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祖更是受益匪淺,許多之前模糊的概念、零散的知識,在蔣山長的梳理下逐漸形成了清晰的體係。
然而,更讓學子們沸騰的,是蔣山長在最後一次公開課上宣布的消息。
“諸位,”蔣山長聲音平和,卻清晰地傳遍講堂,“此次文魁大比,乃我鴻儒書院盛會。
開幕之時,需展現我書院風采底蘊。
故特此宣布,書院內所有學子,可單獨或組隊,構思三個開場節目,題材不限,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乃至奇巧雜藝皆可。
由書院教習共同評議,擇優選取前三,用於大比開幕。”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底下瞬間亮起的無數雙眼睛,拋出了足以讓所有人瘋狂的獎勵:
“凡節目被選中學子,無論排名,老夫將親自為其授課,為期一年。
此外,大比期間表現優異者,亦可獲此待遇,並享藏書閣三層全年隨意閱覽之權!”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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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講堂徹底炸開了鍋!蔣山長親自教導一年!
藏書閣三層全年開放!還有山長大人授課一年,這簡直是所有鴻儒學子夢寐以求的機緣!
一時間,底下議論紛紛,人人摩拳擦掌,眼中燃燒著鬥誌的火焰。
消息傳出,書院各個角落都成了排練場。
亭台樓閣間,絲竹管弦之聲不絕於耳;林蔭小徑上,常見學子慷慨激昂地演練詩文;
甚至有人搬出了傀儡戲、皮影戲的家當,準備一展身手。
君子六藝的佼佼者們更是信心滿滿,私下裡加緊練習,準備屆時驚豔全場。
甲三號齋舍內,陳耀祖、趙廷霄、姚宗勝、王富貴四人也在緊急商議。
“機會難得!”姚宗勝“唰”地合上折扇,目光灼灼,“我們必須拿出一個像樣的節目,即便不能入選前三,也需讓人記住我們‘四劍客’的名號!”
王富貴興奮地搓著手:“宗勝兄撫琴是一絕,廷霄哥的劍舞也頗具風骨,耀祖兄鼓點節奏感強,我嘛……嘿嘿,這副嗓子還過得去。
不如我們合作一曲《清平調》?老二撫琴,老大舞劍,老三擊鼓,我主唱,如何?”
趙廷霄微微頷首:“此議尚可,隻是……”他沉吟道,“《清平調》雖雅,但恐流於平常,難以在眾多節目中脫穎而出。其他學子想必也不會放過這等經典曲目。”
陳耀祖也皺起了眉頭:“確實。我們的琴藝、劍術雖勤加練習,但比之專精此道的同窗,並無絕對優勢。
需得在‘新意’和‘內涵’上下功夫。”
幾人苦思冥想,一時未有良策。
王富貴急得抓耳撓腮,姚宗勝用扇骨輕敲掌心,趙廷霄則沉默地用手指蘸水在桌上劃拉著什麼。
陳耀祖腦海中飛快地閃過無數念頭。經典的詩詞歌賦?前人的曲調?似乎都差了點意思。
他要的是一首能真正打動人心,能體現某種精神內核,又能適合合唱、展現氣勢的作品。
忽然,他前世偶然聽到的一首歌的旋律和幾句零星的歌詞如同閃電般劃過腦海《廟堂之外》!
他記得當初聽到這首歌時,那種被擊中的震撼。
它唱的不是王侯將相的豐功偉績,而是市井小民的悲歡離合,是對功名的淡泊,對本心的堅守,有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
其歌詞意境深遠,旋律也頗有古風,稍加改編,非常適合古琴、鼓點和雄渾的合唱!
“有了!”陳耀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有一首曲子,或可一試!”
在三人好奇的目光注視下,陳耀祖鋪開紙張,深吸一口氣,憑借記憶,開始將歌詞一句句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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