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球在夜色中朝著京城方向飛行,程唯坐在吊籃裡,手裡緊緊攥著那封密信。夜風透過吊籃的縫隙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滿腦子都是密信上那些歪歪扭扭的符號,還有係統提示的“西域使團”四個字。
“西域使團……通商……土豆儲備庫……”程唯反複念叨著這幾個詞,試圖找出它們之間的聯係。西域使團三天前剛抵達京城,對外宣稱是來與大胤王朝商討通商事宜,可如果他們真的和邊境盜匪有關,那目的絕不可能隻是通商這麼簡單。土豆現在是全國百姓的重要糧食,一旦儲備庫出問題,整個王朝的糧食安全都會受到威脅,難道西域使團是想通過破壞土豆儲備,來動搖大胤的根基?
越想越覺得心驚,程唯讓工匠加快熱氣球的速度:“咱們得快點到京城,越早破譯密信,就能越早找出背後的陰謀,省得夜長夢多。”工匠點點頭,調整了熱氣球的火焰,熱氣球飛得更快了,下方的山川河流在夜色中飛速後退。
天快亮的時候,熱氣球終於抵達京城城外的驛站。程唯沒來得及休息,就帶著密信直奔皇宮。此時皇帝正在早朝,聽說程唯從邊境緊急趕回,還帶來了與盜匪有關的密信,立刻暫停早朝,召程唯進殿。
“程愛卿,邊境情況如何?盜匪都解決了嗎?”皇帝見到程唯,急忙問道。程唯躬身行禮:“回陛下,邊境盜匪已全部被製服,可這夥盜匪並非普通盜匪,背後似乎有更大的勢力指使。臣在盜匪身上搜出了這封密信,上麵的暗號無人能懂,係統提示說,這些暗號與三日前抵達京城的西域使團文書符號高度相似。”說著,他把密信呈給皇帝。
皇帝接過密信,仔細看了看,眉頭緊鎖:“西域使團?他們不是來通商的嗎?怎麼會和盜匪扯上關係?”旁邊的戶部尚書也湊過來,看了密信後搖頭:“這些符號奇奇怪怪,不像是我大胤的文字,也不像是西域常見的回鶻文,怕是專門設計的暗號。”
程唯連忙說:“陛下,臣懇請陛下召集通曉西域文字的官員,再傳召西域使團的使者,當麵對質,或許能破譯密信,找出真相。”皇帝點頭:“準奏!立刻傳旨,讓翰林院通曉西域文字的官員前來,再派人去驛館請西域使團使者入宮。”
沒過多久,翰林院的幾位官員就來了,他們圍著密信研究了半天,都搖頭表示看不懂。就在這時,太監來報,西域使團的使者已經到了宮門外。皇帝讓人宣使者進殿,西域使團的首領名叫巴圖,身材高大,穿著西域特色的長袍,臉上帶著笑容,看起來十分和善。
“外臣巴圖,見過大胤皇帝陛下!陛下聖安!”巴圖躬身行禮,語氣恭敬。皇帝指著桌上的密信,問道:“巴圖使者,朕問你,你認識這些符號嗎?這是朕的官員在邊境盜匪身上搜出來的,據朕的人說,這些符號與你們西域使團的文書符號相似。”
巴圖走到桌前,看了看密信,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平靜:“回陛下,外臣從未見過這些符號,我西域使團的文書都是用回鶻文書寫,與這些符號毫無關係。陛下,您可不能僅憑幾句無憑無據的話,就懷疑我們西域使團啊,這會影響我們兩國的通商大計。”
程唯盯著巴圖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慌亂,立刻說道:“巴圖使者,你敢說這些符號你從未見過?我這裡有之前西域使團呈給朝廷的文書,你敢拿出來對比嗎?如果真的不一樣,那便是臣冤枉了你;可如果一樣,你就休要狡辯!”
