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善,我兒子不見了,你倆彆嘮了?”
“你跟我喊什麼?不見了你去報案啊,跑我家來趴當院子自殺,救活了就說你兒子丟了,兒子們。那你申家絕戶了,不對,還有申愛紅呢,女兒也是寶,你可不能重男輕女啊。”
“我……”老申好想罵人,你大爺的萬善,兩個大活人丟了你還扯東扯西,跟重男輕女有什麼關係?
老申雙手合十哀求,“萬處長,求求你了,幫我找找他倆吧,失蹤八天了,你人脈廣幫幫我。”
“八天了?”萬善重新坐回沙發,點著煙作思索的神態。
“辦案的黃金時間是七十二小時,偵查難度較低,破案概率較高。案件處於熱案階段,犯罪嫌疑人活動軌跡清晰,目擊者記憶新鮮,偵查手段有效。”
“超過七十二小時?,案件進入冷案階段,偵查難度顯著增加,需依賴技術手段進行大數據分析和長期追蹤。”
萬善歎了口氣,“哎呀,難辦了。”
“老大,你幫幫他,畢竟他也是萬有的老丈人。”
萬立文於心不忍,開口幫老申說話,梁秀琴一嗓子把他懟了回去。
“萬立文你消停地吧,你又不是公安,催什麼催,怎麼辦老大有自己的思路。”
“申……呐,你的兒子們有沒有什麼仇人?平時有沒有欺壓良善,偷老頭假牙,踹瘸子好腿,帶瞎子進錯廁所,偷看寡婦洗澡啥的?”
老申氣得眼冒金星,沒好氣說:“他們從不惹事,哪來的仇人?從不乾那些壞事兒,都是好孩子,我的兒呀!”
老申又開始嚎,還不忘偷看萬善表情。
萬善翹著二郎腿,“你家有沒有古董字畫金銀珠寶月光寶盒啥的?讓彆人惦記上了,綁架你倆兒子索要贖金。”
“沒有,我們申家祖上從皖北闖關東,祖祖輩輩四代貧農,家徒四壁。”
“大膽,新華國成立三十周年,你還家徒四壁,農村還有口糧地呢,你作為工作半輩子的工人怎麼可能家徒四壁?你這是映射街道辦乾部對你不關懷,彆有居心詆毀我們國家的製度。”
“我沒有,我的意思就是家裡過的清貧,五口人就我一個上班,三個孩子都沒工作。”
老申腦門急出一層細汗,運動才過去多久啊,他可不敢說一句不好,不要命了?
萬善彈著煙灰,“還有,你太爺爺進了城就不是貧農,要是小攤販和夥計,那也是半無產階級,彆瞎給自己安身份。”
“誒,怎麼跑題了,老申你就喜歡插嘴,說到哪兒了?”
“家徒……我家沒有金銀珠寶,還有月光啥的。”
“你當然沒有,在紫霞手裡呢,他倆有沒有跟彆人發生過衝突,口角也算。年輕人衝動魯莽,一句話不對付就容易乾起來,激情殺人也不是沒可能。”
“萬處長,沒有,都沒有,他們就是失蹤了,他們倆的同學朋友我都打聽遍了,沒人見過他們倆。”
“那你怎麼不報案啊?找我做什麼?我負責抓特務和保衛重要單位,不負責人口丟失。”
繞了一大圈又回到最初的提問,“啊——”
老申大叫一聲,激動站起來捶打胸口,“我兒子丟了,丟了,求求你放了他們倆,我求你了,你要綁架就綁架我吧,我兒子丟了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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