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彆人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不會讓他們知道。”
殷沉墨喜歡他們之間這種獨特的關係。
這種感覺,就好像整個世界,就隻有他們兩人是一起的,其他都是外人。
他嘴角久久未放下,聽宋棲鈺問找她原因後,表情才正經起來,猶豫著問:
“七七,我選你做探花而不是狀元,你會不會覺得不公平?”
宋棲鈺驚訝,看著殷沉墨眼中淺淺的忐忑,才敢肯定——他找自己竟然真的是為這件事。
她笑著搖頭:
“自然不會。我當然自信自己有狀元之才,但天下才人輩出,有勝於我者我也甘拜下風。”
頂著殷沉墨還想要說些什麼的眼神,她又補充:
“我知道,陛下對於前三甲的選拔,並不單單是看才華。”
新帝上位,科舉選拔人才時必須要考慮政治因素。
像殷沉墨選出的人,狀元王尚鶴出自寒門,身後沒有勢力,可以做個純臣,最適合他用來肅清朝堂;
榜眼郭忠來自京城世家,家中有權,將他提拔上來,在朝政還不穩固的這段時間裡,用他可以穩穩京城人心。
重用世家子弟,某種程度上就代表了新帝不會對世家下手,他們也不會去給他添亂。
王尚鶴和郭忠自然是有才華的,但將他們選上前三甲原因絕對不會就如表麵那麼簡單。
宋棲鈺目光沉靜,像是一潭幽靜的湖水,輕易就能安撫殷沉墨心中的混亂情緒。
她說:“我全都知道。”
即便沒明說,兩人眼神的交彙中,腦中念頭就自動融彙在一起。
殷沉墨呼吸輕了分,胸膛中溫熱的暖流徘徊,讓他好像泡在溫泉中,全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他眉梢揚起,身上看不見半點昨日用奏折將某個官員額頭砸出血的冷酷模樣。
看著宋棲鈺好一會兒,殷沉墨驟然偏過頭,往書案後走了幾步,玩笑的聲音響起。
“其實,我選你做探花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王尚鶴二十九,郭忠更是已經三十五,相貌隻能算是周正,兩人都有妻有子。要是選作探花郎,禦街誇官那日,京中女郎定然會失望透頂。”
“七七,你就不一樣了,你可是京城人人誇讚的玉郎啊。”
他不正經地調笑著,宋棲鈺聽著那聲“玉郎”,耳垂極不適應地染上紅,衣領之上的脖頸更是熏上桃花粉意。
這樣的羞赧,在她雪色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殷沉墨看了眼,喉頭忽而覺得乾澀,莫名上下滾動了下。
他手掌抵住唇咳了咳,召回奇怪的思緒,眼睫顫顫,再不去看她,背對著宋棲鈺,道:
“七七,來看看他們二人的答卷,你幫我瞧瞧,該給他們定什麼職位好?”
這樣重要的事情,殷沉墨沒有絲毫介懷地就與宋棲鈺商議。
宋棲鈺雖覺得不好,也抵不過他的再三要求,當真拿起兩人試卷,開始認真地評閱。
她自信自己的才華,也不會就去貶低彆人,旁人勝於她的地方,向來不吝欣賞與學習。
“陛下,您看,郭忠謹慎守成,王尚鶴進激又有革變的新理念,各自擅長領域不同。您可以這般參考......”
禦書房內,一人詳細分析,一人認真傾聽,氣氛和諧而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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