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賽的賽場飄著薄荷與櫻花的甜香,老灶台的街坊們擠在店裡的大屏幕前,連三鵝都踮著腳往電視上瞅。張大爺的旱煙袋在手裡轉來轉去,煙絲早忘了點:“薄荷糕咱老北京也有,就不知道孩子們能做出啥花樣。”
賽場中央,劉一帆舉著話筒,背景屏幕上滾動著各國選手的創意提案:“本輪主題——傳統與未來的對話!用本土傳統食材,做出讓評委拍案叫絕的現代感糕點!”
【華夏隊的“雙保險”策略】
炎耀、炎昭、胡東東站在案板前,麵前擺著三盆原料:翠綠的薄荷葉、雪白的糯米粉、京都的櫻花漬。“薄荷糕得用清晨帶露水的薄荷葉,”炎耀往石臼裡放葉子,“我爺說,這時候的薄荷最提神。”炎昭正用刀背拍鬆糯米,米粒在案板上蹦跳著,像群小白魚:“蒸薄荷糕得用竹蒸籠,水汽均勻,糕體才會透亮。”
胡東東從保溫箱裡取出櫻花漬,粉白的花瓣在糖水裡舒展:“京都的櫻花開得早,我托朋友空運來的。做櫻花團子要把糯米粉揉成淡粉色,包進紅豆沙,再用櫻花葉做裝飾。”
三人分工明確:炎耀負責薄荷糕的原料配比,炎昭把控蒸製火候,胡東東設計擺盤。他們身後,其他國家選手的創意已經開始“放飛自我”——美利堅選手往巧克力裡加辣椒,非洲選手用螞蟻卵做蛋糕,小日子國選手把壽司醋加到戚風蛋糕裡,看得評委直揉太陽穴。
【薄荷糕的“清涼暴擊”】
炎耀把薄荷葉搗成泥,混進糯米粉時特意加了勺老灶台的冰糖水:“甜度要像胡同口的酸梅湯,解渴又不膩。”他把麵糊倒進模具,每個格子裡埋了顆青梅乾:“咬開時有驚喜,像吃到了春天的第一顆梅子。”
炎昭守著竹蒸籠,眼睛盯著計時器,火苗在灶台下舔著鍋底。當蒸汽把薄荷香漫到隔壁灶台時,他猛地掀開蓋子,薄荷糕的翠綠在白霧中若隱若現,像塊凝固的晨露。評委們湊過來,劉一帆用竹筷夾起一塊,薄荷的清涼混著糯米的甜,青梅的酸在舌尖炸開,他眼睛瞬間亮了:“這酸味提得妙!讓薄荷的涼更透了!”
【櫻花團子的“和風暴擊”】
胡東東把櫻花漬瀝乾,花瓣上的糖霜在燈光下閃著光。他把糯米粉揉成淡粉色,包進紅豆沙時特意留了個小口,露出點沙餡:“這叫‘半掩琵琶’,東方美學。”最後用櫻花葉裹住團子,葉子上撒了點食用金粉,在聚光燈下像飄落的金箔。
評委嘗了櫻花團子,紅豆沙的綿密混著櫻花的清甜,糯米的軟糯裹著葉子的清香。法國評委閉上眼睛:“仿佛看見吉野山的櫻花落在舌尖上。”小日子國選手佐藤次郎卻不服氣:“櫻花漬要用漬物大師的手藝,你這櫻花葉的脈絡都沒處理乾淨!”
【其他選手的“迷惑操作”】
美利堅選手的“辣椒巧克力派”烤得外焦裡嫩,辣椒麵在巧克力上結成塊,像撒了層紅土。評委咬了一口,辣得直吐舌頭:“這是派,還是滅火器?”非洲選手的“螞蟻蛋糕”更絕,螞蟻卵在蛋糕裡爬來爬去,嚇得女評委花容失色。
老灶台的街坊們笑得前仰後合。劉嬸拍著大腿:“這老外的創意,比咱老灶台的三鵝還野!”小宇舉著手機錄像,鏡頭掃過炎耀的薄荷糕:“我爸說,這薄荷味能治夏天的瞌睡蟲!”
【晉級懸念與意外轉折】
評分環節,華夏隊的兩道糕點獲得滿堂彩。劉一帆在評分板上寫下:“薄荷糕是老北京的魂,櫻花團子是京都的韻,兩者的結合是東西文明的碰撞!”法國評委更是激動:“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傳統創新,應該讓巴黎的麵包師都來學習!”
其他選手的作品卻狀況百出。美利堅的“辣椒派”因衛生問題被扣分,非洲的“螞蟻蛋糕”被動物保護組織投訴,小日子國的“壽司蛋糕”因味道怪異墊底。最終,華夏隊以絕對優勢晉級冠亞軍賽,對手是法國的“分子料理大師”和日本的“和果子之神”。
【深夜的老灶台與未來的挑戰】
深夜的老灶台,炎耀、炎昭、胡東東站在月光下,手裡攥著晉級卡。王鐵柱往石臼裡放了把薄荷葉:“明天給你們做薄荷糖火燒,用比賽剩下的葉子。”李秀蓮往他們嘴裡塞了塊櫻花團子:“記住,不管走到哪,咱老灶台的煙火氣,就是你們最硬的底氣。”
胡東東突然指著夜空:“你們看,星星好亮!”炎耀抬頭,星光落在他眼裡,像老灶台的灶膛火:“下一輪,咱要讓全世界都嘗嘗老北京的薄荷與京都的櫻花,是怎麼在舌尖跳圓舞曲的。”
賽場的故事還在繼續,而老灶台的煙火,永遠會為他們熱著鍋——不管對手是誰,不管比賽多險,隻要帶著這份煙火氣,他們就有破局的勇氣。
下一輪,他們將麵對法國的“液氮櫻花慕斯”和日本的“和果子千本櫻”。炎耀炎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勁:“怕啥?咱有老北京的薄荷,還有祖傳的冰糖水!”
這賽場的糕點對決,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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