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放心,那廢物好糊弄得很。藥按時給他吃著呢,效果不錯。
【周老板】:嗯,悠著點,彆真弄死了,錢還沒榨乾淨呢。下個月那筆“工傷”費,還得靠他演場戲。老地方見?注:騙取工傷保險待遇是違法行為,可能會受到法律的嚴厲處罰。)
“嗡——”
秋初霽的腦子像被重錘狠狠砸中,瞬間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間凝固,又猛地倒灌回心臟,撞擊得他胸腔劇痛,幾乎無法呼吸。
他死死地盯著那幾行冰冷的文字,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他的視網膜上,烙印進他的靈魂深處。
藥?按時吃著?效果不錯?工傷費?演戲?
過去幾個月所有的異常瞬間串聯起來——夏露“懷孕”後對他生理狀況異常的漠不關心;
她對他日漸頻繁的頭暈、心悸、手腳發麻症狀的嗤之以鼻,甚至罵他“裝病偷懶”;
她總是“好心”提醒他按時吃降壓藥,甚至親自把藥片和水杯遞到他麵前……還有那些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辱罵,那些指向他“無能”的刻薄字眼……
原來,不是他無能,而是他早已落入了一個精心編織的、惡毒無比的陷阱!
他掏心掏肺娶回來的妻子,連同那個所謂的“周老板”,一直在給他下藥!
這種行為不僅可能構成故意傷害罪,甚至可能涉嫌強奸罪,嚴重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還圖謀他的“工傷費”!
憤怒如烈焰般熾烈,恐懼似寒冰般刺骨,兩者交織在一起,化作兩條無形的毒蛇,猛然間纏繞上了他的脖頸,令他幾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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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才勉強維持住一絲理智,沒有立刻衝進衛生間去掐死那個女人。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把手“哢嗒”一聲輕響。
秋初霽渾身一僵,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將手機迅速按滅,放回原位,猛地轉過身,背對著衛生間的方向,心臟在胸腔內如擂鼓般狂跳,每一次搏動都仿佛要將肋骨撞得粉碎。
夏露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走出來,臉上帶著沐浴後的紅暈,哼著不成調的歌。
她斜睨著僵立在沙發旁的秋初霽,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話語間滿是尖酸:“站在這兒裝什麼門神?真是喪氣!還不快去洗洗!一身臭汗,熏得人頭疼!”
秋初霽沒有動,也沒有像往常一樣低頭。他慢慢地、極其緩慢地轉過身。
鏡片後的眼睛,不再是往日的疲憊、麻木和隱忍,而是燃燒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冰冷的火焰,死死地盯著夏露,那目光像刀子,帶著一種要將她淩遲的恨意。
夏露被他那前所未有的眼神震懾得一時語塞,擦頭發的動作戛然而止,心底莫名泛起一陣寒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小步,強裝鎮定卻聲音顫抖地尖叫道:“你…你瞪我做甚?想翻天嗎?廢物一個!再瞪,信不信我…”
“周老板是誰?”秋初霽打斷她,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從地獄裡擠出來,每一個字都裹著冰碴。
夏露的臉色瞬間變了,剛剛沐浴後的紅暈刹那間褪得乾乾淨淨,隻剩下一種驚怒交加的青白。
她眼神閃爍,聲音更加尖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周老板李老板!秋初霽,你他媽發什麼瘋?敢偷看老娘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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