巴圖臉色一變,急忙說:“文書都在驛館,沒有陛下的旨意,外臣不能擅自拿出。而且,就算拿出來,也和這些符號不一樣,外臣沒必要做這種無用功。”他的語氣雖然強硬,可眼神卻不敢與程唯對視,顯然是心虛了。
皇帝見狀,心中已有定論,他冷哼一聲:“巴圖使者,朕看你是心裡有鬼!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如實招來,這些符號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西域使團與邊境盜匪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再敢隱瞞,休怪朕不客氣!”
巴圖還是不肯承認,一口咬定自己從未見過這些符號,與盜匪也沒有任何關係。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翰林院的一位老官員突然開口:“陛下,臣或許能破譯部分暗號。臣年輕時曾去過西域,見過一些西域部落的暗號,這些符號中,有幾個和西域黑風部落的暗號相似。黑風部落是西域的一個遊牧部落,向來桀驁不馴,經常在邊境劫掠,莫非這夥盜匪與黑風部落有關?”
程唯眼前一亮:“老大人,您能確定嗎?那您能破譯出多少?”老官員指著密信上的幾個符號:“臣隻能確定這幾個符號的意思,‘月’‘火’‘薯倉’,組合起來大概是‘月圓之夜,火燒薯倉’的意思。其他的符號,臣就看不懂了。”
“月圓之夜,火燒薯倉……”程唯喃喃自語,“邊境盜匪偷襲土豆儲備庫的那天,正好是月圓之夜!這麼說來,這封密信就是在指揮盜匪火燒土豆儲備庫!巴圖使者,你還敢說與你們無關嗎?黑風部落與你們西域使團,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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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話。皇帝見狀,大怒:“巴圖!你竟敢欺騙朕!來人啊,把巴圖拿下,關進大牢,再派人去西域使團驛館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侍衛立刻上前,將巴圖按住,巴圖掙紮著大喊:“陛下,您不能抓我!我們西域使團是來通商的,您這樣做,會引發兩國戰爭的!”可侍衛根本不理會他,直接把他拖了下去。
皇帝看著程唯,歎了口氣:“程愛卿,多虧了你及時發現這封密信,不然朕還被蒙在鼓裡。現在巴圖被抓,驛館正在搜查,你覺得接下來該怎麼辦?”程唯躬身:“陛下,臣認為,我們應該儘快破譯剩下的暗號,弄清楚西域使團的全部陰謀。另外,之前在盜匪身上還搜出了印有‘周’字的令牌,臣懷疑周國公也與此事有關,或許可以傳召周國公,問個清楚。”
皇帝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朕讓人繼續破譯密信,再傳周國公入宮。”很快,周國公就被召進了宮,他聽說巴圖被抓,還涉及邊境盜匪之事,臉色十分難看。
“陛下,臣不知陛下傳臣入宮,有何要事?”周國公躬身行禮,語氣帶著一絲不安。皇帝指著桌上的“周”字令牌,問道:“周國公,你認識這個令牌嗎?這是在邊境盜匪身上搜出來的,上麵刻著你的‘周’字,你怎麼解釋?”
周國公看到令牌,嚇得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陛下,臣……臣不認識這個令牌!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偽造,想陷害臣!臣對陛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與盜匪勾結,破壞土豆儲備庫啊!”程唯在一旁冷冷地說:“周國公,你之前屢次阻礙土豆推廣,現在盜匪身上出現你的令牌,你還想狡辯?你敢說你與西域使團沒有私下聯係嗎?”
周國公急忙擺手:“臣沒有!臣從未見過西域使團的人,更沒有與他們聯係!程大人,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就在這時,去驛館搜查的侍衛回來了,手裡拿著幾封書信和一個盒子:“陛下,臣等在西域使團驛館搜出了這些書信和一個盒子,書信上的文字與密信上的暗號相似,盒子裡裝著的,是西域的奇毒。”
皇帝讓侍衛把書信呈上來,翰林院的老官員看了後,激動地說:“陛下!臣能破譯這些書信了!這些書信上說,西域黑風部落與巴圖勾結,想在月圓之夜火燒大胤邊境的土豆儲備庫,還說已經買通了大胤的官員,讓他在京城內部接應,等土豆儲備庫被燒,大胤糧食短缺,黑風部落就趁機進攻大胤邊境!”
