒,聽大家說家裡的事,說對未來的期待。
一個年輕的工人端著酒杯,走到索菲亞麵前:“執行長,我想跟您提個建議,咱們新區能不能建個籃球場?以後咱們乾完活,能打打籃球,鍛煉身體。”
索菲亞笑著說:“好啊!這個建議好,我讓石頭把籃球場的預算加上,下個月就開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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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高興地說:“謝謝執行長!以後您要是有空,我們教您打籃球!”
廣場上的歡笑聲一直持續到下午,百姓們漸漸散去,有的回新家收拾東西,有的去新區的商店買生活用品,有的還在廣場上聊天,舍不得離開。索菲亞、石頭、熱列茨站在廣場上,看著百姓們的背影,心裡滿是溫暖,卻也藏著一絲擔憂——陳默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咱們晚上去看看陳默吧?”熱列茨突然說,“給他帶點剛烤的沙棗糕,跟他說說今天剪彩的事,讓他放心。”
索菲亞和石頭點點頭:“好,咱們早點去,彆耽誤他休息。”
夕陽西下時,三人坐著車,往沙東農場去。車窗外,新區的燈光漸漸亮了起來,一盞盞燈,像一個個溫暖的家。索菲亞看著這些燈光,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金沙管好,不讓陳默操心,讓他好好休息,儘快好起來,一起看著金沙變得越來越好。
車駛進沙東農場時,娜姆正在院子裡喂雞,看到他們,趕緊迎上來:“你們來了,老陳剛睡醒,正念叨你們呢。”
三人走進裡屋,陳默靠在炕上,臉色比前兩天好了些,看到他們,笑了起來:“剪彩順利嗎?百姓們高興嗎?”
熱列茨推著輪椅走到炕邊,遞過手裡的沙棗糕:“順利!百姓們可高興了,還問您什麼時候能去新區看看呢。我們跟他們說,您過幾天就能好起來,到時候帶您去看籃球場,咱們還一起在新區的廣場上喝沙棗酒。”
陳默接過沙棗糕,咬了一口,笑著說:“好啊,我等著。你們做得好,比我去還強。”
石頭坐在炕邊,跟陳默詳細說了今天剪彩的情況,說百姓們選了房,說有人建議建籃球場,說流水席上大家吃得多開心。陳默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頭,眼裡滿是欣慰。
天色漸暗,三人起身要走,娜姆送他們到院門口。石頭小聲問:“他今天吃藥了嗎?頭疼沒再犯吧?”
娜姆點點頭:“藥按時吃了,頭疼沒犯,就是還沒力氣,醫生說還得再休息幾天。”
三人點點頭,心裡稍微放心了些。車駛離沙東農場時,他們回頭看了一眼,陳默正站在院門口,朝著他們揮手,月光照在他身上,像給了他一層溫柔的鎧甲。
“會好起來的,”索菲亞輕聲說,像是在跟他們說,也像是在跟自己說,“陳默會好起來的,金沙會越來越好的。”
車窗外的新區,燈光越來越亮,像一片星星的海洋。他們知道,未來還有很多事要做——建學校、建醫院、建籃球場、發展兵工廠,還有陳默的身體,都需要他們一起努力。但隻要他們團結在一起,隻要百姓們支持,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沒有過不去的坎。
金沙的故事,還在繼續。新區的燈火,機場的航班,農場的玉米地,還有百姓們的笑臉,都在訴說著一個從戰火裡站起來的國家,如何一步步走向新生,如何在沙漠裡,種出屬於自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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