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頭兒”
張奎應道,點了兩個沉穩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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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梟三人立刻起身,雷烈又補了一句。
“戌時三刻前,必須回來,不管查到什麼。”
“是。”
三人走出客棧,天快黑了,鎮上零星亮著燈火,光線昏黃。
人影稀少,偶爾有人走過,也是貼著牆根,眼神空洞。
“分頭看看?”楚河提議。
“林姑娘,你身法最好,先去探探亂墳崗外圍?我和隊長在附近轉轉,看能不能找點‘熱心群眾’聊聊?順便看看有沒有‘觀眾’在盯梢。”
林七沒說話,點點頭,身影一晃,悄無聲息地融入旁邊房屋的陰影裡,不見了。
“嘖,這身法…絕了。”楚河讚歎。
陳梟沒說話,【狐火怨】的跳動指向性更明確了些,是鎮子西北方向。
他帶著楚河,朝那個方向慢慢溜達,同時留意著四周動靜。
路過一個亮著燈的小雜貨鋪,一個老頭坐在門口抽旱煙,眼神倒還清明,隻是滿臉愁容。
“大爺,乘涼呢?”楚河湊上去,臉上掛著笑,“這鎮子晚上挺安靜啊。”
老頭抬眼看了看楚河身上的玄黑勁裝,又看看後麵一臉平靜的陳梟,認出是鎮魔司的人,歎了口氣。
“安靜?唉…是死氣沉沉啊,後生,你們是上麵派來除妖的吧?”
“大爺您眼力好。”楚河順勢蹲下。
“我們剛來,這不,想跟您老打聽打聽,鎮上到底咋回事?真鬨狐狸精了?”
老頭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壓低聲音。
“邪門,太邪門了,牲口被禍害完了不說,人…人也不對勁了。一到晚上,好些街坊就像被迷了心竅,眼神發直,在街上晃蕩,喊他們,跟沒聽見似的,還有李家…”
他聲音發顫。
“一家子啊…就那麼沒了,屋裡牆上,血呼啦的,還有…還有狐狸爪子印。”
“爪子印?”陳梟問。
“對,就在老李家堂屋牆上,好幾道,深得很。”
老頭心有餘悸。
“還有股騷味,熏人,大夥兒都說,是成了精的老狐妖乾的,專門吃人心肝。”
“您老晚上…沒出去溜達?”楚河試探著問。
“我?”老頭指了指自己屋裡供著的一尊小小的土地公泥像。
“老頭子我信這個,晚上睡覺都抱著香爐,可能…可能有點用?反正我沒迷糊過。”
陳梟和楚河對視一眼。看來這老頭是少數沒被“迷住”的清醒人。
“那您老覺得,這狐妖…藏在哪?”陳梟問。
老頭猶豫了一下,指了指西北方向。
“就那邊…鎮子外麵,靠著林子那片亂墳崗子,以前就有鬨狐狸的傳聞,最近那地方…晚上總有綠油油的光。還有…還有女人的哭聲,滲人。”
【狐火怨】的跳動猛地強烈了一絲,方向正是老頭指的西北亂墳崗。
“謝了大爺。”陳梟站起身,“晚上關好門。”
離開雜貨鋪,楚河低聲說。
“隊長,看來真有狐狸精,而且不止一隻,亂墳崗那隻,聽老頭描述,又凶又狠,啃牲口吃人,還留爪印,感覺像你在黑石山殺的那種‘食心狐’,公的,蠻力型。但鎮上人被迷心竅…這手段,更像是會幻術的母狐狸乾的。”
陳梟點頭,他想起被自己捅死的赤媚狐,還有係統給的【幻瞳】碎片。
公狐主殺伐,製造恐懼;母狐主幻惑,控製人心。
這兩隻,一個在明亂墳崗),一個在暗可能就在鎮上),配合著把這青石鎮變成了它們的獵場。
“分工明確啊。”陳梟評價道,“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啥是紅臉白臉?”楚河沒聽懂,從小在家不受重視的庶子,沒看過戲。
“就是…一個負責嚇唬人,一個負責忽悠人。”陳梟簡單解釋。
“哦。”楚河恍然大悟。
“明白了,一個當惡霸,一個當…神婆?忽悠人信它?”
“差不多。”陳梟看著西北方向那片在夜色下更顯陰森的亂墳崗輪廓。
“咱們的任務是‘看戲’,不是‘拆台’。先看清楚‘紅臉’在哪唱,唱得多大聲。‘白臉’…自然會露馬腳。”
兩人走到鎮子西北口,張奎和兩個老手已經等在那裡,隱在暗處。
張奎朝陳梟點了點頭。
很快,林七如同幽靈般從旁邊的陰影裡閃了出來,氣息平穩。
“墳崗外圍。”林七聲音清冷,“綠火,飄忽,三處。哭聲…斷續,似女聲,位置…不定。騷味…濃。有大型獸類爪印,新。未見活物。”
陳梟將老頭的話和林七的探查結果綜合。
“公的在墳崗,母的在鎮上。公的凶,母的惑。一明一暗。”
“那咱們…”楚河看向陳梟,又看看張奎。
“情況探明了。”陳梟看向張奎。
“張副手,回去報告雷總旗吧。是唱紅臉的惡霸,還有個唱白臉的角兒藏在幕後。這戲班子…齊活了。”
張奎點點頭:“走,回去,雷頭等著呢。”
一行人迅速撤回客棧。陳梟胸口的【狐火怨】跳動依舊,仿佛在提醒他,這場“戲”,才剛剛開場。
而暗處的“觀眾”和“角兒”,或許也在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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