“買通了大胤的官員?”皇帝怒拍桌子,“是誰?書信上有沒有說清楚?”老官員繼續看:“書信上沒有說名字,隻說這個官員是京城的勳貴,手握一定的權力,還多次阻礙土豆推廣……”話還沒說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周國公身上。
周國公嚇得麵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臣沒有!臣真的沒有!這是誣陷,是誣陷啊!”皇帝冷哼:“周國公,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多次阻礙土豆推廣,又是京城勳貴,除了你,還能有誰?來人啊,把周國公拿下,與巴圖一起關進大牢,嚴加審問!”
侍衛上前,將周國公拖了下去,周國公一路哭喊著冤枉,可根本沒人理會。解決了周國公,皇帝鬆了口氣,看著程唯說:“程愛卿,現在周國公和巴圖都被抓了,書信也破譯了一部分,可還有一個問題,黑風部落什麼時候會進攻邊境?書信上有沒有說?”
程唯拿起書信,仔細看了看,搖頭:“回陛下,書信上隻說等土豆儲備庫被燒後就進攻,可沒說具體時間。而且,密信上還有一部分暗號沒有破譯,說不定裡麵就有黑風部落進攻的時間和地點。”皇帝點頭:“那朕就繼續讓翰林院的官員破譯密信,你也多留意,有什麼發現隨時稟報。”
程唯躬身:“臣遵旨!”離開皇宮後,程唯沒有回驛站,而是直接去了翰林院,想看看密信破譯的進展。翰林院的官員們還在圍著密信研究,看到程唯來了,老官員急忙說:“程大人,我們又破譯出了幾個符號,‘三’‘西’‘關’,組合起來應該是‘三日後,西關’。”
“三日後,西關……”程唯心中一緊,“西關是邊境重要的關口,如果黑風部落三日後從西關進攻,那後果不堪設想!不行,我得立刻去邊境,通知卷王將軍,讓他做好防禦準備!”他剛想轉身離開,老官員又說:“程大人,還有一個符號我們沒破譯出來,這個符號像一個‘火’字,可又多了一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程唯停下腳步,回到桌前,看著那個奇怪的符號,陷入沉思。這個符號會是什麼意思呢?是“大火”?還是“火藥”?如果是火藥,那黑風部落難道有火藥?他們想用火藥進攻西關?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程唯知道,必須儘快弄清楚這個符號的意思,不然邊境防禦就會出現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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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讓人快馬加鞭去邊境,通知卷王“三日後,西關可能有敵襲,讓他加強西關防禦”,自己則留在翰林院,和官員們一起破譯那個奇怪的符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天就要黑了,那個符號還是沒能破譯出來。
就在這時,程唯突然想起之前研究火藥炸彈時,見過西域的火藥配方圖紙,上麵有一個符號和這個很像!他急忙說:“我知道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了!這是‘火藥’的意思!黑風部落不僅要進攻西關,還可能會用火藥!”官員們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黑風部落竟然有火藥,要是用火藥進攻,西關的防禦工事根本抵擋不住。
程唯不敢耽擱,立刻再次進宮,向皇帝稟報此事。皇帝聽後,大驚失色:“什麼?黑風部落有火藥?這可如何是好?西關的防禦工事都是用石頭砌的,根本抵擋不住火藥啊!”程唯說:“陛下,臣有一計!臣之前改良過煙彈,或許可以在煙彈裡加入更多硫磺和硝石,製成‘火藥煙彈’,雖然威力不如真正的火藥,但也能起到一定的防禦作用。另外,臣可以讓邊境工匠加急製作,儘快送到西關。”
皇帝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你立刻去安排,一定要在三日內把‘火藥煙彈’送到西關,協助卷王將軍防守!”程唯躬身:“臣遵旨!”離開皇宮後,程唯馬不停蹄地趕到驛站,讓工匠們立刻準備材料,製作“火藥煙彈”。工匠們聽說情況緊急,也不敢耽誤,連夜開工。
程唯看著工匠們忙碌的身影,心裡十分焦急。三日期限緊迫,不知道能不能按時完成“火藥煙彈”的製作,更不知道西關的防禦能不能抵擋得住黑風部落的進攻。而且,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黑風部落既然有火藥,背後肯定還有人支持,這個人會是誰呢?是其他西域部落,還是更遠的國家?
