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寫!”
賈張氏尖叫起來。
“憑什麼讓我寫!我沒錯!”
“不寫?”
何雨柱笑了。
“行啊。那我現在就領著棒梗去派出所,讓他當著王公安的麵,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到時候,就不是寫保證書了,是錄口供。誣告陷害,聚眾鬨事,這兩條罪名夠不夠你進去待幾年,你自己掂量。”
賈張氏的叫聲戛然而止,她看著何雨柱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敢把她送進去的。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還有!”
何雨柱的目光又轉向了秦淮茹。
“你作為同謀,也得寫!而且,你還得在保證書上加上一條!”
何雨柱盯著秦淮茹,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得保證,從今往後,你們賈家包括你在內,不得以任何理由主動跟我何雨柱說一句話,不得踏入我家門檻半步,不得再以任何形式向我索取任何財物!”
“你們要是做到了,棒梗在我這兒,我保證他有吃有穿,六個月後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
“你們要是做不到……”
何雨柱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那這份保證書,就會立刻出現在你們廠領導和派出所的桌子上。而且,棒梗的‘勞動改造’期限,自動延長一年!”
這是何等狠毒的誅心之言!
這已經不是劃清界限了,這是要徹底斷絕賈家任何一絲一毫的念想,將她們徹底釘在恥辱柱上!
秦淮茹的身體晃了晃,她看著何雨柱,眼神裡充滿了絕望的恨意。
她知道,隻要簽了這份保證書,她這輩子就再也沒有在何雨柱麵前抬起頭的機會了。
她們賈家,就成了這四合院裡人人可以踩上一腳的臭蟲。
可她能不簽嗎?
她不敢賭,不敢拿棒梗的未來去賭。
“二大爺,三大爺!”
何雨柱又轉向了劉海中和閆埠貴。
“今天這事,就請你們二位做個見證人!他們寫完,你們二位也得在上麵簽字畫押!這份保證書一式三份,我留一份,你們二位一人留一份。以防他們日後抵賴!”
劉海中和閆埠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這何雨柱心思之縝密,手段之老辣,簡直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他這是要把所有人的後路都給堵死,把這案子辦成鐵案!
事已至此,誰還敢說個不字?
在何雨柱的逼視下,在對派出所的恐懼下,許大茂和秦淮茹隻能屈辱地拿起紙筆,趴在院裡的石桌上,就著月光,哆哆嗦嗦地寫下了那份足以讓他們蒙羞一輩子的“認罪保證書”。
賈張氏不識字,隻能由秦淮茹代筆,然後讓她按下了鮮紅的手印。
當劉海中和閆埠貴也簽上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後,這場持續了半宿的鬨劇,終於以何雨柱的完勝而告終。
何雨柱拿起屬於自己的那份保證書,吹了吹上麵的墨跡,然後小心翼翼地折好,揣進懷裡。
“好了,戲看完了,都散了吧。”
他揮了揮手,像是在驅趕一群蒼蠅。
眾人如蒙大赦,作鳥獸散。
何雨柱拎著還在發抖的棒梗,回到了屋裡。
他沒有再打罵棒梗,隻是冷冷地看了棒梗一眼。
“看見了嗎?這就是背叛親人的下場。”
棒梗不敢抬頭,他今天受到的衝擊,比過去八年加起來還要多。
何雨柱躺在床上,聽著隔壁賈家傳來的壓抑不住的哭聲和咒罵聲,心裡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