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忽然托著她的腿彎將人抱起來。鎖鏈嘩啦墜地,溫暖本能地環住他脖頸,卻在被按進狐皮榻時僵住——
陛、陛下?
不是求朕陪你麼?蕭臨淵咬開她衣帶,在驟然急促的鈴聲中低語,這就怕了?
——曾經連對視都會羞赧的溫暖,此刻竟主動將臉埋進他掌心。
——像雛鳥眷戀體溫般貼著他。
暗室的夜明珠將交疊的身影投在牆上,隨著搖晃的鎏金籠子扭曲變形。
抬頭。帝王掐著她下巴命令,看著朕怎麼罰你。
溫暖睫毛上還掛著淚,卻乖順地睜開眼。從前連燭火都要吹滅才肯褪衣的她,此刻竟在幽光裡舒展如綻放的花。
——羞恥心被碾碎了。
——在三日不見天日的等待裡。
——在對腳步聲病態的期盼中。
蕭臨淵近乎暴戾地享受著她的蛻變,指腹碾過她咬紅的唇瓣:記清楚這種感覺。
往後每犯一次錯——他抵著她汗濕的額頭喘息,朕就帶你重溫一次。
當溫暖最終昏睡過去時,雪狐皮已皺得不成樣子。蕭臨淵用龍紋氅衣裹住她,指尖拂過她眼下的青黑。
——他的金絲雀累極了。
——連被抱回寢殿都沒醒。
宮女們跪在殿外,聽見帝王難得溫和的吩咐:備安神湯。
而暗室的金籠門依舊敞著,像張饑餓的嘴,等待下一次吞噬。
溫暖從混沌中醒來時,日光正透過茜紗窗欞,在錦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太亮了。
——亮得不像是真的。
她下意識蜷縮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摸索著腳踝——那裡本該有鐐銬的冰涼觸感,此刻卻隻觸到柔軟的寢衣。恐慌如潮水般漫上來,直到殿門被推開,玄色龍袍的身影映入眼簾。
陛……下……她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蕭臨淵大步走來,掌心穩穩托住她後頸,將人按進懷裡:做噩夢了?
——這個擁抱太過熟悉。
——熟悉得讓她瞬間紅了眼眶。
溫暖攥緊他的衣襟,呼吸間全是龍涎香的氣息,這才驚覺自己竟在顫抖。
整整一日,帝王未曾離開半步。
奏折堆在案頭無人問津,朝臣求見的牌子被儘數駁回。蕭臨淵斜倚在窗邊軟榻上,任由溫暖貓兒般蜷在他懷裡,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梳著她的長發。
喝藥。他遞來溫熱的安神湯。
溫暖乖順地咽下,卻在藥碗見底時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陛下今日……不忙麼?
——她在試探。
——試探這份縱容的邊界。
蕭臨淵捏著她下巴輕笑:朕若說忙,愛妃當如何?
那、那臣妾就……她睫毛輕顫,忽然將臉埋進他掌心,就數著時辰等陛下回來。
這個回答取悅了帝王。他摩挲著她腕間金鈴,忽然從袖中取出一支點翠蝴蝶簪,斜插進她鬆散的發髻:賞你的。
——不是補償。
——是獎勵。
——獎勵她學會如何做一隻完美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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