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們個個乾勁兒衝天,作坊裡頓時熱火朝天。
生意蒸蒸日上,黑娃練武對招的本領也愈發精進。
有了敏捷身手和閃電反應的加持,隻要黑娃搶先出手,就沒人能躲過他這致命一擊!
他的刀快得像電光火石,每每對陣,對手連格擋都來不及反應,那冰涼的刀尖就已經點在了陪練人的喉嚨或心口上——連章茂才也不例外!
若是對方先出招?黑娃那反應奇快,格擋的力道更是恰到好處。
輕鬆化解攻勢後,他的反擊眨眼間便至,刀尖所指,依舊是喉嚨、心口這些要害,對手根本防無可防!
理順生意後,黑娃心裡開始琢磨去同洲府給爹報仇的事,順便打聽打聽爺爺的消息。
吃晚飯時,他跟章茂才吐露了心思。
章茂才沉吟片刻,放下筷子,壓低聲音:“黑娃,去同洲府打聽你爹的事,是該去。可那地方水渾得很,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黑娃點點頭,說他曉得此行不易,正想請章茂才拿個主意。
章茂才皺了皺眉,緩緩道:“我當年探過些消息,還算熟。我陪你走一趟。”
黑娃眼中閃過感激,低聲道:“有你陪著,我心裡就踏實多了。”
章茂才沉穩地點點頭:“事不宜遲,馬上備好騾馬和家夥,明天天不亮就動身。”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第二天清晨,兩人收拾停當,騎著騾馬,馱著乾糧和兵器,一頭紮進蒙蒙晨霧裡。
農曆十一月的淩晨,冷風颼颼地往人骨頭縫裡鑽。
黑娃用手捂了捂凍得冰涼的耳朵。兩人默不作聲,隻顧埋頭趕路。
傍晚進了同洲府城,找到上次歇腳的客棧。章茂才熟門熟路地帶黑娃進了後院。
客棧老板見是老主顧,熱情地招呼他們住下。
安頓好騾馬,兩人坐在房裡低聲商議。
章茂才說:“以前光靠打聽,屁都問不出來。這回得使點手段。賭場那個管事的叫劉三,就從這小子身上開刀。”
劉三身材壯實,拚凶鬥狠,成了順發賭場的小股東,貪財又奸猾。
他管著賭場的日常,也乾些設局下套、放印子錢的勾當。
這幾天,劉三,那是非常的舒坦得意,走路都昂著頭,像一隻發情的小公雞。
原來,一個欠了高利貸的賭鬼還不上錢,把閨女抵給了他。
當晚他就把那姑娘拖上床,變著花樣折磨。
姑娘嚇得渾身發抖,隻能哭喊著任他擺布。
劉三扭曲的心態得到滿足,行事就更加張揚,感覺自己不可一世。
這幾年通過賭場抽成,放高利貸,他可沒少撈。
時不時還能當個臨時新郎,這就是神仙的日子。
唯一遺憾的,就是這幾年把打熬身體放下了,肚子大了,身體胖了,以前的身手生分了。
他一直想,還是再雇上幾個刀客,跟在自己身邊,也是個保證。
虧心事做多了,他防備心極重,就成天揣著把匕首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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