第二天一早,程唯讓人把製作好的第一批“火藥煙彈”裝上熱氣球,先送往邊境西關。他自己則留在京城,監督剩下的“火藥煙彈”製作。就在這時,驛站的小兵匆匆跑來:“程大人,不好了!翰林院剛才派人來報,說昨天從西域使團驛館搜出來的那個盒子裡的奇毒,竟然和之前宮裡一位太監中毒的症狀一模一樣!那位太監現在還昏迷不醒,太醫說這毒十分罕見,很難解毒!”
程唯心裡咯噔一下:“宮裡的太監?什麼時候的事?”小兵說:“就是三天前,西域使團剛到京城的時候,那位太監負責給西域使團送文書,回來後就突然中毒昏迷了。”程唯恍然大悟,原來西域使團早就開始行動了,他們不僅想破壞土豆儲備庫、進攻邊境,還想在皇宮裡下毒,製造混亂!
“看來這西域使團的陰謀遠比我們想象的更複雜!”程唯喃喃自語,“不行,我得立刻進宮,把這件事稟報給陛下!”他剛走出驛站,就看到遠處有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盯著驛站,像是在監視他。程唯心中一警,這些人是誰?是西域使團的餘黨,還是黑風部落派來的殺手?
他不動聲色地回到驛站,讓工匠們加強戒備,自己則悄悄從後門離開,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總感覺有人在跟蹤他,可每次回頭,都看不到任何人影。程唯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接下來的路,恐怕會更加危險。
當他終於趕到皇宮,向皇帝稟報了太監中毒的事情後,皇帝大怒:“西域使團竟敢在皇宮裡下毒!真是膽大包天!程愛卿,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他們既然敢跟蹤你,肯定不會放過你!”程唯躬身:“陛下放心,臣會小心的。隻是,現在我們不僅要應對三日後黑風部落的進攻,還要提防西域使團的餘黨,形勢十分嚴峻。”
皇帝歎了口氣:“是啊,朕沒想到,一場通商竟然藏著這麼大的陰謀。程愛卿,接下來的事情,就全靠你了。”程唯剛想說話,突然聽到宮外傳來一陣喧嘩,太監匆匆來報:“陛下!不好了!西域使團的餘黨在驛館放了火,還劫持了驛館的官員,現在正在與侍衛對峙!”
程唯和皇帝都愣住了,沒想到西域使團的餘黨竟然這麼大膽,敢在京城鬨事。程唯立刻說:“陛下,臣去看看!”他轉身衝出皇宮,朝著驛館的方向跑去。一路上,他心裡充滿了疑問:西域使團的餘黨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放火劫持官員?是為了營救巴圖,還是有其他的目的?那個沒破譯完全的密信,還有沒有其他的秘密?
當他趕到驛館時,驛館已經燃起了大火,濃煙滾滾,侍衛們正圍著驛館,與裡麵的餘黨對峙。餘黨的首領站在驛館門口,手裡拿著刀,架在官員的脖子上,大喊:“讓開!放我們走!不然我們就殺了他!還要把整個驛館都燒了!”
程唯看著眼前的景象,知道不能硬來,必須想辦法穩住他們。他往前走了一步,大聲說:“你們彆衝動!有什麼要求可以商量,不要傷害無辜的人!”餘黨首領看到程唯,眼神變得凶狠:“程唯!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們首領也不會被抓,我們的計劃也不會失敗!今天,我們就要為首領報仇!”說著,他舉起刀,就要朝著官員砍去。
程唯心中一急,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喊:“等等!你們難道不想知道黑風部落的消息嗎?三日後,黑風部落會進攻西關,如果你們現在殺了他,就再也得不到黑風部落的消息了!”餘黨首領的動作停住了,眼神猶豫起來。程唯趁機繼續說:“隻要你們放了官員,停止放火,我可以告訴你們黑風部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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